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見酒吧。
霍斯年想來一會,也想不明白自己對俞清婉是佔有慾多,還是自己真喜歡上她。
他拿起桌上的酒,看著兩人開口,“乾一杯!”
兩人舉起酒杯,開始和他碰杯。
期間幾人又談了談工作上的事。
幾人一直喝到凌晨一點,他們才各回各家。
霍斯年看到來接陸以澤的妻子,曾幾何時,俞清婉看到自己喝醉,她也是這樣來接自己的。
霍斯年破天荒的和她打了聲招呼,“許小姐,辛苦了,今晚以澤喝了不少酒。”
許南煙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呆愣了一會,以前這男人看到自己,眼裡全是鄙夷,看不起,輕蔑。
覺得自己和他太太俞清婉一樣,一天天的只知道圍著男人轉。
像沒有自己的事,說白了就是一句行屍走肉,沒有自己的情感,只知道一味討好,服從。
但是他現在竟然這樣客氣和自己說話。
要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她肯定懷疑這男人是不是中邪了。
心裡這樣想著,面上不顯。
不過還是客氣的說了句,“謝謝,沒事他是我老公,我照顧他是應該的。”
說完扶著男人離開,旁邊站著的周屹川也是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霍斯年。
這還是他認識的霍斯年嗎?
竟然和別人說辛苦了。
霍斯年轉身看著還呆愣在原地的周屹川,小聲道,“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
他木訥的開口,“好的,年哥。”
……
西山楓林別墅。
霍斯年回到家裡,看到母親還坐在沙發,看樣子是在等自己。
他小聲開口,”媽,你在等我?”
霍母語氣平淡道,”你和婉婉這段婚姻,你是怎麼想的?”
霍斯年想也不想就回道,“我不同意離婚。”
霍母聽到兒子這樣說,心裡沒有什麼波瀾,因為兒子最近的反常她預料到了。
她繼續道,“既然不願意,我們之前都對婉婉不好,從明天開始你就要好好彌補她。”
“還有明晚就是老爺子的生日宴,她應該還比較聽老爺子的話,你要實在不同意離婚,可以去找爺爺幫忙。”
霍斯年聽到媽媽這樣說,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恢復。
她媽媽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和善,以前她不是極其看不上俞清婉嗎?
就算是救了她一命,她應該也不會這樣的和善呀?
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霍母才擺擺手,“叫他早點去休息。”
他也沒有客氣,很快上了樓,直奔臥室。
先去臥室洗了一下澡,十幾分鍾後,弄好的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一角。
人就躺了上去。
沒一會,俞清婉就湊上來。
像八爪魚一般抱著他,霍斯年看到小女人近在咫尺的臉,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不過心裡的這抹慾望很快被她壓下去,一直到了凌晨三點,他才睡著。
翌日,陽光透過玻璃穿進來,微風吹得窗簾沙沙作響。
床上的兩人離得很近,只需要一抬頭,她就能吻到男人的下巴。
男人低頭的話,兩人還能吻在一起。
俞清婉睜開眼,看著男人優越的下頜線,還有這皮囊,確實是好看,只可惜是濫情的人。
【不對,也不屬於濫情的人,畢竟人家心裡只有白月光。】
她翻個身,從旁邊下床,直接去洗漱。
霍斯年睜開眼,冷笑道,“到底是誰給她的錯覺自己心裡只有白月光了。”
他只是看到她才從國外回來,當初雖然出國是為了自己的事業,但是也有躲債的意思。
所以自己才想著她在這裡沒有什麼朋友,就多照拂一二。
沒想到在這女人眼裡就成了這樣?
不過他問心無愧,是這女人非得作,明明沒有的事,她倒是很希望有。
俞清婉下樓後,沒有看到她那惡毒婆婆,還有點詫異。
她走到廚房開口,“許阿姨,那個,那個……”
【她不能直接說是惡毒婆婆吧!】
許阿姨知道她的意思,連忙回道,“太太,你婆婆已經離開,今天是老爺子的生日宴,有很多事要忙,所以你婆婆一早就離開了。”
俞清婉聽完許阿姨說的話,雖然有點意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她和許阿姨一起做早餐,很快做好,她拿了一個水煮蛋,準備離開。
被許阿姨拉住手腕,只聽她聲音柔和道,“太太,你先喝了牛奶再離開。”
她笑著回答,“好。”
許阿姨是這個家裡唯一對她釋放善意的人。
雖然這些細枝末節不值得什麼?
但是也是能讓人心裡暖暖的,比起在俞家,這已經是最好的善意了。
她喝完牛奶後,心裡有個想法,自己搬出去後,不知道和狗男人說要了許阿姨和自己,他會不會同意?
她很快吃好,和許阿姨道謝後,人就出了別墅。
這時樓上下來一個人,正是霍斯年。
只見男人一身高挺筆直的西裝,輪廓分明的臉,在陽光的照射下,是那樣的高貴慵懶。
讓人不容小覷。
他走到餐桌,語氣聽不出起伏,“太太呢?她吃早餐了沒?”
許阿姨聽到霍總這樣問,有點詫異。
她以前就覺得霍總和太太很般配,只可惜霍總放著這樣好的太太不要,非要喜歡那樣兩面三刀的童小姐。
不過這是霍總他們的事,她只是一個保姆,這些事不是她能左右的,只是替太太感到不值。
想到以前太太每天早早起來就去給霍總做早餐,最後霍總只吃了一口,太太每天還是照常做著早餐,還有午餐送到公司,晚上也做著晚飯等著霍總回來。
只可惜,霍總都沒有拿正眼看一下太太。
好在現在太太不委屈自己了。
她好像更喜歡這樣的太太了。
以前的太太臉上掛著淡淡的憂愁,現在的太太,就是陽光明媚,怎麼高興怎麼來?
現在霍總才注意到太太,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犯賤。
別人捧著一把真心到你面前被無情捏碎,現在人家又收回對你的愛,你倒是慌了。
知道關注太太的動向了。
想到這些,她替以前的太太感到難過,但是現在她替太太的新生感到高興。
這時坐在一旁的霍斯年開口了,“許阿姨,我以前是不是對太太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