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家?”萧域走到纪念初面前,含着笑意说道。
可是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他的怒意。
“呃。”纪念初往后退了退,却发现后面是沙发,再也退不了了。
“二位是什么关系?”薄今擎站在纪念初旁边问道。
纪念初对他的态度和刚刚对纪风时完全不同,而且似乎还带了一丝畏惧和害怕?
估计应该就是萧域了。
“你说呢?”萧域没有回答,反而笑着反问纪念初。
薄今擎看向纪念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明白的样子看着纪念初。
“夫、夫妻。”纪念初有一丝丝颤抖。
“电话里不是说在家吗?”萧域凑到纪念初面前笑了笑。
“跟你开个玩笑嘛!”纪念初一把把他推开,嘟着嘴笑了笑,像是在撒娇。
席连声三人都被这波操作搞愣住了,这是纪念初?
“那来这里干嘛呢?”萧域一把抓住她的手,完全牵制住了她。
“喝果汁。”纪念觉得自己也算是实话实说,确实只喝了果汁啊!
“哦?”
“真的,要不你尝尝?”纪念初把杯子送到了萧域嘴边,一脸真诚地说道。
萧域瞟了一眼,没喝。
“只是喝东西?”
“难道你不是?”一句话,反客为主!
果然,萧域的脸色变了,撕去了刚刚微笑的假皮,脸色铁青。
席连声三人倒吸一口凉气,薄今擎倒是在一旁摇了摇手中的酒。
下一秒,萧域直接扯上了纪念初朝外走去,果断,直接。
纪念初挣扎了一下,无果。
“这位先生,纪小姐好像并不是那么想跟你走。”薄今擎拉住了纪念初的另一只手,微笑着说。
“放手!”萧域冷声说道,声音中的怒气已经很明显了。
薄今擎没有动,抓纪念初的力气反而更大了。
“不想跟我走?”萧域看着纪念初笑问道。
“确实不想。”纪念初的回答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特别是席连声三人,之前纪念初不是恨不得把自己贴在萧域身上的?这是发生了什么?
其实纪念初也是在赌,赌萧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带自己走。
他现在这么生气,被他带回去了,自己又没有那个本事逃走,肯定只能被他虐待。
那还不如先躲几天,等他消消气了,再回去呢!
听到这,萧域直接用力把纪念初扯了过来,抗在肩上,朝外面走去。
没想到,萧域居然真的会掳自己走,纪念初欲哭无泪。
“萧域,你个王八蛋!”急的纪念初是一边大骂他,一边拼命捶打他的背。
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夫妻俩吵架呢!”席连声首先反应过来,笑着朝四周观望过来的人解释道。
“纪总!”夏园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只见纪念初被扛在肩上。
“夏园,开我的车回去,找何助理!”纪念初连忙把车钥匙丢在了地上。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纪念初完全相信何助理的本事,毕竟也是原来的纪念初亲自挑选,留在自己身边的助理,各方面的能力,都是极其出色的。
夏园赶紧推开人群,跑过去捡起了地上的车钥匙。
纪念初已经被萧域扛到了门口。
“哎呀,早知道不喝酒了。”夏园在心里骂自己。
“对了,先打电话给何助理,车再说。”
想到这,夏园赶紧给何助理打电话。
“何助理,纪总被别人扛走了!”电话一接通,夏园就赶紧说道。
“夏园,别急,慢慢说,说清楚!”听出了夏园语气里的着急,何助理倒是冷静地多。
夏园稍微冷静了一点,说明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我马上查。”何助理留下这句话,就赶紧挂了电话,着手调查。
四周的人群早已不再关注这件事,纷纷投入到了舞池中间。
“城哥,信哥,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域哥和纪念初好像有点不一样?”席连声摸了摸鼻子有点难以接受地说道。
“嗯,自信点,把好像去掉,就是。”贺崇信点了点头。
接着,唐城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人呢?”席连声问道。
“谁?”唐城反问道。
“就是刚刚和纪念初喝酒的那个人啊!”
“走了吧!纪念初都走了,难不成留在这里和你喝啊?”贺崇信打趣道。
“滚!”
“萧域,你放我下来!”
萧域压根没有理会她。
直到把她扔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死死地扣住。然后开车离开。
“萧域!”
“……”
出了地下车库,车速越来越快,纪念初定睛一看,已经超速了!
“萧域,开慢点,你已经超速了。”纪念初放缓语气说道。
还是没有理她。
“萧域,你喝酒了,开慢点。”纪念初这才想起萧域也许喝酒了,刚刚好像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车速不减反升。
“萧域,你是个疯子!”纪念初颤抖着吼道,手紧紧抓住了安全带,寻求心理安慰。
原本三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萧域压缩成了不到二十分钟。
车终于停了下来,纪念初还是不敢睁眼,紧紧地抓住安全带。
“下车!”萧域先下车,留下了一句话。
随后,重重地把门摔上。
纪念初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副驾驶的车门就被萧域粗暴地扯开了。
萧域直接把纪念初从副驾驶拖了出来。
“轻点,轻点,疼……”纪念初几乎是被萧域拖进家门的。
“这是哪里?”直到被拖进门了,纪念初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平时住的地方。
萧域还是没有理她,直接扯了自己的领带下来,把纪念初反手绑上。
纪念初动了动自己的手,完全动不了。
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纪念初!外套呢?”
“在车上。”
“去上班?在家?你可真行啊!一天扯这么多鬼话!”萧域一把掐住纪念初的脖子。
“你,你……”纪念初想要解释,却发现空气来愈稀薄,根本说不出话来。
直到纪念初快要昏死过去,萧域才松开了纪念初的脖子。
“你可真行啊!顾清,何助理,还有酒吧那个男人。几个了?”萧域吼道。
纪念初感觉他的声音震得自己的耳膜都是疼的。
“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啊?说话!”
“……”我倒是想说话,你把我掐得还能说出话吗?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