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崢一向不喜歡廢話,魏清收好散漫神色,攔住服務員親自給他倒了杯紅酒,“祁爺,那條產線不是我不給你,只是多家公司爭購..”
聽懂話外之意,祁硯崢抿了口酒,聲音乾淨利落,“多加一個點。”
他的語調透著不容置疑的意味,魏清輕笑著,這麼爽快的讓利也讓他有些吃驚,好奇問道:“祁爺在國內混的風生水起,怎麼會想在北歐發展起來。”
祁硯崢低睨他,“這不是你該管的。”
魏清點頭,合同正式簽好,他也沒能留到祁硯崢吃頓飯,看這著急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等著他呢。
包廂菜都上齊了,掃視了眼冷清清的周圍,他煩躁“嘖”了聲,對服務員耳語幾句,不一會包廂漸漸來了人。
女模胸大臀翹,在他面前走起秀,衣服一點點變少,魏清愜意搖晃酒杯,嘴角歡愉笑著,身邊有女人給他喂菜,包廂內氣氛升溫,變得旖旎。
不一會卻響起接二連三的慘叫。
黑色邁巴赫開到醫院,祁硯崢走到病房她還在睡,星點微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側顏,女孩睡顏恬靜,在他進來時,單栗識趣走出病房。
祁硯崢也沒打擾正在睡夢中的女孩,池哩這覺睡的很久,許是時差倒不過來,直到天徹底黑下來,她才眯著眼睛醒來。
看見陌生的環境心底一慌,立刻坐起來,目光找尋到沙發上的男人心才放下,在異鄉竟然在祁硯崢身上才能找到安全感。
都怪他,出差帶她來幹嘛,還把她扔醫院睡覺,誰在醫院能睡的香啊,有病。
系統提醒著,“你在醫院睡了一下午。”
池哩:“就你有嘴。”
她眼神太熱烈,眼巴巴盯著男人看,祁硯崢終於抬頭,合上電腦走到病床前把人抱起,見她紅著眼圈,“怎麼了?”
池哩拽著他的領口,眼珠子染上哀傷,把不安的可憐樣展現的淋漓盡致。
“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祁硯崢緩勾唇,撫摸她的髮絲攏到一邊,在白皙脖頸處吻住,唇瓣貼著肌理說:“怎麼會不要哩哩呢。”
他家哩哩這麼乖。
他很滿意。
池哩眨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在他口中聽出些寵溺,愣神間人已經被抱下樓,她回頭就瞥見單栗在看著她,池哩抿唇笑笑。
女孩笑容嬌美,眼睛彎彎的,玻璃似盈亮的眼睫勾出些媚態,祁硯崢單手托住她,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掌心,佔有意味濃烈。
她嬌軟趴在男人肩膀上,微微一笑,魅惑蠱人。
男人健碩的身材掛著的小美人就像隨身的擺件,配在一起格外養眼。
坐回車上,單栗作為司機,窺見後視鏡裡女孩被捧住腦袋吻住,脖頸弧度脆弱,還沒多看,她就對上雙冷戾鳳眸,指尖一顫抖,將隔板給拉上。
不一會就傳來女孩的嬌嗲音,軟糯的像含著春蜜。
“硯崢哥哥,親的嘴疼。”
祁硯崢拿出準備好的藥膏,在她唇上被他咬的地方抹藥,池哩還在喘著氣,吐出的熱氣撩人。
他滾下喉結,壓抑住眼底的情緒,這張小嘴就在眼前晃著,無時無刻都想堵住。
抹好藥,池哩拍了下他胸膛,“藥苦。”
祁硯崢輕嘆,抬起她的下巴,低聲說:“又沒讓你吃。”
而後鬆開,將藥膏扔在一邊,這麼不老實,塗了也是白塗。
池哩細微發出哼聲,小聲反駁著,“塗在嘴上肯定會吃到的。”
“你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