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嗓子根本没办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林久久这会才看明白，这个人在陷入昏迷之前，就已经没办法开口说话了。
难道，这些都是她身边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做的。这个人这样的境况，难道都是她旁边那个男人一手操作的？
“没错，你想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厉非寒看出她的疑惑，耐心解答道。
林久久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哆嗦出来，强迫自己把恐惧压下。
厉非寒很满意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你还有什么想交代的吗？唔，你可以求我饶了你，要不你也可以再努力辩驳一番，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吴凌领会了厉非寒的意思，踏前一步，低头看着地上的人，冷冷道：“下面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点头或者摇头，记住，你的命就掌握在这几个问题中，这是最后的机会。”
“是不是有人指使的你？”
男人猛点头。
“还有谁参与其中？”
男人想都没想就 摇头。
“还有一个问题，你想死吗？”
男人眼中迸发出光芒，猛摇头。
但凡有生的希望，谁又想死呢！
吴凌做完了自己的工作，回到原位，对厉非寒道：“先生，问好了。”
“知道了。”他淡淡应了句，便没再说话。
漫长的等待，每一分都变得分外长，这个男人好像最喜欢这样的游戏。
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抬眸，散漫第扫了地上的男人一眼，慢吞吞地说了几个字：“把他废了。”
“是，厉先生。”
废了是什么意思？废过之后还能活吗？林久久在脑子里快速想着，却没有答案。
有人很快递了把长刀上来，刀背反射地光晃花了林久久的眼。
因为之前的那些经验，林久久不想再经历，有意避开，可又怕厉非寒生气，只能忍着。
他不会让自己亲眼看着吧？林久久心里发毛，如芒在背。
有人往男人嘴里塞了抹布，以便让他疼了不要叫喊出声。
下一瞬，林久久忽觉眼前一黑，温热的手掌便牢牢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为她挡去了一切恐怖。
带着安慰的声音传进耳朵：“别急，一会就好了。”
林久久难掩心中的震动，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明明前一秒还像一个地狱罗刹般可怕，后一秒却又对她温柔的不成样子。
他的手拿下去后，包房中已经恢复如初，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厉非寒低头，看见自己衣角处被溅上了一滴血，面露不悦。
“厉先生，我马上去准备新衣服！”保镖这次的反应非常迅速。
厉非寒不置可否，猛地起身，往里面的更衣室里走去。
半分钟后，厉非寒道声音从里面不耐传来：“进来！”
吴凌秒懂他的意思，对一边的林久久说：“快点，厉先生等你呢！”
“我进去？”林久久不太相信地反问，有些犹豫。
吴凌无视她的询问，只一味催促，林久久无奈，只得依言过去，往更衣室走。
林久久在门口踟蹰，厉非寒道声音又一次传来，隐含怒气：“你是想让我自己换衣服吗？”
林久久无奈，只得走进去，四下一扫，险些摔倒。
这里面哪里是更衣室，简直就是衣帽间啊，各种国际大牌手工定制的东西齐全，地方宽敞，内里整洁，几乎没有一点灰尘。
“帮我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