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权竟然一下子就冲出了他的亲兵的包围圈,一个不防,他根本来不及格挡,立时就被叶权扫出的一腿,直接扫中了腰腹。
百户肖全一下子吃痛,也受不住叶权腿力的冲击,登时踉跄地飞了出去,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而不待百户肖全反应过来,叶权再次踏步极快,到了百户肖全的面前,双手一揪那百户肖全的衣领,立时将那百户肖全揪了起来。
同时叶权揪着百户肖全衣领的手,变为紧紧地扼住百户肖全的脖颈,那百户肖全当下不敢再动,只是脸红脖子粗地愤怒地盯着叶权。
叶权一边扼着百户肖全的脖颈,一边回过头来,朝着那几名还与秦罡战在一起的亲兵喝道:
“你们都住手,再不住手,我扼着肖百户的手就不会利索了。”
叶权说着,脸色变得凌厉起来。
百户肖全的那几名亲兵见状都不由停下手来。
而副百户秦罡见状,不由极为佩服地朝着叶权道:
“叶县丞,想不到你真有你的,你身手竟然这般强,只怕还在我之上,一下子就擒住了这肖全。”
副百户秦罡说着,看向叶权的目光更是不一样。
“哈哈,秦副百户,侥幸而已。”叶权淡淡笑道。
“你们现在还愣着干嘛?没看到百户大人都被他们拿住了么?他们这是要造反,私自擒拿戍所最高将官,你们随同我们将他们围住,今日要让他们插翅难逃。”那几名亲兵中,一名面容白净的亲兵神色十分冷静,朝着守卫在栅栏门口的那几名兵士喝道。
当下那几名兵士互望一眼,便纷纷走上前来,随着那几名亲兵将叶权与秦罡围了起来。
叶权当即冷哼一声,不由松开扼住百户肖全的手,改为重新揪住百户肖全的衣领,同时他脸色冷冷地朝着百户肖全道:“肖百户!要他们让开!”
然而此时。
这百户肖全反而蹬鼻子上脸,朝着叶权冷笑道:
“叶权,这回你与秦罡是死到临头了,你们不但不得我这位戍所最高将官的命令,私自入军器库中‘盗取’军中禁物轰天雷。
现在更是殴打我这位缉拉你们的戍所最高将官,你们这是造反!看我上禀朝廷,如何处置你们?”
那百户肖全说着,脸上不由泛起一丝得意之色。
叶权更是冷哼一声。
他朝着百户肖全冷冷道:
“肖百户,你要搞清了,我们虽然未得你的命令私自领取了这军器库中的轰天雷,于朝廷律法相背。
但是此时翠湖河堤已经到了潰堤之际,而一旦翠湖潰堤,我们吉水县内的百姓将会处于何处境地?
我们之所以未得你的命令私自领取轰天雷,那是为了拯救全县的百姓,这在我们大明朝历史上,也是有过这种特殊先例的,我们是情有可原。
倒是你肖百户身为镇守一县的将官,却丝毫不将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见翠湖河堤潰堤在即,不但不借出轰天雷给我,挽救这场灾难。
还反而意图阻止我们带轰天雷前往炸…毁翠湖河堤的一部份,救百姓于水火中,试问你是何居心?有何资格成为我大明朝镇守一方的将官?”
叶权说着,眼神冰冷地看着百户肖全。
那百户肖全脸色一阵难看。
紧接着,叶权又道:
“至于你肖百户说我们殴打你这个戍所最高将官,难道你不知道县令王福在离开本县时,已经将县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了?
由我暂代县令之职,换言之,我现在就是县令,而在我们大明朝中,文官职位普遍在武官之上,我以上级之位对你这位阻止我拯救县内百姓的百户进行一番教训,有何不妥么?”
叶权说着,眼神更是凌厉起来,
而听完叶权这一番说辞,百户肖全一下子彻底地蔫了,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而后叶权目光凌厉看向围着他与秦罡的那几名守卫在戍所栅门口的兵士道:
“众位兄弟,你们都是我们吉水县土生土长的兵士,在我们县内有家庭,有亲人,难道你们就愿意看到翠湖河堤潰堤?让你们家破人亡么?”
叶权说着,目光定定地看着那几名之前守卫在戍所栅门口的兵士.
“当然不愿意!县丞大人!”那几名兵士当下红着眼道。
“不愿意,那你们还帮着肖百户拦住我与秦副百户的去路,我们这是带着轰天雷去炸…毁翠湖部份河堤,救你们的家园与家人啊。
如果你们想保全你们的家园与家人,那就替我与秦副百户将肖百户等人围在这里,我与秦副百户不希望在我们炸…毁翠湖河堤时,还有人来牵制我们。”叶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