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洌,帮她解决了比赛维权的麻烦,又冒着风险帮她逃离京市,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他已经帮助她太多。
她不能再把祸水惹到容洌身上。
傅文琛为她整理鬓间拱乱的碎发,倾身过来吻她鼻尖,她没有再反抗,只是沉默的低垂眼睫,不肯再去看他。
这个人待她也不像往常那样温柔。
傅文琛甚至都没有吻她几次,而是咬她,执着于留下各种痕迹。
间隙中,苏忱轻疼得失去控制,无意间和他对视,在他眼底看不到丝毫情感,仿佛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可使用的物件。
傅文琛有时候还会用枕头捂住她的脸,逼得她喘不上气,好几次快要窒息昏迷。
苏忱轻将醒未醒的时候,似乎瞥见男人指间夹着一个东西,透明的。她不知道傅文琛要做什么,求生欲让她下意识想躲。
傅文琛却不允许她躲,笑着靠她耳边,道:
“忍忍。”
钻心的寒冷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股难言的痛苦。她从没有这么疼过。
是冰。
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顾及不了太多,捉住那个人的手,近乎狼狈的或恳求或撒娇,让他不要这样做,真的好疼。
却并没有换来任何改变。
傅文琛安抚她,低头吻她的唇,将她所有央求的话在吻里堵得严严实实,除了哭腔,发不出任何别的声音。
·
苏忱轻在这样地狱般的环境里待了三日。
这三日里,她从绞尽脑汁的想逃跑,到完全丧失希望,沦为刀俎上的鱼肉。
苏忱轻也在这短短的三日里,彻底看清了面前人的面目。
和她之前认识的那个傅文琛判若两人。
可笑,她还自诩比所有人都了解他。
这三日里,傅文琛对她也寸步不离。她脚踝上的锁链,另一头被紧紧攥在那个人手心,无论傅文琛工作、睡觉,甚至洗澡,她都必须跟着。
她没有离开这栋别墅,傅文琛也没离开。
第四日的时候,苏忱轻趁机摸到把水果刀,用刀尖抵住自己的喉咙,质问他,准备什么时候放她出去。
傅文琛像是看不到她手里的水果刀,靠近她:“我好像没说不放你出去?”
苏忱轻盯着他靠近,一颗心也逐渐沉下去。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这个人心里的位置,用性命威胁无果,手里的水果刀也被傅文琛没收。
傅文琛笑道:“轻轻,你之前犯了那么大的错,难道不该老老实实的接受惩罚?”
她觉得不可理喻:“你都这样对我了,还不算惩罚?”
“当然不算,这只是你身为玩具应该履行的职责。我还没开始罚你呢。”
说着,傅文琛将她的手机递到她眼前。这几日她的手机完全被傅文琛掌管,根本接收不到外界的消息。
他也不允许她接,只允许她看。
屏幕上,“邀请函”这几个大字鲜艳夺目,是母校邀请她回校给学弟学妹做演讲。
此时此刻看到这样的消息,苏忱轻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她心脏快要停止跳动,艰难抬起眼皮,注视着面前这个曾经她最爱的人。
“回校演讲,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
傅文琛伸手轻捏她的脸,意味深长道:“我要陪轻轻一起去。正好趁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轻轻已经名花有主了。”
她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文琛解开她脚上的锁链,又让人过来为她准备妆容和服装。苏忱轻才意识到,母校邀请函是前两日就发过来的,演讲时间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