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目前的这种打法,感觉很凶险啊。”
“这就相当于在敌人的地盘上,跟敌人进行一场生死战,首先在地形上就对杀神非常不利。”
“以杀神的战斗意识,不可能不会察觉到这一点,所以杀神应该是掌握了对付这只高等级丧尸的方法,所以打算速战速决,不浪费时间换场地了。”
“根据我推测,这只高等级丧尸在向杀神动手的时候,特意把整个一楼的门啊、窗啊,甚至连窗帘都给拉上了,让一楼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当中。”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这只高等级丧尸的弱点,就是比较害怕外面的阳光。”
“如果双方在激战到关键的时候,杀神突然破坏一楼的墙体,让外面的阳光照射到了这只高等级丧尸的身上。”
“对这只高等级丧尸造成了某种严重的影响,杀神不就可以趁机攻击到对方的弱点,一刀结束战斗了(嘿哈)”
“大佬,你这波分析真的很耐斯啊(强强强)”
“也就是说,杀神现在之所以会选择毫不退缩的正面硬钢,是为了提前调动起这只高等级丧尸的杀戮欲望,为之后的绝杀做铺垫啊。”
“不过这种方式高效是高效,但是危险性同样一点也不低,可以说是时刻走在死亡的边缘上。”
“也就是杀神敢这么做了。”
“要是换一个人,恐怕早就第一时间选择破坏一楼的墙壁,让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对这只高等级丧尸进行限制了。”
“哪还敢像现在这样,让这只高等级丧尸在自己的地盘上全力发挥啊。”
“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说玩家千千万,唯有杀神一人能封神。”
“杀神YYDS(破音!!!)”
“+1”
“+1”
“+1”
…….
一楼大厅。
叶觉与女护士长之间的厮杀还在继续。
在短短的一两分钟内,双方来回厮杀交错了几十上百次。
每一次厮杀交错过后,女护士的身体都会少一块,然后在丝线的拉拢下,再次聚合复原。
同时,叶觉的身上会多出很多道伤口,然后在鲜血之力的治愈下,身体同样会瞬间恢复到巅峰状态。
紧接着双方会毫不犹豫的,进行下一次的冲锋与厮杀。
战斗的过程中,女护士长血红的双眼迅速变得越来越暴虐。
似乎是被这种战斗方式,挑起了内心深处隐藏和压抑起来的,属于丧尸的疯狂。
过了没多久,呈胶着状态的战局突然发生了变化。
“轰!”
一声爆响。
一面墙壁坍塌了。
墙壁坍塌的位置,明显事先进行了精确的算计。
在坍塌的瞬间,外面的阳光就立即照射了进来,并且同时覆盖到了女护士长的身体上。
“嘶!”
女护士长双手死死的抱着脑袋,满脸痛苦的仰天发出了一声嘶吼。
照射进来的阳光,似乎对她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影响。
这样的绝好机会,叶觉当然不可能会放过。
“咻!”
血色的刀光一闪而过,如同惊雷炸起,瞬间斩开了女护士长的身体,以及左胸口的位置。
但是,触发必杀效果的提示音并没有响起。
也就是说,刚才那一刀,并没有破坏掉到女护士长的核心。
也就是之前那颗能够独立存在的鲜活心脏。
就在此时,女护士长脚掌的位置,猛然向上凸起了一个肉瘤。
下一个瞬间,一颗还在跳动的鲜活心脏就从肉瘤里面冲破了出来,极速射向了叶觉的左胸口。
依照此刻双方的站位,这么短的距离,即使叶觉现在处于血暴的状态,也无法快过鲜活心脏的速度。
鲜活心脏会在叶觉闪避到其他地方之前,触碰到叶觉的左胸口。
在这短短的极限时间内,鲜活心脏的表面浮现出了一张得意的笑脸。
在心脏的周围,遍布了无数肉眼无法看到了鲜活丝线。
鲜活的心脏只要触碰到叶觉的左胸口,就会瞬间将叶觉的心脏吞噬,然后再取代叶觉,掌控叶觉的整个身体。
很显然,女护士长从一开始就故意向叶觉释放了一个错误的信息。
所谓的害怕阳光,只是它为了引叶觉上钩,故意这么说出来的。
整个过程,包括刚才它的身体在被阳光照射到后,发出的充满疯狂的嘶吼声。
都是它刻意的表演。
女护士长觉得自己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表演上的天赋。
要不然它又怎么会凭借自己的能力,独自把医院运行的场景还原成原来的模样。
虽然傀儡的妆容都是院长画出来的,但是操控它们的丧尸,可是它啊。
如果没有出色的表演天赋,又怎么能办到这样的事情?
可惜的是,女护士长的得意才刚刚开始,就被终结了。
“当!”
一根铁管瞬间扎入到了地面上。
铁管的另一端,是叶觉握住管身的左手。
铁管的中间,插着女护士长那颗鲜活的心脏。
心脏表露出来的得意笑容,定格在了外表面的那张脸上。
脸上的眼睛里,同时还有错愕的神色。
女护士长显然还没有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咻!”
血刃划过,女护士长的心脏被一分而为二。
【击中目标心脏,触发必杀效果!】
【完成击杀三级丧尸:6/30】
【杀戮血刃升级进度:6/30】
只是击杀了女护士长,击杀三级丧尸的任务进度,和血刃升级的进度就都同时提升了6点。
这意味,当丧尸达到三级的等级后,击杀类似女护士长这样的特殊加强型三级丧尸,一只就相当于击杀六只普通的三级丧尸。
六倍的价值。
同时也是六倍的风险。
女护士长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和智慧,显然要远远超过普通的三级丧尸。
已经懂得从一开始,就向敌人设置带有强烈误导性的语言陷阱。
可惜的是,女护士长这次碰到的对手是叶觉。
在叶觉面前,这种小把戏。
最终因此埋葬的,永远都只会是敌人自己。
黑暗中,那双闪烁着血光的瞳孔没有停留,继续向二楼前行。
二楼,某间病房内。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带着听诊器,坐在病床边上,把听头放在了病人的左胸口位置。
他的病人。
是一座雕像。
雕像刻画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女人的瞳孔中,表露出来的是无尽的恐惧。
就像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