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郭氏为了除去江紫烟,居然对他用厌胜之术,即便他看似不计较,心中也必定有心结。
想到此,江紫烟便没有刻意咬着这个信息不放。
“是吗?那我们再看一下这针脚,这小人身上的针脚明显的和这两个下人身上穿的衣服上的针脚是相同的,不信,我们可以到绣庄请个绣娘过来比对一下。父亲大人别说两个下人的衣裙是烟儿做的。”江紫烟有点看不起江翼城,这人占着尚书的位子,怎么这么人渣。
江翼城见江紫烟不是好相与的,便道:“快说,是谁让你们做的?不然家法伺候!”
春桃秋菊见状扑通跪了下去,到底只是个下人,见江紫烟说的有理有据,知道自己搪塞不过去,只有跪地求饶,四只眼睛却是看向郭氏。
郭氏却不等着她们说话便道:“好个诬陷主子的奴才,来呀,拉出去乱棍打死!”说完咬着牙,恨不得把这两人身上的肉咬下来。
郭氏不是恨这两个人陷害江紫烟,而是恨这两个人不堪大任,差一点就被这两个奴婢出卖了。
站着的两个侍卫上前,捂着她们的嘴,一人拖着一个走了出去。
玉虚子的目标是江紫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只是现在事情走到这一步,他也演不下去了。
“贫道今晚功德圆满,现下要去给老夫人回复,还望江大人,江夫人相陪。”玉虚子见到江府这么不堪,还想再敲江翼城一笔,就约了江翼城一块到前厅去。
江翼城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刚才被玉虚子狠狠地敲了一笔,怕接下来玉虚子再敲诈,便道:“母亲大人尚在前厅等着,我等岂能不回去。来呀,大家都到前厅去。”
府中的主子下人又沿着原路返回前厅。
等在前厅的老太太,自从玉虚子带着府中上下人等出去后,眼皮便没抬过。孙妈妈和几个粗使的婆子守在老太太身边,几个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敢声张,怕的是一不小心招惹了老太太。毕竟今晚儿府上被敲诈十万两雪花白银,任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见到玉虚子进来孙妈妈在老太太耳边轻声道:“老夫人,观主和老爷他们回来了。”
其实老太太只是闭着眼,并没有睡着,玉虚子他们进来,老太太已经听到了,现在孙妈妈一提醒,老太太马上掀起眼皮,露出浑浊的眼球。
玉虚子走到老太太面前,单手执礼道:“无量千尊,老太太,贫道幸不辱命,邪物已找到,做那邪物之人也已抓住,从今儿往后,老太太不必担心府上再有邪祟。”
“是谁?是谁在府上兴妖作怪?老身定剥了他的皮!”这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尚书府招邪祟,搅得大伙儿整夜不得安宁。
“母亲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江翼城见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且嘴唇发抖,便上前安慰。
一向在人前温婉贤淑善良仁爱的江翘楚也忙着上前道:“祖母,都是那凝香居的两个奴婢做的怪,母亲已经命人乱棍打死。现如今一切都好啦,府上再也不会出现邪祟。”
江翘楚故意把凝香居几个字咬的清清楚楚,怕的是老太太听不明白。
老太太亦是经过风雨的,见江翘楚这样说便道:“烟儿,怎么回事?凝香居的奴婢为何会做出这等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