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舞疯狂狡辩,身边丫鬟也跟着一起解释,过了老半天人们才明白,原来是月千舞病了,用了点亲妹妹的血做药引。
月千舞还说:“如果有朝一日二妹妹需要我做什么,我同样也会义不容辞的。”
别说,还真有一部分耳根子软的人信了她的鬼话,又开始奉承。
先前那个跟月般般说话的小姑娘又蹭了过来,小声道:“好像没什么用啊?”
月般般不解,“你希望有什么用?”
“我还以为你能把月千舞拉下马,让她名声扫地。”
月般般摇头,“她在京中经营多年,怎么可能凭我几句话就倒台?”
“那你整这一出干什么?”
“纯恶心她啊!”月般般摸摸鼻子,“恶心她一顿我就高兴啊!”
边上小姑娘叹气,“可是你这样对月千舞,不怕安远侯报复吗?他可是把月千舞当宝贝。”
“我不说月千舞,月家就不报复我了?他们不是从打我出生起就一直在报复我么。”
月般般耸耸肩,“既然怎么的都是被报复,那我为什么不能痛快痛快嘴?”
她又不是真的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叶府开宴,男女分席。
女宾都进了内院儿,男宾则留在外院儿。
双方只有进府门的时候能打个照面儿,有熟悉的简单说上几句,就各自散开了。
月般般带着一个德全和两个嬷嬷也往内院儿走,那个一直跟她说话的小姑娘就笑嘻嘻地陪在她身边,陪得月般般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是谁家的?为啥我走哪你跟到哪?”
那小姑娘自我介绍:“我爹是户部尚书,我是家中嫡女,排行第三,我叫宁初冬。
月般般,我知道你。
从小被安远侯府送走的嫡小姐,这事儿传遍了整个京城。
都说你克七殿下,但是没想到最后你还嫁给了七殿下。
今儿这场生辰宴我原本不想来的,就那些人——”她指指月千舞那一堆儿,“我一个都看不上。但我娘非得让我来,我就只能来了。
咱俩凑个伴儿吧!反正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你。”
月般般:“……”会不会唠嗑?
等等!
“户部尚书家的嫡女……你是看上四殿下那个?”
她想起来了,德全跟她提起过京中女子的内卷,这位户部尚书家的嫡小姐也在其中。
听说隔三差五就去给怡妃跳舞,哄得怡妃找不着北。
宁初冬听她提起这个,不禁感叹:“没想到我的光辉事迹都传到乡下去了。”
月般般抽抽嘴角,“那倒没有,我是回京之后听说的。”
“那你还听说什么了?”
月般般摇头,“没有什么了,就听人提了这么一嘴。不过你既然相中了四殿下,你娘为何还愁你的婚事?”
“就是因为我相中了四殿下她才愁的啊!”宁初冬长叹一声,“四殿下哪有那么好嫁。京中看上四殿下的人都能从皇宫排到城门口去,我算老几啊!”
“四殿下人气这么高吗?”
“高,实在是高。”
“怡妃娘娘不是挺喜欢你的?”
“呵呵,怡妃娘娘喜欢的人可多了去了。”
宁初冬连摇头带叹气的,整的月般般可好奇了。
于是扭头小声问德全:“四殿下到底是哪里出奇?”
德全想了想,说:“可能是长得好。”
“比七殿下还好?”
“那没有!那不可能!那不能够!”
德全对自家主子的长相十分有信心,“试问天底下除了锦妃娘娘,谁还能有咱们七殿下长得好?”
这话让宁初冬听了去,月般般觉得今日在这宴席上能找着个伴儿也挺不容易的,不想因为这个事儿打击宁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