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然回過神來,立馬抱著陸恆的胳膊為自己辯解。
“恆哥哥,我想姐姐是誤會我了,我只是讓她跟你說清楚,不是她說的那樣,我……”
蘇安然的拿手好戲就是裝委屈,可是今天,她的戲碼失效了。
陸恆推開了她的手,淡聲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回去吧。”
他先前跟蘇安然起了爭執,便自己一個人喝起悶酒。
誰知一向酒量不錯的陸恆才喝了幾杯,就口乾舌燥小腹燥熱,才沒能控制住自己。
不過經過剛才那一幕插曲,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念頭,甚至還覺得自己的衝動來得古怪。
陸恆想到這,找上了自己當醫生的朋友趙傑。
“阿恆,根據你描述的症狀,你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那種藥。”
被下藥?
陸恆的臉黑得可怕,居然有人這樣算計他!
趙傑提醒他:“你想想剛才在宴會上都吃了什麼。”
陸恆邊想邊回答:“我沒胃口,什麼也沒吃,就是喝了幾杯酒。”
“酒?”趙聖傑忙說,“藥搞不好就是下在了酒裡。”
陸恆憤怒的一拍桌子:“我去找酒莊的工作人員,問問他們是怎麼準備酒水的!”
趙傑立馬拉住他的胳膊:“阿恆,你別衝動。這件事應該跟酒莊沒有關係,你想想,自己得罪了誰?”
陸恆哪裡知道,雲間酒莊真正的主人是蘇輕輕,而他又被蘇輕輕特殊關照過呢?
順著趙傑的思路,陸恆的腦海裡浮現出蘇安然的臉。
這女人不是沒有前科,他跟她第一次,就是被她下藥。
陸恆的臉更加陰沉。
蘇安然這個女人,胸大無腦,眼界狹窄得只有一點點,在這種場合也敢對他下藥,根本沒想過他會不會丟臉。
等到他拿到她的嫁妝,他一定要把她踹掉。
……
蘇輕輕自在的哼著小曲走在前面,陸景琛跟在她的身後。
“這麼開心?”
男人的語氣帶著戲謔。
蘇輕輕揹著手轉過身看著陸景琛,微微揚起下巴:“我只是想起陸總你,覺得很好笑。”
好笑這個詞,很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陸景琛皺眉:“怎麼?”
蘇輕輕重新走到了他身邊,歪著頭看他:“想想看,自己搞一夜情的陸三爺,居然要求侄子守家規,你說有趣不有趣?”
說完這句話後,蘇輕輕立馬提起裙襬想要跑開。
陸景琛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拖進自己的懷裡。
“蘇輕輕,你三番五次提起一夜情,是不是很想?”
男人的俊臉微微逼近,蘇輕輕能夠清晰地看清他幽深的眼眸裡似有烈焰在灼燒。
她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心虛的問:“很,很想什麼?”
陸景琛想起剛才蘇輕輕親吻自己的場景,視線在她的嘴唇上停留一瞬,又迅速移開。
他靠近她的耳朵,嘴唇擦過她的耳垂:“是不是很想,再發生一次?”
蘇輕輕只覺得自己的臉一下發燒了來,耳垂更像是要著火一樣。
說好的不近女色呢?這個男人分明很會撩嘛!
陸景琛還在問她:“怎麼樣?今晚要不要?”
他的話剛說完,就被蘇輕輕一把推開:“我才不要!我去找慕容!”
看著她倉皇逃離的背影,陸景琛難得笑出聲。
片刻後,他邁開長腿,追著蘇輕輕而去。
蘇輕輕找到慕容時,他和慕容煙正在泳池邊爭執不休。
“慕容塵,我說錯你了嗎?放著好好的家業不去繼承,整天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廝混在一起,還不是不務正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