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豪华的卫生间那纯白的墙面和地板上，
星星点点的溅满了褐色的不明泥状物体。
细一看那些褐色的东西的来源是那玛瑙马桶。
一阵阵的臭味迎面扑过来。
是人都能看出来那褐色的是什么东西。
人的分泌物……
而且看上去它的主人肠胃也不是很好，
整个马桶都快要拉满了……
白江银瞬间感觉到有些生理不适，长腿后退几步却被人强硬的顶了进去。
转过头去，几人站在她身后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今天你把这里给清理干净了，我就不难为你。”
张总笑的脸上的肉都堆成了一坨，手上轻轻用力，按着白江银的肩膀将她压跪了下去。
现在这样了白江银还能有什么选择，
她更害怕张总做出其他的事情，
比如跟领班投诉扣她的钱。
“知道了张总。”
白江银微低头，柔声开口。
跪在地上没有起身，挪蹭着膝盖在一旁的洗漱台上拿了条毛巾。
按下冲水键，那整桶分泌物在水压的冲击下又溅了起来。
白江银拿着毛巾刚要弯腰去清理，
一只肥大的手抓住了她。
“谁让你这样清理的。”
白江银抬头，眼眶里映出的是张总的脸
她声音柔柔的，淡淡的。
“张总，那您想要我怎么清理。”
“张总，妹妹让妹妹起来吧，这么跪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让她舔干净呢。”
后方的婷婷，娇着声音开口。
张总看着白江银的脸，露出一副有了主意的笑容。
他用另一只手一把抓住白江银后脑的头发。
压下白江银的头，将她的脸贴的离那人类分泌物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舔干净这个主意，也很不错。”
什么…！
舔……干净？
白江银的脑子如同雷轰电掣一般。
睁大眼睛一下子目瞪口呆，怔在那里。
“张总……”白江银惊讶的开口，
但张并不想多听其他，手上微微用力又讲白江银的头往下压了几分。
“我说！给！我！舔！干！净！”
“咱们不用做些什么吗？要不要告诉经理，让经理通知一下封总啊？”
张总声音又大又狠，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清楚知道里面发生的一切事情。
其中一人心里有些打鼓，开口问。
“别多管闲事，能被送到这里来，你觉得封总能多在乎她？咱们就做好自己的事情，管好自己的嘴，依我看啊，咱们多折磨折磨她封总能更满意呢。”
白江银前几十年的经历告诉她，
所有人都是利己主义。
不会有人会为了另一个人把自己陷于危险的境地。
所以即使她知道门外的人知道屋里的事情，也不会多管闲事。
白江银心里告诉她不要惹怒眼前的人，
可她的身体却本能的抗拒。
或许是感受到白江银往后的抗拒的力。
张总有些生气，手上又加重力道，恶狠狠地扯着白江银的头发将她扯了一起来。
白江银后脑吃痛，
抬着双手去推那让她痛苦的手。
整个人形成一个翻着的c字。
“张开！”
张总另一只手捏着白江银的脸，食指和中指强硬的企图撬开她的嘴。
“你，过来，用手把这个捞起来塞她嘴里。”
如果一开始张总为难白江银是为了给婷婷出气。
那现在肯定不是了，
他明显是杀红了眼。
张总一只手抓着白江银的头，一只手别着白江银的嘴。
他用头指了指后面的人，又示意了一下地上的污物。
张总话说出来，原本站成一排的女人们纷纷麻溜的往后退了半步。
将婷婷给单了出来。
“我……我！？”婷婷左右环顾身旁，发现身旁的人都退到了后方。
“贱女人，要我说第二遍？”
婷婷扭着身子，刚准备撒娇，还没开口就被张总一声爆吼吓的身子都站直了。
不敢再多说什么，不情不愿的上前去，
犹豫半晌。
“快点！”婷婷犹犹豫豫的，张总又怒斥一声。
“啊！知道知道了。”
婷婷被吓到了，
马上加快了行动，身子瞬间就蹲了下去。
她咬着牙，皱着眉头，忍着恶心，
细长的手指抖着从马桶壁上划了一坨污秽物，扭过头向白江银伸了过来。
白江银知道，她逃不掉。
嘴被人翘着，口腔疯狂的分泌着液体，顺着手指流下来。
她闭上发红的双眼，绝望的等待后面要发生的事。
“张总不介意，这个女人送给我怎么样。”
一秒两秒……
没有白江银想象中的事情发生，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他妈坏老子好事，跟老子抢女人，老子弄……”大家都被声音吸引，
