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在自問。
但現場的大多數觀眾。
卻在這股情緒的牽引下，自發的回答起來。
“大概率是不存在吧，我這個人比較唯物主義，我覺得把……居然傳聞了上千年，那絕對有人見過其真容。但現在沒有……既然無人見聞，那我認為……鳳凰極大可能不存在。”
“確實，鳳凰這玩意吧……可能就是一傳說，是古人編制出來的，現實壓根沒有。”
“就算真的有，怕是也早就滅絕了吧。”
“……”
觀眾們的回答相當一致。
那就是，鳳凰其實並不存在。
然而。
相距現場數百米開外的白楓，彷彿猜到了觀眾的回答一般。
他自顧自的開口道：“對於這個問題，我相信大多數人，都是秉持著否定的態度。”
“畢竟……時間太久，並且從來沒有過目擊，在大家看來，這可能只是一個傳說編制的生物罷了。”
“但是！”
說到這裡，白楓的語調陡然升高：“我與大家的見解完全不同！我認為，鳳凰從古至今，一直存在！並且，我們大家也都知曉它的存在！”
嗯？
白楓的這句話回答。
直接讓現場的觀眾無比疑惑。
“啥？這哥們在說啥呢？是不是拿錯臺本了？”
“你自己認為鳳凰存在，我覺得一點毛病沒有，但是……你壓根不信鳳凰這玩意真的有啊，我知曉個屁啊！”
“要是說但凡聽過‘鳳凰’這倆字，就算知曉他的存在，那確實……我沒辦法否認。”
“啊？這不是純純在玩文字遊戲嘛？我是來看錶演的呀，不是來看脫口秀的！”
“……”
白楓這莫名其妙的一問。
又莫名其妙的一答。
不由得讓現場的觀眾，也感到莫名其妙起來。
這哥們是要幹嘛？
還讓不讓人看錶演了？
不僅是現場的觀眾。
一旁的眾學者、專家們，在看到這一幕，原本就捏著的一把汗，現在更是捏的更死了。
他們比誰都要清楚，現在是最重要的收尾環節了。
可白楓的突然處出境，又突然問出的這幾個問題，似乎……
讓現場觀眾的情緒，開始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難不成……
真的如同馬老師所料，在結尾要出岔子了嘛？
另一邊。
“白楓這是在幹嘛？”
省長候勇也察覺到了倪端：“這是在引發觀眾的爭議啊，這樣下去……演出還能完美的收官嘛？”
一旁，被提問的屠磊，也同樣不知道白楓又在整什麼么蛾子。
但是出於對白楓能力的相信。
屠磊語氣堅定道：“省長你就瞧好吧，這小子從來不會讓人失望的。”
……
不遠處。
現場的觀眾們，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眾人都覺得，白楓這是讓現場失控了。
但其實……
只有白楓清楚，這一切，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大家一定都對我的這個回答，抱有很嚴重的質疑吧。”
在沉默了片刻，白楓繼續開口道：“從古至今，對於鳳凰的傳聞幾乎充斥著我們的生活，但是從古至今，卻從未有人真正見過鳳凰的真容。”
“它真實的存在嘛？我其實並不知道。”
“大家有沒有思考過另一個問題？明明誰都沒有見過鳳凰，可為什麼，這數千年來，人們對於鳳凰的崇尚，對於鳳凰的敬畏，卻絲毫沒有減弱呢？”
白楓的這一問。
讓原本鬨鬧的現場，驟然陷入了沉默。
沒有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誰見過鳳凰嘛？
從來沒有！
但一旦談論到鳳凰，他們任何一人，都無比肅然起敬。
這是為何？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