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他的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喷出的清浅呼吸落到她的脸上,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挠。
苏晚棠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但下一秒她便反应过来了,笑着抬起手戳了戳墨司寒的肩膀:“那个,墨先生,您不觉得您现在跟我的姿势,有点不太对劲吗?”
她面上十分淡定,但心里早已经一千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妈的老男人这是想要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这姿势很容易被人误会的吗?
墨司寒嘴角微微上扬,修长的手指轻轻拾起她耳垂边散落下来的头发,略微带着些许老茧的指腹似乎无意间擦过她耳后的那块小伤疤,微微眯起眼眸,语气危险的开口:“你还没回答,是,或者不是!”
苏晚棠:……
若不是看在哥哥还要靠他的实验室治病,她绝对当场送他一记断子绝孙腿。
她扯出一个纯良的笑容:“那个……墨先生……是想帮……牵线做红娘吗?”
墨司寒眼神骤然一冷,摩挲着她耳垂后伤疤的手停了下来:“苏晚棠……”
那只停在耳后的手,像是一条攀附在自己脖子上毒蛇,又阴又毒,仿佛只要她一句话不对,它就能一口咬死她。
周身都被冷冽阴寒的气息包围着。
苏晚棠身体僵硬的缩在沙发角落,一动不敢动的思考着对策。
只是当她的眼前,鼻尖看到的嗅到的都是同一个人时,她引以为豪的大脑停机了。
停在耳后的手开始游走,慢慢的朝她脖子移动。
该不会是要捏断她脖子了吧?
苏晚棠:“墨……墨……墨……司寒……有话……好说……好说……”
修长的手指在她锁骨处停下来,男人低沉而危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以后不要乱说话了,明白吗?”
苏晚棠点头如捣蒜。
管他指的是什么,她先答应下来再说。
墨司寒睨了一眼明显没将他话放在心上的人儿,指腹滑过她的锁骨,轻声呢喃道:“你本来就是他们长辈,对他们打骂都没关系。”
“唔?”苏晚棠瞪着眼睛还未理解是怎么回事,墨司寒已经松开手人也退了开去,转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迈开长腿离开了会客室。
门被关上。
傻傻的坐在沙发角落的苏晚棠连忙拍着胸脯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么一刻,她真是怂了:“妈呀,吓死姐姐了。”
直到她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后,才开始皱着眉头思考墨司寒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本来就是他们的长辈?
她一时间有点想不通。
回到教室,已经是最后一节课快要下课了。
“酥糖,你没事吧?墨家那边的人没拿你怎么样吧?”谢小清十分关心的询问。
苏晚棠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开始给远在美国的苏哲发信息。
经过刚刚的事情,她慎重考虑了,自己哥哥给自己找的这个‘爹’有点太可怕了,为了不被他吓死,她还是早点跟他保持距离的好。
例行打招呼后还没开始抱怨墨司寒,手机就收到了几张图片,是苏哲在美国的住处以及给他治病的实验室图片……
看着上面丝毫没有敷衍的住处以及照片,苏晚棠打了一半的字又删掉,人也苦恼的趴在桌上望着手机哀叹:“这可要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