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他也是穿越者。’
独孤云一脸玩味的看着郭嘉,盯得郭嘉浑身发毛。
郭嘉心中诞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主公莫非喜欢男人?我的天啊!’
郭嘉嘴角直瞅瞅,看着独孤云往后退了两步。
“主公你这是??”
独孤云则步步紧逼,将郭嘉逼到了角落,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一只手按住墙角开口道:
“好小子,玩扮猪吃虎是吧?”
“穿越者是吧?”
郭嘉蒙了,
‘主公到底在说啥。’
见郭嘉没反应,独孤云继续说道:
“你小子还装是吧?看我来试试你!”
“奇变偶不变!”
郭嘉没有反应。
………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黑厂制作的梅菜扣肉用的哪个部位?”
“鸡兔同笼的解法?”
“接着奏乐,接着舞是谁说的?”
……
这些问题听得郭嘉是一阵无语,他甚至怀疑主公是喝多了,烧坏了脑子。
郭嘉相当的肯定,主公的这些问题,就是当世名流荀彧也答不上来。
“答不出来,难道他不是穿越者?”
“不可能啊,不是穿越者怎么能写出缓称王?郭奉孝竟然如此可怕。”
独孤云不可思议的盯着郭嘉,仿佛要把眼前人重新审视一遍。
看到独孤云的表情,郭嘉啥都明白了,虽然他听不懂什么叫做穿越者,也听不明白什么叫做奇变偶不变,
更听不明白山东什么时候出了挖掘鸡。
但是缓称王这三个字一定是写对了。
郭嘉万万没想到昨晚和自己喝酒耍混的独孤云,心思竟然如此深沉,所谋甚深。
‘主公果然要造反!’
中平六年二月。
洛阳城中某处花园。
一个身穿黄袍的青年正在与十名宦官喝酒,中央舞池十名舞姬翩翩起舞。
黄袍青年眼窝深陷,面色青紫,他就是汉灵帝刘宏。
“众位爱卿,满饮此杯。”
“陛下请。”
众人一饮而尽,刘宏喘着粗气不住的咳嗽。
一名宦官张口道:
“陛下,老奴为陛下寻得一得道高人,已经开炉炼丹,一周之后便可丹成。”
此宦官三角眼一脸谄媚相,他就是十常侍之一的张让。
张让为人阿谀谄媚,甚是贪财,平日里买官卖官,横征暴敛无恶不作。
更是凭借一副好口舌,把汉灵帝刘宏哄的团团转。
刘宏甚至说过“张常侍是我父”的荒谬言论。
“哦!此金丹有何妙用?”
听到金丹,刘宏立刻就来了兴致,近几日刘宏服用张让献上的金丹,在后宫与赵忠搜罗上来的美貌女子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看刘宏来了兴致,张让开口道:
“陛下,此金丹可谓是夺天地造化,日月精华之物,服之便可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
“您将是千古一帝!”
十常侍其余九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跪倒在地大呼: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想到能够长生不老,刘宏激动的站起身来,脸色红润的许多,袖袍一甩:
“诸位爱卿请起,寡人定当与诸位共享人间富贵。”
这时谏议大夫刘陶一脸怒气的走到刘宏面前怒斥:
“现天下大乱,各方盗贼并起,陛下还有心思和这些阉宦喝酒?”
“这些宦官平日里横征暴敛,卖官害民,陛下应当将几人斩首,不然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听到刘陶不光咒骂自己大祸临头,还诬陷自己的张父,
刘宏大怒:“殿前武士何在,将此人拉下去斩首。”
殿前武士如虎狼一般,架起刘陶就向外拖去。
“昏君,昏君啊,如此下去大汉天下将毁于你手,毁于你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