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或许未曾料到,我会于此刻出现在他面前。
更不曾预见,我会在目光相遇的刹那,猛地扑向他,将他抵在身后的墙面上,以炽热的唇瓣,诱惑且撩拨着他。
这段时日,沈星河依然请了病假,家中静养,未赴医院,因此身着轻松休闲,一派都市闲适。
这样的装束,恰好便于我下一步的举动。
我不费吹灰之力解开沈星河的衣领,冰凉指尖轻触他温暖的胸膛,那白皙肌肤下涌动的热量。
沈星河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随即忍耐到了极限,反转局势,将我一把抱起,直奔二楼卧房,门一开便将我轻放在床沿。
他身着丝滑家居袍,勾勒出健硕身躯,宛如移动的衣架,展现出都市男性独特的魅力——着衣时显得清瘦,脱衣则肌肉分明,无不让任何女子为之倾倒。
沈星河的身躯紧紧覆盖住我,将我牢牢锁定在他之下。
他黑眸深沉,闪烁若星河:“乔墨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星河或许认为我处于迷乱之中。
然而我异常清醒,沈星河是当下我能抓住的唯一稻草,纵使以身体作为代价,我也必须留住他。
卧室内灯光未启,欧式窗帘厚重,隔绝外界光芒。
我在沈星河严密的怀抱中,角度所限,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柔若无骨的手臂环绕他的颈项,轻轻地将他拉近。
唇贴近他的耳畔,轻启朱唇,吐息如兰:“沈星河,你想要我,可以吗?”
他身躯一震,我仅能捕捉到他眼中一闪即逝的暗潮。
“乔墨子。”
随后,沈星河蓦地低头封住了我的唇,声音低哑却异常性感:“这次是你主动,权当我以为你已考虑清楚。”
起初的举止并未温柔,甚至略显粗犷。令沈星河惊讶的是,,我的疼痛便化作了泪水。
直到见到床单上那抹鲜红,他才意识到,这是我首次经历。
与许友文交往多年,我仍保有完整的自我,维持着最初的纯净。
我深知沈星河未曾料到,我仍是那个未经世事的女孩。
毕竟,他曾因误会我和许友文的过去,臆测我曾如何利用身体吸引并满足对方。
就这样,沈星河轻易夺取了我的初次。
他似乎有所觉悟,
他俯身轻吻去我眼角的泪滴,嗓音也随之柔软:“还疼吗?”
我哭着在他身下摇头,主动迎合他的节奏,难以忍受时便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我已被翻云覆雨的激情弄得有些模糊。
最后,我疲惫不堪,嗓子因喊叫太久而沙哑,身体任何微小的移动都伴随着疼痛。
沈星河抱着我去浴室清洗,完毕后将我安置在床上,自己则独自离开了卧室。
数分钟后,他带回一杯温热的枇杷糖浆。
我小口饮下,半杯过后,嗓子总算舒缓了不少。
“沈星河。”
他正浏览手机上的医疗新闻,闻言侧头望向我,示意我有话直说。
我的喉咙仿佛被什么紧紧抓住,每个字都像是挣扎着吐出。
“沈星河,我母亲昨晚突发急症。”
沈星河愣住,目光落在我身上,沉默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我迟疑片刻,缓缓闭上眼睛:“林教授说,母亲情况危急,他现在也无十足把握。”
“然后呢?”
沈星河的声音冷冽,如冰渣般刺痛我的心脏。
我猛地抬头,欲作解释。
未待我启齿,沈星河却先垂首一笑,自顾自地揭示了我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