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埋伏在周围的绿脸战友们招呼了一声,大家围在一起商量作战战略。
许奕组像潜伏在丛林里的狼群,团结且残忍,悄无声息的干掉了十几个组,缴获来的物资都给到阮钦菁和小汤圆那里。
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五点,还有一个小时演练即将结束。
温辞左边跟着曲聘婷,右边跟着小玲珑,山上的路不好走,一会这个要他拉,一会那个要他扶,跟在他身后的队友调侃道,“队长可真有福气。”
小玲珑被树枝绊了一下,哎呦一声,“温辞,我好像踩到蛇了,救救我。”
曲聘婷踩到石头脚一滑,娇滴滴的挽着温辞手臂,“温辞,我脚好像崴到了,好疼。”
温辞扬声道,“大家先原地休息。”
许奕组不断前进,侦察兵忽然卧倒打了个有敌情的手势,全队匍匐前进。
砰砰几声枪响,温辞组原地卧倒,曲聘婷和小铃铛一人拽着他一只胳膊,“我害怕。”
温辞有些不耐烦的甩开两人,闪身躲在树后。
小铃铛忽然就慌了,刚抬头,biu的一声,她脑袋上冒了红烟。
曲聘婷一点点往温辞躲的地方爬,“温辞,救救我……”
“别动。”
许奕打了个分开的手势,所有人缓慢缩小包围圈。
温辞双手持枪,单膝跪地,半蹲瞄准许奕。
曲聘婷花痴的望着他,干脆从地上爬起来往他身边跑。
砰!
阮钦菁透亮的眸子倒映着一颗飞速旋转的空包弹,大脑来不及思考,她凭着本能扑向许奕,“小心,树后面有人。”
许奕闷哼一声被阮钦菁扑倒在地,甜甜的玫瑰香扑面而来,女孩柔软的唇瓣擦过他耳畔,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
阮钦菁想到了上一世的离别,一滴清泪从她脸颊滚落,正好落在许奕眼角,烫的他心尖发颤。
“许奕,我喜欢你。”
许奕看着她身上的红烟,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心底蔓延,明明阮钦菁就在眼前,他却觉得他们分别了很久很久。
有人爆粗口,“屮,竟然把我们的吉祥物干掉了,兄弟们,干死他们。”
许奕让小汤圆把阮钦菁扶到一边,他打开弹匣,填满空包弹,扣动扳手,打法狠厉,毫无章法,所到之处红烟弥漫。
少年目光冷冽,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径直走向温辞。
曲聘婷颤抖着挡在温辞前面,“许奕,我们已经输了,你还想干嘛?”
许奕薄唇轻启,冰冷的吐出一个滚字,最后十发空包弹全部打在温辞身上,虽然没有杀伤力,但近距离中弹还是会疼,“我要让他输的彻彻底底。”
清除一切障碍后,许奕折回,半蹲在阮钦菁跟前,“伤哪了?”
“腿有点疼。”
许奕解开她的鞋带,握着她脚踝将裤腿往上提了一点。
“嘶,轻点。”
“活该,知道疼刚刚还不管不顾的扑过来。”
许奕嘴上说着狠话,动作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他看见阮钦菁腿上被磕破了一块皮,殷红的血刺的他心直抽抽。
“人家不是担心你嘛!关心则乱懂不懂?”
许奕单膝跪地,将她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拿出消毒酒精有点下不去手,“你忍着点。”
他边吹边给她伤口消毒,阮钦菁还是疼的一激灵,照着许奕肱二头肌狠狠掐了一把,“轻点,轻点。”
“好了。”许奕给她缠好纱布,把人横抱起来,往树林外面走。
阮钦菁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试探的问,“许奕,刚刚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许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以前也说过永远也不会喜欢我,“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所以,你心血来潮的喜欢又能持续多久呢?
如果不能永远在一起,那我情愿一直默默的守护,直到你获得真正想要的幸福。
阮钦菁是骄傲的玫瑰,许奕就是她扎根的泥土,喜欢一个人本就是卑微的,谁也不会例外。
“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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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军训,以擒拿格斗、匕首操、战术连、花样方队的精彩表演落下帷幕。
结束当天,阮钦菁画了个甜美可爱的水蜜桃妆,咔哒一声扣上宝格丽腕表,踩着小高跟嘚嘚下楼。
许奕看见她经过,按了声喇叭,“上车。”
阮钦菁提着小包包,扒拉了下鼻梁上架着的彩色墨镜,坐进许奕的副驾驶,“你什么时候拿的证?”
许奕穿了件黑色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隐约可以看见凸起的锁骨,有几分清冷的禁欲感,“暑假,系好安全带。”
阮钦菁左右摸了两下,没找着,“安全带在哪?”
许奕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撑在她身侧,从斜上方把安全带扯出来,给她扣上。
阮钦菁透过他领口一路往下,一二三,“哇偶,六块腹肌。”
许奕坐回驾驶位,耳尖微红,把敞开的衣领扣好,车启动了才反驳,“八块。”
“还有两块呢?我怎么没看见。”
许奕白了她一眼,他能说是被裤腰挡住了吗?
“流氓。”
“小气鬼。”
黑色宾利缓缓驶进雍锦路,许奕单手打着方向盘,“我先送你回家。”
阮钦菁腿上还缠着纱布,阮许两家虽然是邻居,但两家庄园占地面积都很大,走路得二十多分钟。
“好,我给叔叔阿姨发消息,让他们过来一起吃饭。”
许妈妈正躺在沙发上刷着外卖软件,打算点两个家常菜展现一下自己伟大的母爱,屏幕上弹出一条消息。
卿卿宝贝,【阿姨,许奕和我回家了哦!想你和叔叔了,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快来快来,等你们哦,比心。】
许妈妈趿着毛茸茸拖着上楼,“老公,卿卿想我们了,快收拾一下去看她。”
许爸爸美滋滋的从酒窖里挑了瓶好酒,夫妻俩挽着手往阮家走。
管家远远看见许奕的车,连忙让人把大门推开。
阮爷爷杵着拐杖,一张老脸笑的灿若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