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被薄司年逼退到車身上。
她背對著車,試圖打開車門,可摸了許久也沒摸到車門把手。
“薄司年,你!”
她想要厲聲逼退他,可當看到他陰鷙的眸子時,語氣不自覺放輕,“你到底要做什麼?”
說話間,她的手摸到了把手,一把打開了車門。
秦酒一個轉身就要上車,薄司年卻一把拽住了她,並俯身進車,拔下了車鑰匙。
“薄司年!你還給我!”
秦酒下意識伸手去奪,卻屢屢被他避開。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去找蘇小姐告狀!”她開始威脅。
薄司年凝著她,眸底的寒意愈深,“你敢的話,可以試一試?”
“秦振業要是知道有一天他的秦氏企業會因自己的女兒而敗落,會如何?”
薄司年俯身,輕聲在她耳畔警告著。
秦酒猛的扭頭,對上他的冷眸,“你!調查我?”
薄司年從來沒有了解過她的背景,這是她知曉的。
也正因為此,她才能在面對他時,無所顧忌。
“不應該嗎?當年,奶奶執意讓我娶你,你的背景我們薄家早已調查清楚了。”薄司年一字一句的說道。
秦酒定了定心神,說道:你要對秦氏動手,隨你的便,反正那一家子與我無關。”
她目光鎖著他手裡的車鑰匙,尋找著機會能一把奪過。
薄司年一把推開她,徑直坐進了她的車。
“上車。”
秦酒一愣,“你?”
這男人到底要做什麼啊?
“上車!”薄司年逐漸沒了耐心。
秦酒盯著他看了會兒,最後咬咬牙,上前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
薄司年啟動車子,直接朝著南茶苑開去。
秦酒驚愣的看著他,他是怎麼知道自己住處的?
車子開至南茶苑門口,緩緩停下。
秦酒一把推開車門,倏的一下衝下車,直接進了門。
一路狂奔直接進了屋子,並反鎖了門!
薄司年站在院子中,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輕挑眉角。
他抬眼時,看到秦酒站在自己房間的窗戶邊上,正雙手抱胸得意的看著自己。
於是抬手,直接將車鑰匙從那扇半開著的窗戶扔了進去。
秦酒愣了愣,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鑰匙,卻見鑰匙串上少了一把。
是汽修廠的鑰匙。
“……”
等她再向院子裡看去時,薄司年已經離開。
院子周圍是用護欄圍著,所以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離開的方向並不是來時的方向,而是朝著汽修廠的方向。
秦酒立刻給汽修廠值班的人去了電話,詢問後得知沒有人到訪。
直到半個小時後又一次確認,得到同樣的回覆,她才安心下來。
薄司年沒去汽修廠使壞。
……
御苑別墅,書房。
“薄先生,您猜想的沒錯,江塵這趟來淮城的確是有目的的。”
簡森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前來彙報。
“岑紅義的父親病重,請了江塵過來看私診。”
薄司年長指輕叩著桌面,思量了一番才開口:“岑紅義病重,淮城副書記的位置就得有人上位。”
簡森接話:“沒錯,疑似內部正在評選,只是還沒有對外公開。”
“姜區長,那邊情況如何?”薄司年又問。
“一切如舊,沒有異常。”簡森如實回稟。
“繼續安排人盯著,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許鬆懈。”薄司年吩咐後,又補上了句:“江塵那邊,也盯緊了。”
“是,已經派了人。”
簡森應聲,隨後又想起件事情來,“對了薄先生,還有蘇小姐那邊,今天她來電話他讓我問您,週末有沒有空?”
薄司年思索了下,搖頭,“跟她說我暫時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