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名为叶权他们掌灯的兵士忙朝着守卫在军器库门口的那名疑似领头的兵士道:
“头,秦副百户他们拿走了足足十颗轰天雷,要是百户大人知道了,怪罪下来,我们就糟了!”
那名掌灯的兵士说着,哭丧的着脸,只觉要大难临头。
而其他的那几名兵士也脸色一阵难看,毕竟他们今晚都是守卫在这军器库门口的兵士,要说论罪,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那名疑似领头的兵士此时脸色也是难看,而后他沉吟了一会儿道:
“我们为今之计,就是将秦副百户拿走十颗轰天雷的事立时禀报给百户大人知道,这样一来,或许百户大人只顾着对付秦副百户,而不会理会我们了。”
身处这戍所中的兵士都知道,戍所百户大人与副百户秦罡极为不对付。
另几名兵士闻言,也都不由眼晴一亮道:“头,这主意敢情好,我们这就去禀报。”
“好。”那名疑似领头的兵士当下点了点头,他就离开军器库,亲自前往百户肖全的营房禀报此事。
而此时叶权与副百户秦罡正背着轰天雷朝着戍所门口走去。
此时他们走在时明时暗的行道上。
叶权不由看向副百户秦罡道:“秦副百户,如果这次翠湖潰堤的危害减少到最小,你当居首功,叶某在这里谢过秦副百户为了百姓情愿牺牲自己的前途,这委实让叶某佩服!”
叶权说着,神色极为诚恳。
然而副百户秦罡听了,却朝着叶权摆了摆手道:
“叶县丞不必如此,能为百姓做些事,牺牲一下小小的我又算什么呢?毕竟,我曾也是穷苦人家出生,明白穷苦人家的辛酸。”
那秦副百户说着,不由地有些唏嘘。
这让叶权更是颀赏这秦副百户的为人,同时知晓秦副百户的一些事。
而后叶权与副百户秦罡一边说着话,一边快速地朝着戍所栅门口走去。
戍所虽然占地不小,但其实顺着行道走到栅门口,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不一会儿,叶权与副百户秦罡就来到栅栏门口。
守卫在戍所栅门口的几名兵士看到叶权与秦副百户走来,齐齐朝着叶权与秦副百户行了一礼道:
“见过叶县丞!”
“见过秦副百户!”
……
“嗯!”叶权朝着这几名兵士点了点头。
然而秦副百户却朝着那几名兵士喝道:“去给我牵匹快马来。”
叶权闻言,不由诧异地打量了一下秦副百户道:“秦副百户,你这是要与我一同上翠湖炸…毁河堤了?”
叶权说着,看向秦副百户目光更是不一样了。
“不错,这轰天雷只怕叶县丞你还不太会用,而且多一个人相帮,总是把握大些。”秦副百户脸色郑重道。
闻言,叶权点了点头
毕竟叶权虽然也在山海关战场呆过,而且那里的战况之惨烈,远不是一个小小的百户戍所的可以相比的。
不过正是因为战场庞大,所以各种兵…种泾渭分明。
叶权所在的天雄军,是大明朝驻扎在山海关战场最精锐的军队之一,只负责冲锋与攻坚战,至于轰天雷是由其他的一些兵…种掌控与使用的。
所以叶权在山海关战场呆了那么久,也是只闻轰天雷其名,但并没有见过,更不要说使用了。
而此时守卫在栅栏门口中的一名兵士也立时朝着副百户秦罡道:“是,秦副百户。”
说着,那名兵士就走入戍所中,不一会儿,牵了一匹马匹出来。
秦副百户接过那名兵士手中的马匹,就将背着的轰天雷好好地置放在马匹上,以防发生震荡引起意外。
而叶权也牵过自己来时的马匹,将背着的轰天雷妥置地安放好。
而后叶权与副百户秦罡同时相望一眼道:“好!走!”
然则就在这时。
戍所内传来一声大喝道:“来人!给我拿下秦副百户与叶县丞,他们竟然私自从军器库中‘盗走’轰天雷,这是犯了我们军中大忌!”
突然而来的喝声。
让这守卫在戍所栅门口的兵士不由的面面相覷。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叶权与秦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喝声,喝得上马的动作一停。
而后叶权与秦罡不由相视而一眼,暗道:“看来还是躲不过,麻烦来了。”
叶权与秦罡便转过身来,朝着戍所栅门口望去。
而那几名守卫在戍所栅栏门口的兵士此时也不由顺着叶权与秦罡的目光朝着戍所栅门口看去。
只见此时,自戍所栅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