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只怕是帶進棺材都不會忘記了。
此時,莫聽就騎在他們大名鼎鼎的攝政王的腰間,地上滿地的都是凌亂的衣袍。
而攝政王,中衣大開…..
“放肆!”
管家沒忍住,厲聲喊道。
莫聽手一抖,指甲就在蒼翼的胸前劃了一道傷痕,並且像是受了驚嚇一般,利落的翻進去了床鋪裡面。
哼,本姑娘的臉可不能白受傷。
再者,也算是給了蒼翼一個臺階下。
他可以成功轉醒了。
“何事喧譁?”蒼翼揉著腦袋,坐了起來。
饒是心裡跟明鏡似的,但是看著地面上凌亂不堪的布料,還是忍不住抽抽嘴角。
果然沒有讓本王死亡。
夠野!
睚眥必報!
“王爺,你醉了,喝了醒酒湯再睡吧。”管家清清嗓子,將醒酒湯奉上。
“王爺,管家剛才兇我。”莫聽委屈的指控。
管家身體一僵,對莫聽刮目相看。
蒼翼斜著眼睛,“敢爬本王的床?滾出去。”
“嚶嚶嚶……”莫聽更加的委屈。
這一次,就連蒼翼無形中都被莫聽這作死的功力給傷到了。
“滾!”
蒼翼暴怒。
莫聽連滾帶爬,消失院中。
當然,臨走還不忘記恨的瞪了一眼管家。
–
夜深。
莫聽尋思著蒼翼今日宴席是喝了不少的酒,必定會休息的早。
她在房中休息了一個時辰,換了身衣服,悄悄摸去了院子。
來攝政王府這麼多天,這明哨暗哨都觀察的差不多了,眼下不如好好逛一下園子。
她的任務就是給蒼翼製造麻煩,分散他的注意力。
從而讓司空誠的談和計劃進行的順利一點。
經過她的觀察,莫聽並不認為會有什麼東西,能夠讓蒼翼分散注意力。
當然,她不是退縮了。
莫聽目光如炬,將瘦小的身形穿梭在暗哨的死角。
她摸到了蒼翼的書房。
古代人都喜歡在書房這等經常辦公的地方設置密室之類的東西。
不過,莫聽可沒有輕舉妄動。
她隱在角落,只用露出的一雙美目,打量著四周。
靜謐無聲,院子裡有蟲鳴聲不絕於耳。
莫聽並沒有看出來什麼,隨即就回去了房間。
翌日。
蒼翼去了早朝,拓跋牧趁此機會來到了攝政王府。
莫聽看見對面站著的人,暗道攝政王府還真是暢通無阻啊。
“三皇子,用過早飯沒?”
莫聽熟捻的打著招呼。
“是不是你打的我?”拓跋牧直言說出來意。
“什麼?”
那晚就是我們兩個人,不是我打的還能是誰?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是不是你將本皇子敲暈的?”拓跋牧壓著眉毛,看著莫聽。
他的眼中竟然滿是心痛和失望。
真是一個不會掩飾的孩子。
皇室怎麼會養出這樣單純的皇子呢?
莫聽很是不解。
莫聽看看自己白玉如蔥的手指,“我敲暈三皇子幹什麼?三皇子為何會這樣說?”、
莫聽眉眼間都是疑惑,像一隻誤入凡間的靈鹿,警惕又茫然的看著周圍的危險。
她,真的是太有靈性了。
美人拓跋牧自以為見的多了,但是這種一顰一笑都如此靈動,就連疑惑都帶著可憐委屈的乖巧。
好可。
拓跋牧咽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