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有点不乐意了,“凭什么啊,那天要不是她故意引导怎么会发生那么多事,你怎么可能会病那么久。”
“那她不是也被我爹罚去跪了祠堂了嘛!娘,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以后别再去找她的麻烦了。”
刘氏在于相雪固执的要求下,不大情愿的点头答应了,“行行行,只要她不来招惹你,陷害你,我就不会去找她麻烦。”
于相雪咧嘴一笑,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笑得最发自内心的一次。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第二天,香秀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于相雪今天要穿的衣服。
“秀,给我找一套最朴素的,我不想引起别人的关注。”
这就让香秀有些为难了,“小姐,你的衣服都是夫人精心挑选,哪有朴素的啊!”
于相雪一想,还真是,“那我穿你的衣服吧。”
现在的于相雪脾气阴晴不定,香秀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乖乖的把自己的衣服找来给于相雪换上。
她们刚走到门口,就正巧碰上了正好也要出门的于相晚。
“哟,我当是哪个房的丫鬟呢,原来是二妹妹啊,这副伪装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要去干什么坏事呢?”
于相雪也不甘示弱,“没办法,长得太过耀眼,不扮丑一点,到时候引起交通堵塞怎么办,让别人还怎么玩啊。”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看着于相晚那因嫉妒得涨红的脸,于相雪继续加把火,“唉,我可真羡慕姐姐啊,长的这么平凡,想出个门随随便便就出了,不像我,太烦恼了!”
“这张脸既然让你这么烦恼,不如让我帮你毁了吧。”
“可以,不过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四目交错间,如电光火石在碰撞,空气中似乎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主子们在过招,旁边的丫鬟们也急得额头冒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香秀正焦急之际,抬眼瞧见前两天来给于相雪送肚兜的侍卫金木来了。
“小姐小姐,你看晋王的侍卫来了。”
姐妹俩听见了晋王的名字,才休战。
于相雪今天为了把金木支出去,早早就要他把那一箱肚兜再退回去给南宫靖了,但是,怎么那么快又回来了?
“何事?”
金木看着旁边有那么多人在,支支吾吾的没敢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说!”于相雪今天还有重要事在身,真不想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晋王殿下要属下来问下二小姐,为什么要退货?”金木低着头,于相雪更是清晰的看到他那通红的耳根。
于相雪现在是豁出去了,直接对金木说,“尺寸不合。”
前两天晋王给于相雪送了一箱肚兜的事,整个于府都知道了,所以大家现在都知道于相雪说的尺寸是什么意思,羞得都涨红了脸。
香秀轻轻的扯了扯于相雪的衣袖小声道,“小姐,现在是在外面呢。”
于相雪跟没听到似的,对着跟个红茄子似的金木道:“还不快去?”
金木这会儿才回过神,立马起身咯噔咯噔的消失了。
“我知道二妹妹一直都是好手段,只是没想到二妹妹的眼光竟然提高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命呢。”
“我有没有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姐姐一定没有!”于相雪也懒得继续跟于相晚纠缠,扔下这句抬腿就走了。
香秀急忙跟了上来,对于相雪竖了个大拇指,“小姐你可真厉害,几句话就把大小姐气得脸都绿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小姐你这么能说啊。”
“你没发现的事还多着呢。”于相雪有些愧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从小跟着原主一起长大,也不知道自己逃跑后,这丫头以后怎么过。
也想过要带她一起走,可是这古代交通不方便,她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路上的一切艰难险阻都是未知,还是把她留在于府安稳些。
他们很快来到了闹市区,一年一度的庙会果然热闹非凡,街上人满为患,于相雪看着周围人山人海,暗道机会来了。
“秀,我想吃烤山芋,去那个摊子上给我整点来。”于相雪观察了一下,就那个烤山芋的摊子生意最好,一般去买都要排队好久。
香秀有些为难的建议道:“小姐,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吃烤山芋会不会不太雅啊?”
“要你去就快去,哪那么多废话!”
“哦。”香秀麻溜的跑到烤山芋摊子最后一排去排队了。
于相雪今天的装扮很是朴素,还没化妆,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
很快,她就隐没在了人群中。
有钱就是好办事,她很快跟一对正好要去西蜀做生意的夫妻谈好了价,搭他们的车一起走。
于相雪记得原文里,太子身受重伤,于相晚就带着他逃命无意间来到了那个小镇,碰巧的是他们的房东就是一位绝世神医,救下了太子,并把自己的绝世医术都传给了于相晚,从此于相晚的医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想好了,她要赶在南宫靖给她的毒药发作前,到达那个小镇。然后去求那个神医帮她解毒,然后留在那个小镇里伺候他老人家晚年。
那个小镇叫瑶光,那里有鸟语,有花香,有山青,有水秀,还有一群俊俏的少年郎,于相雪想想都心动。
“牛大哥牛大嫂,咱们能加快点速度吗?”
“姑娘,咱们有那么多货物,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
于府。
“什么?你说二小姐不见了?”
香秀买了山芋回来四处都找不到于相雪,急忙回于府去求助。
结果大家搜寻了一天都没找到,于府上下正焦头烂额时,皇上又颁来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晋王南宫靖人品贵重,秉正纯孝,文武并重,今有当朝于尚书之次女于相雪品行端庄,婉顺贤明,誉名闺闱,故朕钦定为晋王妃,择吉日大婚,钦此。”
“臣、领旨谢恩。”
于尚书于令杰这下吓得额头都冒汗,颤抖的接过圣旨。
这要是在平时,这得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可偏偏现在于相雪失踪了,要是成亲前人没找到,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于家一向没有得罪什么人,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于相雪是被人牙子掳走了,凶多吉少。
京城的另一边,金木战战兢兢的在跟南宫靖汇报于相雪失踪前的所作所为,他沉默了半晌后,忽然就笑了。
“竟然敢逃婚!有意思!”
某女被某男恶狠狠的揉在身下。某男:还想跑吗?某女:想某男邪笑:看来还有力气呢。某女:我是想跑……跑去你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