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冬说:“一个是吏部尚书家的,一个是右相家的,还有一个父亲只是个六品小官儿,她还是个庶女。但平日里就愿意往高官家眷堆儿里凑合,专跟嫡女做朋友。”
“那个呢?戴绿头饰的那个。啧啧,什么颜色不好戴非得戴绿色。”
“礼部左侍郎家的,也是庶女。审美有点儿问题,每次出席这种场合身上都戴点儿绿。”
月般般总结:“那可能绿色是她的幸运色。”
“拉倒吧!”宁初冬当时就给否了,“之所以把绿色镶身上,是因为她爱慕九殿下。九殿下的名讳里有一个绿字。”
宁初冬凑近了月般般,小声说:“九殿下名叫姜绿辰。”
月般般额角突突地跳,“这特么谁给取的名字?”
“听说是皇上。”
“算了,当我没说。”
月般般对皇家取名字和给封号的字面选择无力吐槽。
就比如说姜重华,名字是挺好的,但给封了个离王。
是怕他死得晚吗?
是怕他对这世间恋恋不舍不肯离开吗?
还离王。
怎么不干脆叫死王?
“你再看那个人。”宁初冬的手也指了过去,“她在瞪月千舞!看到没,她眼珠子都快翻出去了。”
月般般起了兴致,“还真是哎!”
宁初冬叹了一声,“那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小姐,名叫兰悦灵,也是个有才艺的。
跟月千舞斗了多年,可惜都没斗过。明明什么都好,就是总比月千舞差了那么一点儿。”
她十分感叹:“就为了这么一点儿,她拼命的追,听说都把自己累吐血了。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月般般好奇,“她们都学什么?”
宁初冬告诉她:“学的可多了!总体来说是分文化课和专业课两方面。文化课就是读书了,四书五经都要读,要会作诗会写词,反正男人学什么她们学什么。
专业课呢,就是琴棋书画舞蹈一类的。
反正听说兰小姐每日卯时一到就起,亥时末才息。从早到晚除了吃饭之外,全都在学习。
可纵是这样,都赢不过月千舞,所以我说,除了努力之外,天赋确实很重要。”
月般般想起原主在老宅时,也经常能听到关于月千舞的传说。
确实,除去月千舞偷偷努力之外,跟天赋也有很大的关系。
但是她不愿意承认!!
“谁家好人喝人血啊!”
这话一出,宁初冬用力点头,“对对,她一定是靠喝人血才这么厉害的。这属于是邪术了吧?兰悦灵可真倒霉,跟这种人较上劲了。”
月般般也感叹:“太卷了,报了这么多兴趣班。”这根本就是卷王啊!
正想着,前方突然起了喧闹。
宁初冬一拍石桌,“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打起来了!”
卷王跟月千舞打起来了!
卷王终于看不下去月千舞那个茶里茶气的样儿,动手了!
月般般觉得这场面太刺激了!
这可是古代啊!
让古代小姑娘在这样的场合直接动手,那月千舞得招人烦到啥程度?
她冲上去拉偏架,嘴里喊着“别打我大姐姐别打我大姐姐”,手上却死死拽着月千舞的胳膊,没让月千舞动弹一下。
兰悦灵这顿打的可真是太过瘾了,但她也很聪明,她不往脸上打,专挑身上又挠又拧的。
月千舞气得“哇哇”叫,想要还手,却发现自己被人拽住了,根本动弹不了。
兰悦灵知道见好就收,打了一会儿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就停手了。
月般般一看她停手了,立即松开月千舞,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