张总咬牙瞪着眼，恶狠狠的吼道。
可话还没说完，看到来人瞬间止住了下面想说的话。
张着嘴，嘴里半天没有声音，噎了几秒钟“当然，当然，只要您喜欢！”
白江银睁开眼睛，无法扭头的她，
用余光望向声音传出来的方向。
可她跪着根本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但是白江银知道，
来的不是封齐简。
那人声音跟封齐简相反，他声音很温柔，像是古时候温润如玉的贵公子。
“所以……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张总满口答应，但是手上并没有送来白江银，
很明显，他跟其他人对那人的到来都很诧异，几人呆住了，傻站着不知道挪窝了。
还是来人一句温柔的质问点醒了几人。
张总这才反应过来，松开白江银，
留下一句，“贱女人，给我把余少伺候好了！不然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丢下拉着粘了满手屎的婷婷，点头哈腰的头也不回的逃了。
“诶！张总！张总！”
婷婷伸着手不知所措，她那些小姐妹跟着张总早跑的没了影子。
她一手屎不知如何是好，她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别人耻笑的。
“余少～我可以先洗一下再走吗？”婷婷小碎步过去，娇着声音，身子轻蹭那人。
“出去。”
男人没有推开婷婷，定着身子也没有回应她的动作。
轻声开口。
明明是和刚刚是一样的语气，可莫名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婷婷也不算蠢，立马站直身子，低着头踩着高跟鞋退了出去。
“你怎么样？”
卫生间只剩白江银跟他两人。
白江银没了束缚，弯着身子咳嗽半天才缓了过来。
侧着抬头。
确实不是封齐简，这声音的主人跟他的声音一样。
高高的个子，长得很漂亮，很书生气。
看清跪着的人儿的样貌，余沈眸子瞬间亮了几分。
愣了几秒钟，大跨步上前，
“没有受伤吧，我扶你起来。”
男人弯下腰去，
“谢谢，我可以自己起来。”
他刚伸出手去，却被白江银微躲身子避开了。
男人也没有强迫她，收回动作，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女人。
白江银撑着墙站起来，她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吓到了，
缓了两秒钟站定身子。
“谢谢您等我，我好了，您想怎么玩。”
白江银神情又变回的冷漠机械，她轻声开口。
“怎么玩，那我得想一下，但是我觉得你去换一下衣服再来会比较好。”
男人听到白江银的话愣了一会儿，随后一副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样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江银。
接着又指了指白江银的身上。
“对不起……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包厢，如果您不嫌弃，我收拾好来接待您……您……怎么称呼……”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白江银低头。
那些排泄物虽然没近白江银的嘴，但是她一身纯白长裙跪在地上，衣服上多少粘了不少。
看着白江银像是佯装冷漠的小兔子慌了步伐，结结巴巴想叫他，又不知道怎么称呼他的样子。
男人噗嗤一下笑出来“余沈，这个给你。”
一个卡片递到白江银的面前。
纯黑卡片。
不同于包厢的卡片。
那是会所的房卡。
上面用金子镶了一个耀眼的505。
505……
五楼是一个特殊的楼层，白江银记得芬姐嘱咐过，未经同意不能去五楼。
“怎么了吗？”
余沈开口询问，白江银微抬头“这场的费用……”
“放心，顶了这个场，费用我会结清，而且一会儿你来“伺候”我，我会给你双倍出场费，怎么样。”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算有也轮不到她。
白江银清楚。
或许后面又是什么深渊，可她缺钱，她也只能跳下去。
“好的，谢谢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