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甭管你骂没骂人,棒梗偷鱼的事实肯定是不争。”
许大茂开始把主动权试着往自己身上引了,
秦淮茹则说:“棒梗偷的?请问证据在哪儿呢?”
许大茂不慌不忙地说,
“你儿子都敢偷厂里的油了,那偷我一条鱼的事儿他也指定做得出来。我告儿你,秦淮茹,你今天跑不了,赔钱就对了,要不,我就把这事儿告诉厂里,我就说,这鱼是傻柱从厂里偷的,还把厂里的酱油也一并都偷走了。”
理智下来的许大茂脑回路果然很活泛,
乘胜追击的他又灵机一动,
许大茂认为如果偷自家鱼的人是棒梗,
而偷食堂鱼的是傻柱,
那么傻柱又三番五次地总要把一些好玩意儿带回家,
这种事儿要是搁以前的话,
兴许傻柱还能找个借口,
就说是把剩下的饭菜打包带回家,
也算是弘扬勤俭节约的中华传统美德了,
但这回性质就变了,把整条鱼都拿回家了!
这就超出节约的范畴了,这纯属就是偷窃公共财物,
这件事情一旦曝光,那给傻柱带来的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给他开批斗大会都是小事儿,
这要是把自己的饭碗也弄丢了,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别提有多激动了,
这么多年都在和傻柱纠缠着,
这次自己翻身的机会就要来了,
许大茂暗中窃喜着自己一箭双雕的计谋,
还默默诅咒者这对痴男怨女,赶快喝西北风去吧!
一旁的娄晓娥有点感觉这么做有点过了,
其实在娄晓娥看来,自己无非就是想把丢失的鱼找回来而已,
她自己也没想过事态会往一个失控的方向发展,
尽管平日里的娄晓娥也喜欢耍一些小脾气,
但本质上她还是一个比较通情达理的人。
相比而言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比她诡计多端,
娄晓娥说实在一个富人家庭里成长起来的,
从小家境殷实,玩不来那些卑鄙的手段,
在娄晓娥的眼里做人做事儿,
道义永远大于私利,
对聋老太的资助一直都没有提出过任何报酬,
即便街坊四邻偶尔会拿她没有生育能力的事儿玩梗,
她顶多是懊恼一会儿,不存在什么隔夜仇,
如果邻居有了困难,娄晓娥还会竭尽所能的帮一帮。
如果不是看在娄晓娥心性纯良的品质上,
聋老太断然不会在之后跟许大茂离婚后,
又强行把她拉郎给了何雨柱。
以慈悲为怀,这是娄晓娥的优点,
有的时候也自然成为了她的弱点,
娄晓娥希望这件事情就此打住,
这为了一条鱼不值当的让邻居,把这么稳定的一份工作给弄丢了。
他觉得自己真要这么做了,那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于是她在旁边出谋划策,
“倒也不至于搞成这样,把棒梗叫出来,当面问问他,假如他确实就是那个偷鱼的人,那也就意思一下赔个一块钱就得了。”
本来那条鱼的价钱可远不止1块钱,
只不过秦淮茹家的家境就在那儿摆着,
所以不愿意为难秦淮茹,
哪成想自私的许大茂那考虑这些人情世故,
扭头就对娄晓娥说,
“就赔一块?”
眼看着许大茂就要吃死何雨柱他们了,
可娄晓娥这番话让他崩溃了,
“你有病是吧?这是我费尽心思想到可以打赢傻柱的的计策,结果你在这儿居然向着对不起咱家的外人说话,就你这样的,没资格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