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将军,我军储备粮草的大营起火了!”一斥候进来禀报道。
“快!快去救火!多仁·桑布扎,你马上率领你部二万兵马全力救火,千万保住粮草,那是我们的依仗!”昆·扎西多吉也不淡定了,赶忙命令其中一将领道。
“喳!”那名叫多仁·桑布扎的将领领命去了。
“噶尔·东德松,你马上率领你部三万人马去截杀那偷袭的贼子,务必生擒,本将要活剐了他!”昆·扎西多吉又下了一道命令。
“喳!”那名叫噶尔·东德松的将领领命去了。
等那多仁·桑布扎和噶尔·东德松走后,昆·扎西多吉用手狠狠地拍打着桌子,怒吼道:“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敌军把老窝都端了,竟然没人发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其他将领都低着头,不敢看昆·扎西多吉,不想在这个当口去触这个霉头。
“大将军,现在还不是问责的时候,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拒敌吧,我料想那贼子陈镇东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会倾巢而出趁势冲杀过来的。”吐蕃军师刘贤说道。
刘贤是汉人,曾参加科举考试,因是寒门出身,虽高中状元而未被重用,久而久之就因对朝廷不满,而毅然辞官远走吐蕃,想借助吐蕃求贤若渴、学习汉人以自强的机遇,建立自己的不世功勋。
经过几年的努力,刘贤因智计近妖而受到了吐蕃王庭的重用,官拜正一品,成了吐蕃的太师,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然却终因自己是个汉人的缘故而处处受到排挤。
“呵!我们正愁虎牙关的城墙太高而没办法攻破呢,现在正好,竟然敢把头从乌龟壳里伸了出来,这可是我们的机会。正面刚,我们啥时候怕过,大将军,我马上组织人马攻上去,杀他们个屁滚尿流,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吐蕃少将军昆·扎西多仁气哄哄地道。
“对,我觉得少将军说得不错,正面刚,我们从来不怕那柔柔弱弱像个娘们一样的大商朝士兵。”偏将多嘎·德旺次仁赞同地道。
“好!不愧是我吐蕃男儿,扎西多仁、德旺次仁,你们马上率领本部三万兵马于营帐前布下重兵,阻击敌人趁火打劫,如有机会,就反攻上去,一举夺下虎牙关!”昆·扎西多吉命令道。
“喳!”
“报,大将军,粮仓已全部被敌军点燃,火势很大,桑布扎将军正全力抢救,但恐粮草无法保住,请大将军示下。”一传令兵急冲冲地跑进来禀报道。
“无论如何,一定要保重粮草!”
“喳!”
而这时,陈镇东元帅的军中大帐内,陈镇东正在召集属下商议敌情。
“报,元帅,偏将韩灵令传令兵来报,敌军粮草已被毁,韩偏将正率队趁势杀出,林霜儿率一千士卒坚守东门,请求元帅发兵支援,一举挫败敌军!”
“这个韩灵,仗着自己是……,真是不把我这老头子放在眼里了。”陈镇东想说什么来着,但想了一下却没有直接说出口。
“斥候,去,马上去核实,情况是否如韩偏将所言,吐蕃军营处是否已起大火?”陈镇东问道。
“诺!”一伺候在一旁的将领急忙走出了大帐。
不一会,就回来禀报道:“禀元帅,吐蕃营帐东北角,存放粮草的营帐,确已燃起了漫天大火,想来粮草是保不住了。”
“好!传令三军,留守二万人,其余人马全部杀下虎牙关,生擒扎西多吉。传令兵,擂鼓进攻!”陈镇东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