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长的好,此刻还醉醺的低着嗓子说话,于清冷之中硬生生多了三分多情的浪荡。
要说会勾人,姜岁都觉得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上顾砚北。
“苏然的事情……”姜美小心打量着顾砚北的神情:“我都听说了。”
顾砚北靠坐在沙发上,撑着长腿,细微的笑了下:“哦,听说了什么?”
姜美坐在顾砚北身旁不足一米的距离,“那个刘春建的年龄都可以做她父亲了,可谁让人家是大富豪。”
顾砚北薄唇淡淡勾起:“刘家,都算是大富豪了。”
姜美一顿,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可又觉得他是醉糊涂了,毕竟刘春建有钱是全国都知道的事情。
单单是他手下养的那个歌舞团,便有传闻各个年轻貌美,年薪百万。
“那个圈子里混的……见惯了流水一般的财富,想要再往上走走,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姜岁听了一会儿,心中思索着,顾砚北会不会兽性大发的跟姜美做点什么?
两人会不会用到卧室?
在她满脑子这些乱七八道事情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顾砚北看着坐在床上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女孩儿,沉眸:“怎么没回去?”
姜岁觉得他应该是在怪自己做了电灯泡,可——
“你别碰她。”
顾砚北睨着她:“谁?”
姜岁觉得他是明知故问,“姜美。”
顾砚北似乎是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他朝着里面走来,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我不碰她,你让我弄?”
姜岁想,他刚才果然有想要跟姜美发生点什么的想法。
真是禽兽一样的人。
顾砚北捏着她的脸,“在腹诽我什么?”
姜岁乖巧的看着他,“没有。”
顾砚北这次是真的笑了,不过却是嘲讽她的笑:“装小羊羔上瘾了?可惜……小羊羔可没有胆子拿刀捅人。”
姜岁低声给自己辩驳:“我那是正常防卫,警察都是认了的。”
顾砚北对跟她谈话没什么兴趣,他对她有兴趣的事情向来就只有一件,他松开捏着她小脸的手:“脱了。”
姜岁捏了捏衣角:“我有些,不太舒服。”
顾砚北淡声:“如果我没失忆,昨晚我没弄你。”
姜岁脸红:“不是……”
她不是那里伤到了。
顾砚北坐在床边:“姜岁,我的耐心有限。”
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不过是就在家里,方便他不用出去找,虽然,客厅就有一个。
姜岁:“可是我姐她……唔。”
她话太多,顾砚北有些烦,把人按在了床上。
“以后,别装纯。”
从昨晚留到现在,她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顾砚北每天需要用脑的地方太多,他身上背负的东西也太沉重,他只把这事儿当做解压的调剂,半分多余的脑筋都不想动。
若是姜岁要玩纯情,从一开始就找错了人。
房内很快传来压抑着的喘息和偶尔失控流泻出的呻吟。
客厅的姜美脸色陡然一僵。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方才顾砚北去的方向。
他卧室里有女人。
连送客都等不及便已经开始。
是谁?
苏然?
姜美连忙去翻苏然的微博和行程信息,看到她正在出席一个品牌方的活动后,死死的握紧了手机。
她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却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
毕竟她并不是顾砚北的正牌女友。
姜美红着眼睛从客厅离开,出去时,不可抑止的重重关上了玄关门。
那响声不算小,但卧室内沉浸的两人谁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