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邵庭被她說的一笑,壓低了身子湊近她,氣氛一下變得暖昧起來:“嗯?還要繼續說嗎?”
葉蕭莘氣的牙疼,不知道這人又犯什麼病,她緊張的看向四周,臉色漲的通紅:“你快起來,這兒有人!”
她可不想以這種方式上頭條。
霍邵庭非但沒起,反而更靠近了她些,她髮間的香味兒縈繞在鼻尖:“還有誰敢說什麼不成?”
看他的樣子,葉蕭莘氣的牙癢,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些:“你讓不讓!等會兒宴會結束了,我去哪兒找陳佳明?”
霍邵庭吸了口氣,手暖昧的在她腰間輕撫:“宴會後,跟我去一個地方。”
葉蕭莘氣急反笑,她是傻了才會答應,不過現在,她看看兩側,雖然這個角落偏僻,但她總覺得有人盯著,只迫不得已的點頭,胡亂應著。
“我能出去了嗎?”
霍邵庭哪兒能看不出她在應付,卻還是放開了她,順便幫她整理了下散亂的頭髮。
來到宴會上,霍邵庭去找了以往的合作伙伴,葉蕭莘拍拍裙子,端了杯紅酒走到陳佳明身邊,揚起抹禮貌的微笑。
“陳先生。”
陳佳明回過頭來看她,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眼不遠處的霍邵庭,笑意越發深刻,禮貌的跟她碰杯:“葉小姐。”
“你認得我?”葉蕭莘倒真是意外了,她幾乎和陳佳明沒什麼交道。
陳佳明微微點頭:“對你的遊戲略有涉及。”
葉蕭莘恍然大悟,陳佳明怎麼也是大觸,知道她的遊戲不奇怪:“那不知您對遊戲的看法如何?”
“新意十足,只技術方面還有些欠缺。”陳佳明略微思索,給出了個還算中肯的建議。
葉蕭莘目光閃閃,她為了這個遊戲可是投了血本,請的都是專業的製作團隊,隨意一個拿出去都是有名號的,就這些人做的東西,陳佳明還說有些欠缺?
她的眼神立馬變得火熱起來:“不知有幸能請陳先生為遊戲提些建議嗎?”
“這倒沒什麼。”剛巧,陳佳明也有和霍邵庭交好的念頭,在加上她這個遊戲確實是箇中翹楚,與她交好,自己並不虧。
葉蕭莘仔細記下他說的建議,最後笑容也變得真誠了許多,著霍邵庭正往這邊走,她和善的舉了舉杯子,一飲而盡。
“都說聽君一言,勝讀十年書,陳先生對遊戲的造詣真是讓我佩服。”
“葉小姐說笑了。”陳佳明瞭然的點頭,與她一碰杯,兩人之間的交易便算達成了。
“高興了?”霍邵庭冷哼一聲,看著她喜笑顏開的模樣心裡很不舒服。
目的達成,葉蕭莘的心情不能更好,對他臉上也多了幾絲笑意:“這次還要多謝霍先生你了。”
霍邵庭看了她一眼,這小野貓還真是現實,目的達成,稱呼立馬變生分了:“既然如此,葉小姐打算如何謝我?”
一聽這話,葉蕭莘的笑容就變得僵硬了許多,她下意識的捏了捏裙襬:“霍先生想要什麼?”
“你。”霍邵庭面不改色的看了她一眼。
葉蕭莘險些沒有坐穩,她身子歪斜了一下,臉色通紅的看了眼司機,恨不得一腳踩在他昂貴的皮鞋上。
“霍先生又在說笑了。”
霍邵庭也不說話,只低頭處理公務,倒是讓葉蕭莘心生了許多感慨,也難怪霍家能做到這麼大。
可車停下時,她就笑不出來了,傍晚的冷風吹過,她肩膀瑟縮了一下,很快一件帶著餘溫的西服便披到了她身上。
“我得回去。”葉蕭莘的臉色不能更難看,霍邵庭根本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將她帶來這是怎麼回事?
霍邵庭放下電腦,攬過她的肩膀進了房間。
葉蕭莘掙扎不得,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帶進了房間,這才臉色漆黑的坐在沙發上,將葉宇錚拿出來擋箭牌。
“霍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陪宇錚。”
霍邵庭也不多說,扯下領帶俯身一手繞過她的肩膀,一手插進她的腿彎處,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前,人便被一下抱了起來。
“你!”葉蕭莘一聲驚呼,臉一下就紅了。
雖兩個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但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心臟的跳動都能聽到的感覺,還從未體驗過。
霍少手上一個用力,將人扔到床上,整個人便覆了上去。
葉蕭莘今日穿了身一字肩的裙子,倒在床上時,頭髮散落下來,烏黑的頭髮披在肩上映的皮膚越發白皙起來。
她紅著臉要推人,手卻被人緊緊的揮在手中,氣的她不行,剛要說話便被他堵了回去。
唇上傳來的溫熱的感覺讓她一下睜大了眸子,想要掙扎,腰窩處便被人重重的一按,整個人立馬軟了下去,毫無抵抗之力。
再醒來時,葉蕭莘無力的揉著痠疼的腰際,苦惱的看著地上破損的裙子,惱怒的回頭看著床上撐著頭看著她笑的人。
“我等下還有個會議。”
霍邵庭掀開被子,長腿一邁將人抱起走進浴室,聲音低沉:“我讓人送了衣服過來,你先去清洗一下。”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葉蕭莘真是怕了他的好體力,掙扎著就要下來,卻被他一巴掌拍了下臀部。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氣的咬牙,她長了這麼大,還沒人這麼打過自己:“霍邵庭,你別太過分了!”
“現在不喊我霍先生了?”霍邵庭逗她,將她穩穩的放入浴缸中,又伸手探探水溫,這才放心的出去。
眼看著門關上,葉蕭莘才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身前一大片暖昧的痕跡,閉了閉眼睛。
動作很快,等她繫著浴袍腰帶出來時,床上已經放了一個精緻的袋子。
霍邵庭坐在落地窗前看看本經營學的書,見她出來,懶散的翻了一頁:“試試看,合不合適。”
葉蕭莘忍著腰間的痠疼過去掀開袋子一看,一身小西服映入眼簾,她伸手一摸就知道這絕對價值不菲。
不過,她看了眼戴著副細金框眼鏡的人,心中暗說了句衣冠離獸,毫無負擔的回到浴室換上了。
換好了衣裳,她雙手撐著洗手檯,盯著面前的鏡子,臉色不能更難看。
饒是她放下了頭髮,脖頸處還有一兩處痕跡遮掩不住,她蹬蹬的跑去了外面,從包裡翻出了粉餅狠狠的在脖子上拍了兩下。
霍邵庭看著她的舉動,只微微的皺了眉,卻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