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跡滑過的地方,白皙的皮膚越發的嬌嫩,彷彿一碰就會破了般。
皇甫凜一時間看出了神。
“喲喲喲,我是不是來錯時候了?”
一道戲謔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出聲人還不忘抬起手擋了擋雙眼,活像眼前上演了一場少兒不宜的春、宮、戲。
皇甫凜神色一凜,把被子拉高蓋住了程曦的溼透的一處,站起身,“不想橫著回去,就趕緊幫做事。”
又是一貫威脅的口吻,方昊只能小媳婦兒般的撇了撇嘴,“是,我的主子。”
說著,方昊上前為皇甫凜檢查身體,不安分的手就想脫掉皇甫凜的衣服。
皇甫凜臉色黑如翔,拍掉他的手,冷聲,“幹什麼?”
“幫你檢查啊。”方昊一本正經的應著,他還記得他前些天出國的時候,皇甫凜就受了傷。
“不是我!”皇甫凜語氣裡隱忍著快要爆發的怒火。
“那是誰?”方昊一時摸不著腦袋,大半夜的把他叫過來,除了給眼前的好友看病,還能給誰?
皇甫凜斜視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
方昊這才隨著皇甫凜的目光落在了床上露出來的豬頭臉
嘴角抽搐了一下,“凜,我知道你奔三了,平時慾望還得不到解決,需要人幫你很正常,可是這個你也太飢不擇食了吧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方昊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豬叫聲,捧著腹笑的眼角的眼淚都狂飆了出來。
“再多說一句,我就跟老爺子暴露你的行蹤。”皇甫凜再次放下狠話,鷹眼危險眯起,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提到老爺子,方昊差點背過氣,再也笑不出來了,手腳靈活就開始主動幹活。
老爺子就是他的死穴,方家代代單傳,如今他二十八了,連個穩定的女人都沒有,別提老爺子有多著急,現在是每逢他被逮到,都會被鎖在房間裡。
鎖房間裡不要緊,重要的是,每次裡面都有尤物在等著。
一身正氣的他,當然是選擇吃掉再說。
久而久之,曾孫子還沒有結果,老爺子氣的直接要方昊結婚。
而結婚對方昊來說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只要能逃,他都不會輕易被老爺子逮到。
之所以能這麼順利多次逃過老爺子的追蹤,也多虧了身邊的好友皇甫凜,幫他掩護,製造假象。
如今如果得罪了好友,那肯定是自尋死路了。
看著被威脅後乖乖做事的好友,皇甫凜嘴角冷然勾了勾。
認真做(shua)檢(liu)查(mang)的某人突然感嘆出聲,“嘖嘖嘖,這胖妞皮膚真是好,這全身上下就皮膚過得去吧。”
坐在沙發上皇甫凜聽到方昊的聲音,抄起茶几上的一罐茶葉準確無誤往他腦袋砸了過去。
“嗷!痛!”
突如其來的襲擊,痛的方昊條件反射抱著了後腦勺。
怨憤的老百姓目光瞪著資本主義家,嚷道:“我說錯什麼了?”
“吵死了!”
“啪!”
隨著一道冰冷的女音響起,方昊引以為傲的美人臉頓時多了幾道紅紅的手指印。
方昊徹底被打傻了眼,震驚的看著依舊閉著眼又躺下去渾然不知的女人。
臉上火辣辣的灼燒,嚇得方昊拔腿就往洗手間檢查“傷勢”去了。
一旁淡定抿著茶的皇甫凜,嘴角不自覺勾起了一個似有似無的弧度,眼底的笑意暴露了他的情緒。
想起自己在車上被打的那一巴掌,和方昊比起來,他的算輕了。
這女人,夠辣!
就像那個神秘的女人。
想到她,皇甫凜眼底暗了暗,外露的情緒收了起來,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啊!!”
洗手間響起了殺豬聲。
隨即方昊衝了出來,氣紅了眼,“我要宰了這頭豬,居然敢這麼對我的驕傲!”
就在方昊氣勢洶洶想滅了程曦的時候,皇甫凜不急不躁說了三個字,“老爺子。”
方昊頓時洩了氣,轉過頭委屈出聲,“凜,你看我的臉都被打成什麼樣了,明明這女人全身的肌肉不久前才受過撕裂,力氣居然還能這麼猛,如果在她完好的情況下,那我豈不是毀容了?!”
皇甫凜沒聽進方昊的抱怨,而是抓住了其中一點,“她全身的肌肉受過撕裂?”
“嗯,大概兩三小時前。”方昊說著就往門口走了去,“我去找冰敷一下我的美人臉。”
皇甫凜從方昊的背影收回視線,看向了床上的女人,眼眸眯了眯。
兩三小時前,是他發現她的時候,也是那個女人消失的時候。
如果是那個女人乾的,那他在門外不可能聽不到一點動靜。
越來越多的疑點,讓皇甫凜覺得床上這個女人可能有他想要的答案。
十分鐘後,臥室響起了敲門聲,皇甫凜淡聲,“進。”
進來的是管家,恭敬鞠了個躬,“主子,方少爺說先回去拯救臉,小姐沒什麼大礙,休養些天就能恢復好。”
皇甫凜頷首,示意管家下去。
管家領意退了下去。
聽著程曦平穩的呼吸聲,皇甫凜站起身,邁開腿去了浴室。
等皇甫凜出來,就去了書房。
見主子來了,季連城出聲,“主子。”
“嗯。”皇甫凜走到辦公椅前坐了下來,“調查的怎麼樣?”
“據屬下調查,那個中年男子叫顧匈,死於四小時前,自家老婆僱的特工。”
這樣一來,那個女人會突然出現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原因就說得通了。
特工?
皇甫凜深邃的墨眸閃過幽暗,“叫什麼?”
“暖鶯,國際頂級特工,不過”說到這裡,季連城停頓了下來。
“據真實資料,暖鶯兩個月前已經死亡,從88樓摔下來。”
“死了?”
“千真萬確。”季連城點頭。
“所以這是第二個暖鶯?”皇甫凜嘴角勾起讓人看不明的弧度。
“是。”
“呵。”皇甫凜冷嗤了聲,事情貌似變得越來越好玩了。
“能從他老婆身上找到她麼?”
“暫時還不能,據屬下了解,暖鶯完成任務到現在都還沒聯繫顧匈的妻子。”
“讓人盯著。”
“是,主子。”
“下去休息吧。”皇甫凜擺了擺手,隨即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是!”
季連城離開不久後,皇甫凜也離開了書房,回了臥室。
剛進臥室,一股熟悉的殺氣襲來,皇甫凜在對方的攻擊落下之前,搶先握住了對方的手腕,一片鋒利的瓷片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