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内,佟舟黑着脸,一言不发。
到了酒店,佟舟又把随以安扛上了肩。
随以安心觉不妙,一路都在思考怎么道歉。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这是一个被丶了的人应该有的待遇吗?
她有点心塞。
电梯里,随以安小心翼翼地开口:“老、老板,你要不,先放我下来?”
佟舟没理她。
“要不,您告诉我我哪儿惹着您了?”
佟舟继续沉默。
打开房门,佟舟长腿一勾,将门关上。
……
佟舟死死盯着随以安,眸子里全是怨念:“我问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吗?会吗?你连死都不怕,就这么怕喜欢我?”
“怕,怕的。”见佟舟眸子更加深沉,随以安补充,“怕死的。”
佟舟眸子墨黑。
既然怕死,为什么和自己丶了,就要死要活的?
他就那么差劲?
佟舟是个没有同理心的疯子,这类人的真实想法是没有逻辑的。
他不会觉得自己伤害了随以安,他只会觉得是自己没有让随以安享受到。
既然这样。
“随以安,我想。”
“老板,我们不是说好了给我一个星期考虑吗?”
“我反悔了。”佟舟说。
佟舟声音有点沙哑,眸子里的欲火隐不下去。
直直的向随以安发送着灼灼信息。
那眼神,烫得随以安心慌。
随以安的身体还是有点排斥这样的触碰。
“别这样。”她说。
佟舟却没打算怜香惜玉,在他看来,随以安是他的。
在随以安看来自己是被丶了,可在佟舟看来,那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左右丶随以安的都是他。
他也无法理解随以安经历那样的事情后,精神上遭受的是怎样的打击。
佟舟是一个偏执的人,在感受到危机后,征服欲会在短时间内迸发。
随以安发光给别人看,他就想把她关起来,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佟舟胸膛起伏,眯着眼问:“哪样?”
“是这样吗?”
……
觊觎已久的东西,尝过一次后,就再也忍不了了。
“随以安,你行行好,我是个正常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我已经忍到极限了。”
“不要拒绝我。”
“好不好?”
“随以安,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仿佛被赶上架的鸭子,随以安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
可对方又急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随以安,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佟舟劲瘦的腹部下是清晰可见的腹肌,美色当前,随以安有些失神。
对方的条件好得无可挑剔。
而他还在求自己。
除了死装,谁都拒绝不了。
尤其她前24年没在现实中见过美男,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和直视这么完美的男性躯体!
她突然有点佩服佟舟的定力了,只是这样看着佟舟,她就已经把持不住了。
佟舟的美色冲击太大,随以安感觉自己热血上涌。
竟真流了鼻血。
丢死人了。
这会佟舟跪坐在床上,胡乱地扯着卫生纸给她止血。
怎奈,鼻血越流越多。
怎么也止不住。
佟舟有点慌:“随以安,你得绝症了?”
随以安两眼一黑。
佟舟好像没有自知之明,明明让人气血上涌,还在她眼前荡来荡去。
随以安虚弱的开口:“老板,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
不穿衣服,她怕是真的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佟舟意识到什么,咧着嘴笑了起来。
蔫坏。
这会身份对换了。
随以安开始求饶。
“老板你行行好,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不想失血过多而死。”
反正脸已经丢出去了,随以安也顾不得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