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瞎编乱造的招数,可真厉害啊?是不是上什么学院进修过??”
陈玉被她这句话噎得一顿,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爸,你要是真信她刚刚说的那些,您可以去我房间看看,那衣柜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左诗然冷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毫无感情。
司徒悠这个爸爸,虽说没有害自己的女儿,但是漠视就是助长陈玉和司徒瑶威风的那把火,如果他多给一些关心给自己,多注意到她的问题,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
不过……如果没有这些事,自己也没办法复活,报复杨佳美和张素哲,也没办法帮司徒悠报复这些垃圾人渣。
司徒悠一定是太害怕太无助,死的时候就像自己那般不甘,所以选择了有同样遭遇的我来帮你复仇吧?
左诗然冷冷地看了一眼手中的枪,努力将这颗心脏里对这个家庭残留的最后一点不舍给抹去了。
放心吧,司徒悠,这些人在你身上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帮你还回去的,你安心去投胎吧。
就在司徒富强和司徒悠说话的时候,陈玉赶紧给自己那个还在发愣的蠢女儿使了个眼色,将她拉近一点小声在她耳边道。
“傻女儿,妈妈刚刚打你打得疼了吧,没办法呀!你要记得,妈妈永远是为了你好,知道吗,你赶紧承认这个事情,这个事情就能过去了。”
“如果你还坚持说是妈妈做的,妈妈要是有什么问题了,你以为你自己在这司徒家能过得好?”
“傻孩子,妈妈跟你才是一起的呀,你可不要一时傻,毁一世呀!”
司徒瑶愣愣地听着陈玉在自己耳边所说的话,有些懵的脑子转了转。
似乎妈妈说的是对的,如果她被爸爸厌弃了,自己要么就要跟妈妈一起离开司徒家,要么就要孤独的留在这里,被司徒悠欺负!!
一想到这里,她一下子扑倒在地,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因为嫉妒你就给你下药!我都是一下被猪油蒙了心呀,我总是觉得姐姐什么都那么优秀,我,我怕爸爸只疼爱你,所以我才想把你赶出司徒家。”
“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想要嫁给樊天宸,所以才设计把你关去疗养院的!”
她边说边哭,甚至还想来抱住左诗然的腿,被她嫌弃的躲开了。
“我,我刚刚是太害怕了,就想推到我妈妈身上,妈妈她是无辜的……”
“她什么都没做…姐姐你就原谅我吧……”
左诗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陈玉就痛心大喊。
“哎呀我的傻女儿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你真是傻!你姐姐本来就比你优秀,有些事情是天生的没办法的呀!你不去努力跟上你姐姐的步伐,怎么尽想些歪门邪道呢!”
司徒富强也皱起眉头。
“瞧你教出的好女儿!”说完回头看向还拿着枪的左诗然,“悠悠,你妹妹都道歉了,要不,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左诗然轻笑一声。
我原谅她?我有什么立场去原谅,真正的司徒悠已经被他们害死了,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原谅了。
陈玉赶忙上前将司徒瑶扶起来。
“我现在就把她关在房间,关她三天禁闭行吗?悠悠你就原谅她吧。”
左诗然刚想说什么,管家突然匆匆忙忙赶过来,低头对司徒富强说,“老爷,樊家那边来人了!”
司徒富强立刻睁大眼睛,神色也变得紧张,赶忙挥手对管家道,“你快去准备下,我待会儿就过来,记得拿最好的茶出来招待!”
管家马上点头应了一声,行动迅速退下去了。
“还不把她关房间去!”司徒富强不耐烦地,用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司徒瑶,“在这里吵一早上真是像个什么样子,待会儿樊家的人来看到,还以为我司徒富强连个家都管理不好!”
陈玉赶忙应了一声,扶着司徒悠就上楼去了。
左诗然不是没有看到陈玉背地里用阴狠狠的目光瞪着自己的样子,但她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樊家来人了。
这个时候樊家来人做什么?还没有到结婚的时候吧?
左诗然一边跟着司徒富强往前厅走,一边想。
这樊家可以说是S市最有权势的世家,几乎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自己如果能跟这个樊天宸搞好关系,能让自己的复仇路更顺畅,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助力。
就是不知道这个樊天宸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个没脑子的富二代,那嫁给他也是白搭。
此时的二楼。
“瑶瑶,委屈你了,妈妈都是不得已啊。”陈玉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都是那个司徒悠!如果不是她的存在,我的乖宝贝女儿,就能嫁进樊家做樊家少夫人了!”
司徒瑶一听,又想起昨晚那个女人是怎么侮辱自己,也咬牙切齿。
“妈妈!那个贱人昨晚那样欺负我!你看我的脸,到现在还是肿着的,这要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陈玉一副心疼的样子摸了摸司徒瑶红肿的脸,“待会儿妈妈给你去拿药,瑶瑶,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急!”
司徒瑶点点头,心想果然还是自己的妈妈,会永远想着自己,而司徒悠那个贱人,自己一定会把昨晚她对自己做的一切,都还在她身上!还要让她身败名裂!!
……
左诗然和司徒富强一起走到前厅,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挑年轻男人,站在门口,一张看上去,颇为帅气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司徒先生,你好,我是樊天宸樊先生的私人助理,今日唐突上门实在是不好意思。”自称助理的男子十分友好的对司徒富强笑了笑。
司徒富强赶忙挂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双手将年轻男人迎进来,“哪里哪里,助理您能亲自来我司徒家,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快请进请进。”
几人进到厅里各自入座,佣人也赶忙端来了司徒家最好的茶,摆放在三人面前。
“不知助理您贵姓?怎么称呼?”司徒富强对着这位助理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看得左诗然心里一阵不屑,卖女儿卖得这么高兴的,这天底下只怕也没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