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接连退后两步,摸了摸鼻子,哀怨的摩挲着被撞得微红的鼻尖,“太结实了吧,好适合胸口碎大石。”
“出宫有何事?”
主动询问出宫的原因,莫不是改主意啦?
“在宫里闷得慌。”
“还有,王爷能不能别再派人跟踪朕…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朕就一混吃等死的废物,没必要在朕身上浪费一丢丢人力物力。”
总感觉做什么事,秦夜玦都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去桂花村一事,他这么快就知晓,这里头,绝对不简单。
秦夜觉并未接话,沈景漓也不再多言。
今夜出宫,是不能了…
怎么办啊,怎么才能让这厮松口…
要是能随意出宫,该多好啊!
食材一经售卖,就有外块,不用每个月都苦哈哈的守着俸禄。
毕竟十两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够花。
以后可是要浪迹天涯的,怎能没有银子傍身,趁现在还是皇上,努力薅羊毛,为以后的美好生活添砖加瓦。
“既然觉得闷,那便抄写清心诀吧,三日后检查。”
沈景漓还以为出现幻听了,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什么?”
“抄录清心诀”
“…朕没空。”
“抄两遍”
“几遍?”
“三遍。”
“你再说一遍!”
“四遍。”
沈景漓捂住嘴巴,一脸生无可恋点头,右手呈ok状。
秦夜玦在转身那一刻嘴角微微上扬,“自己抄,否则后果自负。”
沈景漓愤愤的走出殿门,随即雕花木门就自动合上。
扭头指着门,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臭秦夜玦!你狗的很!”
“十遍。”
沈景漓赶紧收回手指。
这厮的耳朵要不要这么灵,把朕逼急了,偷偷在乾露殿打你小人。
抬头望天,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即垂头丧气准备回乾露殿,刚下一个台阶,发现地上有东西,蹲下一看,双眼放光,居然是龙啸殿的宫牌。
“哈哈,是哪个倒霉蛋落下的?”
说完后意识到隔墙有耳,四处张望,赶忙把宫牌放进兜里,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奔向乾露殿。
躲在暗处的宿风则一脸不解的看着秦夜玦渐行渐远的背影。
王爷他?
他也?
太…太故意了吧?
……
松竹在乾露殿等候多时,见沈景漓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递过茶水:“真好,皇上您还活着,慢点喝。”
喝完茶后,沈景漓把宫牌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松竹一脸震惊:“这是?”
小手拎着宫牌左右晃动,一脸得意:“宫牌呀,龙啸殿的宫牌。”
看清楚宫牌上雕刻的龙啸殿三字,松竹竖起大拇指,称赞有加:“皇上,您真真长本事了,这玩意儿,您都能搞来?”
松竹接过宫牌,忍不住称赞:“不愧是龙啸殿的宫牌,竟然用上好的羊脂玉制造而成”
松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左右翻看宫牌。
“愣着干啥呢,抄家伙,发家致富咯。”
……
马车缓缓向宫门口走来,看守的侍卫举剑阻拦,除龙啸殿内的人,其余宫要想从玄武门出去,必须查探缘由。
“哪个宫的?”
松竹出示宫牌,一脸得意:“看好了,耽误了事,罪过可就大了。”
侍卫们见是龙啸殿的玉质宫牌,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收起佩剑,点头哈腰:“小的公事公办,大人莫怪罪,您慢走。”
“咯咯咯…”
“什么声音?”
“王爷的新宠物?”
“好像是鸡。”
“龙啸殿的事,我们就不要瞎打听了。”
沈景漓见出宫如此方便,喜不自胜,龙啸殿的宫牌这么顶的吗?看来以后出宫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母鸡异常亢奋,叫个不停,听着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