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一直以为他就是闲无聊养个宠物玩玩,祁砚峥本带人来就够匪夷所思,盯着他的人不在少数,国内就算了,把人带到总部这边,无疑是将女孩的命绑在自己手上。
那些个看他不爽的对家,不敢动他还不敢动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
就在变相宣告,池哩老实待在祁砚峥身边就能活,若是敢跑,她就得死。
看来祁砚峥是为了让女孩彻底绑在自己身边,连这种阴招都使出来了。
单栗垂下眼睫,对女孩有那么瞬间的疼惜,眼神晦暗,好好一个美人被疯子盯上了。
女医生给池哩做完检查,轻声说:“池小姐就是体弱,加上来了月事才会如此虚弱。”
“为什么会晕倒?”
“可能是受到惊吓。”
祁砚峥沉默让人出去,手在她头上轻抚,浩特医生进来,瞥见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八卦问了句,“祁爷,这位是你的小甜心?”
“原来你好这口啊,你枣说嘛,我..”
祁砚峥抬眼,愠着点危险的眼眸看着他,他瞬间禁言,祁砚峥看见他就糟心,要不是看在他救了不少人的份上,早给分尸了,话多到聒噪。
见他眼眸渐渐染深,浩特识趣拉上嘴,扭身往门口走。
池哩觉得这个老外还挺有意思的,长胡子说着不利落的中文,蓝色眼睛藏着不太聪明的傻气,看着却很淳朴。
浩特的背影消失,她耳边落下冷冷的一句,“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池哩听着这声肩膀跟着抖了下,握住他的手,嗓音软绵,“我就是觉得他搞笑而已,他还没有你十分之一好看呢。”
听着女孩讨乖的话,祁砚峥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接着将人放下,掩好被角,“先睡一觉。”
见他有要走到意味,池哩不安拽住他的衣角,“你要去哪?”
这狗男人打算把她丢到满是消毒水的医院?
她眼珠里含些谴责,下唇被咬住,祁砚峥蹙眉,伸手掐住她的下颌,指尖抵在牙齿,“松口。”
动不动就咬自己的坏习惯得改。
池哩不甘不愿松开,他脸色才好看些,“车没有床舒服,先睡一觉,醒了就来接你。”
池哩在心里嘀咕:醒了才来接?她要是醒不了呢?
她甚至在脑海中想了好几种祁砚峥不让她醒来的情景,正在失神下唇一疼,男人撕咬她的唇瓣,嗓音低哑薄凉,“这里只能我咬,记住了。”
她在不意间又在咬自己,祁砚峥只好给她标记好,女孩被咬疼眼眸水光漾动,轻轻点头。
系统在这时候蹦出来,“恭喜宿主,男主对你的好感值已经达到四十二,再接再厉哦,你是最棒的。”
池哩捂住嘴,吸着鼻子瞪着走在门口的背影,棒不棒她不知道,但祁砚峥绝对是属狗的,把她咬那么疼。
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那刻池哩收好愤愤的神色,挥着手像只乖巧小猫,悠然摇晃着尾巴。
祁砚峥将门关上,对着跟出来的单栗说:“你的任务,照顾好她。”
“是。”
单栗像是预料到,面无表情点头。
地板上有细微的影子在晃动,独属于祁砚峥身上的那股压迫感散开,单栗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见里面的女孩闭上眼安静的睡颜,拢火点了根烟。
祁砚峥赶到约谈地点,即便迟到半小时,等他的男人脸色也不见薄怒,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祁爷还挺忙。”
“步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