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婷看着潇甜讽刺道:“老天确实开眼,因为你潇甜得了麻疹,即将命不久矣,而我季婷就算和你面对面的接触我也没有得上麻疹,这证明什么?证明你潇甜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祸害,我却不是!”
潇甜抬起手拍了拍季婷的肩膀:“季婷,你也别太得意,因为我身上的麻疹会好,但你若是被我传染上了麻疹,就永远也好不了了。”
季婷皱眉:“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被你传染上麻疹?”
“因为你是祸害啊!”
“潇甜!”
潇甜抬起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嘘,你小点声,别让厉沉知道,你说话不算话,一出来就和我吵架,毕竟,你不是和厉沉说好,不找我麻烦的吗?”
季婷:“……”
???
她刚刚只说了,是看在季哥哥的面子上搭理她,并没有告诉过她,她答应了季哥哥,不在找她麻烦,所以,潇甜是怎么知道她答应季哥哥事情的?
谁告诉她的?
难不成……
“你刚刚一直躲在季哥哥门外,偷听我和季哥哥说话?”
潇甜:“……”
“我没有!”
季婷见潇甜死不承认,她冷冷的讥讽道:“呸,潇甜,你不要脸,偷听了还死不承认,你告诉我,如果你刚刚没有躲在门外偷听我和季哥哥讲话,那你又为什么会知道我答应季哥哥不在找你麻烦的事情?”
这个……
貌似是她大意了!
要不是季婷蠢钝如猪,她可以偷听别人心里话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不过好在,季婷太蠢,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潇甜一脸得意的点头:“没错,我就是偷听你和季厉沉说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敢在季厉沉面前说我坏话,我偷听一下怎么了?”
潇甜这贱人,果然是偷听了她和季哥哥的话,这女的,怎么这么不要脸!住在她家,吃喝拉撒也是在她家,
她不好好的恪守本分,安分守己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偷听她和季哥哥说话?
???
住她家?
吃她的?
卧槽!
这季婷能不能要点脸?她刚刚说自己不要脸,那她呢?就要脸了吗?
这季家,明明就是季厉沉说了算,她季婷不过就是一个伺候季厉沉的人罢了,怎么还能把自己当成是这家的当家主母呢?
毕竟,真正的当家主母,在这里!等她成功嫁给季厉沉之后,看她季婷,还怎么以当家主母自居,
到时候,她把她的脸都给她打肿,她信不信?
潇甜见季婷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的模样,她抬起手,把季婷从自己眼前推开:“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去伺候厉沉洗漱,哦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他应该吃过晚饭了吧?”
季婷没回话,不过潇甜能够从季婷的眼中看出来,季厉沉还没吃晚饭,他怎么不吃?
难道是洁癖太严重,不想吃季婷做的东西?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心疼呢?
开心他不吃季婷的东西,只吃自己做的,心疼,他不吃饭饿肚子!
潇甜想进房间找季厉沉,但却直接被季婷拦住去路:“季哥哥已经休息了,你别进去打扰他休息!”
“休息?我都没回来,他怎么可能休息?”
这话被潇甜说的,好像她对季哥哥来说,很重要一样,她回不回来,和季哥哥休不休息有什么关系?
对上季婷一脸嫌弃的目光,潇甜面无表情的出声:“让开。”
季婷不但不让,还直接抬起手抓住了潇甜的胳膊,潇甜目光冰冷的说道:“松手!”
“不松。”
“季婷,你这一言不合就和我近距离接触,是真的就这么想被我传染上麻疹?然后死掉么?”
季婷完全不惧怕潇甜身上的麻疹,因为在她看来,她和潇甜近距离待了三天都没事,由此可见,潇甜身上的麻疹,根本就没办法传染给她,
毕竟她体质好,潇甜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麻疹传给她,这绝对不可能!潇甜听完季婷的心里话之后,她只觉得好笑,
到底是谁给季婷的信心,觉得她身上的麻疹没办法传染给她?
甜抬起手,直接将季婷的手从自己胳膊上甩下来,随后冷冷的灵感:“季婷,我警告你,别在来招惹我,从今天开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但你要是非得要来招惹我,那你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话落,潇甜在季婷的注视之下,进了季厉沉房间,季厉沉正在看着窗户外发呆,
突然听见开门声,他把目光从窗户外收回,落在站在门口的潇甜身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事。”
季厉沉具有穿透性的目光落在潇甜身上,大概看了潇甜一分钟左右,季厉沉才恢复正常:“以后,别在这么晚回来。”
潇甜还以为季厉沉会追问自己去了哪里,她在脑海里都想好了说辞,可惜最后,季厉沉居然没有询问,
看起来,他对自己,还不是很在乎,如果他真的像前世这样在乎自己,他一定会追问,但现在他没有追问,那就证明,他对她,并没有她自己所想象的那么在乎,
潇甜把目光落在凳子上的饭菜上,她问:“你还没吃饭?”
“嗯。”
“怎么不吃?”
“因为……”
季厉沉看了潇甜一眼,转移话题:“我累了,替我打水进来,帮我洗漱吧。”
“可你还没吃饭。”
“打水,洗漱。”
季厉沉即便落魄了,但他身上依旧带着王者的气息,所以对于他说的话,潇甜只能遵从,不能反驳,
潇甜重新退出房间,大概十分钟后,潇甜把烧好的热水,端进了季厉沉房间,季婷躲在门外看着潇甜为季厉沉擦手的动作,嫉妒使她面目扭曲,
她和季哥哥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季哥哥从来不会让她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是这潇甜刚来三天,就和季厉沉有了身体上的接触,
这让季婷心里,怎么能够甘心?又怎么能够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