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博三人都一阵扶额,接着齐声说了句:“老师好。”
楚河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股杀气。
还没来得及把身子扭过去,一双又软又热的手就已经摸到了楚河的耳朵。
接着向上一拎,直接把楚河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哎呦,哎呦!”
楚河顿时疼的大叫起来。
王子博三人看到凶神恶煞的林芷晴,心中立刻有些恐惧,连忙推脱道:“老师,锅和麻将都在这里,您就饶了楚哥吧。”
林芷晴冷冷的眼神扫了一眼王子博:“你们和他一起去的吗?”
“那不敢,那不敢!”王子博三人赶紧穿上外套:“老师,我们早上还没吃早饭呢,先去吃早饭了。”
林芷晴没说话,王子博三人一溜烟跑了出去。
“喂,你们别跑啊!三个叛徒,就这么把义父给扔了!喂!”
三人下楼的声音渐渐听不到了。
林芷晴这才放开拧楚河耳朵的手。
“谁让你拿走这些违禁品的?”林芷晴很严肃,一点也不在乎情面。
但楚河则完全不以为然:“老师,你把我自己留在办公室,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胡说八道!我那时急着开会,来不及管你,没想到你居然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老师走了还偷偷在老师办公室偷东西。”
“谁偷了?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楚河涨红了脸,争辩道:“拿舍友的东西不能算窃,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林芷晴叉起小蛮腰说道:“恐怕不止拿了舍友的东西吧,我的日记本你也看过了?”
她怎么知道?
楚河有些惊讶,日记本他都放到原位了啊,绝对看不出来。
“我是正经人,正经人从不看人家的日记。”
“正经人!”林芷晴四下看了看,接着拿起角落的扫把就冲了上来,这回楚河没来得及跑,就被林老师软软的身体压在床上了。
她拿着扫把敲起楚河的屁股来:“我让你跑!我让你看我日记!这回怎么不跑了?”
“家暴啦,还有没有人管啦!”
“闭嘴,别说话!”
……
连连痛击楚河十多分钟,林芷晴这才肯将手中的扫把放下,趴在床上的楚河像个怨妇,不停地抚摸着自己有些肿胀的屁股。
“老师,你得对我负责。”
林芷晴看了一眼楚河哀怨的眼神,不由得笑出声来,接着她拿出一瓶跌打止痛膏来,扔到楚河床上:“一天两次。”
“你怎么有这个?你想打我已经蓄谋已久了吧!”楚河龇牙咧嘴的拿起跌打止痛膏。
林芷晴不说话,只是一边看指甲一边笑。
“那你给我涂一下,我屁股疼得很。”楚河趴在床上,用手去扒拉林芷晴的长发。
林芷晴站起身来,又将电饭锅和酒抱在怀里:“麻将我就给你们留下了,但电饭锅太危险,喝酒也不好,我就都拿走了!”
“不是,老师你得负责啊,帮我抹一下药膏啊!”林芷晴不搭理他,自顾自地走到楚河旁边,腾出一只手又拍了拍楚河的屁股,发出咯咯的笑声来,接着就抱着违禁品离开了宿舍。
一时间,宿舍里只剩下楚河一个人哎呦着。
“谋杀亲夫啊!”
“蓄谋已久啊!”
“蛇蝎心肠啊!”
“歹毒,实在是歹毒啊!”
楚河趴在床上一阵阵地哀嚎,他甚至还小心翼翼地脱下裤子,准备自己涂药膏。
直到十分钟后,王子博三人回到宿舍,看到哀嚎的楚河,这才忙活起来。
“楚哥,你说这是导员打的?”
“她真的打你屁股了?”
“不可能吧,导员能干这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