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凤娘的承诺在清晰记着,在我看来的这件事情有着很大的麻烦,我不希望会因为我的原因,导致我敬爱的人受到什么伤害。
即使她说这个东西是对我有很大的帮助,我也需要留个心眼。
师傅倒是很有耐心,安静的听着我讲述的内容 ,给了我极大的耐心。
“师傅,你说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在这之前我真的是不相信有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我真的是很认真地提出疑问,回想起来的话,我还记得自己当初掐着老支书,原因就是他说这世上有鬼。
师傅看着我,浑浊的眼中闪烁着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我很认真的与他对视着,想要搞懂他未表达出来的东西。他高深莫测地对着摇着头,语气平淡地开口。
“长生啊,你觉得画龙骨术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
猝不及防地收到这个问题,我脑子一愣。
师傅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一个问题呢,我不断地深思着。
长久以来的养成的习惯告诉我,他问这个问题是有着深层次的含义。可是他的反应又在告诉着我,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就自顾自地回答着。
“画龙骨这种术法本就是一种超乎自然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啊,有太多奇怪的东西。只不过发现与没发现,直到与不知道的饿区别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在讲这话的时候,身上透露着一股神秘的感觉。
“师傅你见过是吗?”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口,有一种急于他给我做证明的冲动。
可是他摇了摇头,拿起面前的烈酒喝了一口,享受地眯上了自己的眼睛。凭我这么多年来对他的了解,这肯定是没戏了,他不打算和我讲这些东西。
我其实还想要再问些什么出来,可是老头子机灵的很,悄无声息地就转移了话题。不过在这之后,他倒是和我说了很多以前他和考古队去过的不同地方。
和老头子喝酒的缘故,当晚我就睡在了这里。
接下去很长的一段时间当中,我都处于日复一日的工作当中,没有任务需要去执行,我们就只需要坐在办公室整理材料,亦或是去研究那些文物。
值得一提的是,我虽然被革职了,但是由于我们挖掘出的姜一候陵墓中的东西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省里受到了国家级别的嘉奖。
而我们出行本次任务的人,都得到了一笔丰厚的奖金。
在那个陵墓当中发生的一切就封存在我的记忆当中,慢慢地从我的生活中淡去。直到某天我在师傅那里看到了一个人……
那天傍晚还下着小雨,我开车朝师傅家过去。
手头上有一些材料需要整理,但是我还有几点不懂的地方,想要让他给我做一下讲解,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专业人士。
雨天的路面湿滑,我仔细地看着前方,怕自己撞到什么地方。
一抬眼我就看到有一约莫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从老头子的别墅中走了出来,怪异的是他的身上竟然穿着一件道袍,身后束着长发。
我看着他撑着雨伞上了一辆车。在他上车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就转过头朝着我的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与我进行了对视,但是他这个动作,我倒是清晰地看清了他的脸!
他的脸很普通,但就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威压,更重要的是我见过他。
心中的情绪翻涌着,逐渐淡去的回忆又清晰地从我的脑海中闪过。
这个人,就是当初将凤娘一家灭口的仇人之一。我不知道凤娘是如何做到的,我的脑海中对于那几个的影像有着深刻的认识。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早已上车。
凤娘说的那些人果然都存在的,我心里面的情绪有一些复杂。
强行抑制住了自己的激动,进去后我和老头子不经意地提起了自己刚刚见到的人。
对于我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师傅有些奇怪,他的目光从资料上挪开,似有似无地望了我一眼。
“他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他开口淡淡地回答道。
“那位先生是做什么的啊?怎么以前没见过?”
我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但是我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老头子随意找了个理由就搪塞了我,说什么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瞎问。
但正是这样,我心中的疑惑反倒是加深了不少。
回到家中后,我反复回想着凤娘告诉我的那些事情,对比了今天看到的那张脸,确定他就是凤娘的仇人。
可是我却陷入了犹豫当中,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杀死一个人呢?更何况,我连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这样一想,我感觉整个人都烦躁起来。
将这个困难的问题丢到了脑后,我从脖子上取下了玉坠。自从那天夜里它突然发光后,我就开始对这个小东西进行了研究。我总感觉,这个玉坠子带有什么秘密。
因为自己本身就是研究古物,所以我也见过很多小东西里面都带有着一定的机关。这个小玉坠只是光滑而已,我尝试了用放大镜,水,各种以不会对它造成损害为前提的方法。
我说是绞尽脑汁也不为过,可是它就是保持着自己的状态,一点变化都没有。今天试了多种方法也无果,我也只能洗洗睡了。
第二天去办公室的时间有些晚,走进去时发现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看样子就知道他们讨论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没有凑过去,因为我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的时候,老韩正好从大门口走进来。
一时间,几个人都作鸟兽散。我
们日常都是比较轻松的,但是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好。他也没有要问意思,只是看了一眼我们一眼,就走入了他自己的办公室当中。
老韩走后杨帆就走到了我的面前,问了一句话,让我整个人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