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即墨珹看上去忧郁阴狠、捉摸不透,但米晓焰能感到,这个男人真的很爱米沫,还有,他与即墨珹有关联。
而即墨宇,那简直就是衣冠禽兽的败类,人前一套,人后一脚,完全就是卑鄙、无耻、小人的缩影。
“……”
米沫完全没想到,米晓焰听到妹夫是即墨珹会如此激动,仰着头,疑惑看着他。
来回几次踱步后,米晓焰站在米沫面前,扶着她瘦小的肩头,认真的警告道:“小沫,记住焰哥跟你说的话,一定要和即墨珹好好过日子,不许再闹,再任性了,知道吗?”
“……”
似乎米晓焰知道即墨珹的秘密,激动的警告着。
吓得米沫瞪着双眸,认真的不断点头。
米晓焰认真的神情,有种你不同意,我也要逼你同意为止的感觉。
“小沫,有时间带妹夫来家里坐坐,一家人,还是要经常走动的。”
“我会的,过两天我就带他来家里坐坐。”
“记得,一定要带来家里坐坐。”
米晓焰语气很强硬,眼神坚定,让米沫有些慌神,点头比捣蒜的频率还快。
忽然米沫的手机响起,犹如找到救星一般,耸耸肩,淡淡道:“焰哥,焰哥,我过两天一定带来,我电话,电话。”
带着颤音说完,米晓焰才放开米沫,激动道:“妹夫电话?要不要我亲自邀请他?”
看着激动得有些过分的男人,米沫完全怀疑堂哥知道老公的很多秘密,不然不会这么激动。
低头看一眼电话,米沫举起来,给堂哥看后,无奈接起电话,淡淡道:“好了,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米沫扶着米晓焰双肩,认真道:“焰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即墨珹来家里坐坐的,还有,我一定会好好跟他过日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冷静下来,想到米沫与即墨宇那些暧昧绯闻,米晓焰紧张拉住米沫,认真道:“小沫,你嫁给即墨珹,那小人没找你麻烦吧?”
“他敢……”
米沫满眼不屑,幸福的冲着米晓焰笑道:“再说,我不是有哥和老公嘛!”
“也对,要是即墨家的两兄弟,谁敢欺负你,来和哥说,哥替你出头,我家小沫哪能受委屈,记住没?”
“嗯!”米沫有些哽咽,慌忙抱抱堂哥,大步往外走。
“小沫,等等!”说着,米晓焰走到沙发上,拿起钱包,递过一张金卡,认真道:“小沫,新婚快乐!女孩子虽然嫁人了,没点私房钱,没点积蓄,总伸手向男人要钱,会降低身价的,你花的那点钱,哥给得起!”
拿着沉甸甸的金卡,米沫一把抱住米晓焰,感动道:“谢谢哥,谢谢哥!”
“傻瓜,你是哥唯一的妹妹,不对你好,对谁好?”米晓焰轻拍米沫的后背,温柔安慰道。
“嗯,谢谢哥,我先走了!”米沫紧紧捏着银行卡,心中无限感慨。
俗话说: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认不了。
可堂哥依然对米沫宠爱有加,不输亲哥。
可亲哥在哪呢?
穿越了不回家,哥,你到底在哪?
米沫站在电梯里,一直苦思冥想,终究想不出哥哥会穿越到哪,而电梯里多了三个黑衣人,她也没注意。
但身体的本能让她有了警觉,但米沫佯装没在意。
米沫忽然有种大胆想法,若是以身试险,能找出即墨珹身后的叛徒,那受点伤,也是值了。
刚到负一层,三个黑衣人忽然拿出一瓶喷雾,蒙着鼻子冲着米沫一阵狂喷,本想挣扎,可不曾想,药力太猛,米沫昏过去。
三个黑衣人娴熟的把米沫装入麻袋,扛在肩上往车旁走。
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小马,看到米沫被扛上一辆面包车,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连上即墨珹视频。
小马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静静对着疾驰而跑的面包车拍摄。
直到面包车消失在眼前,手机才落到地上,而小马失血过多,昏死过去。
而正在开会的即墨珹,听到特设的微信铃声,旁若无人接通,原本以为米沫想他了,想找他撒娇。
可不曾想,竟是无声的惊恐画面。
即墨珹猜到,米沫出事了。
神色凝重、暗沉恐怖的目视所有人,扫视一圈,冷厉命令道:“散会!”
童言和卓然立马上前,紧张的问道:“老大,怎么了?”
“米沫被绑架了!”
声音低沉、阴冷,但每一个字都透着无比的愤怒和恨意。
“老大,我去查!”卓然气恼的说完,立马去忙。
“这个节骨眼上,谁不要命往前冲?”童言无奈自言自语道。
是啊,马上开标,沉在水底的人终于沉不住气,想要作死了?
那就让他死得彻底!
愤怒的卓然回到办公室,立马反锁好,竟然有人敢绑架他的偶像,真是不想活了!!!
卓然第一次利用办公网络远程解锁米沫行车记录仪,顺便黑入城市交通网。
没多大一会,卓然拿着车牌号和地址去找即墨珹。
瞥一眼车牌号和地址,即墨珹打着火机,决然烧了纸条,冷冷道:“你们留在公司,演出好戏,把那小鱼钓出来,救米沫,我和肖冉去就行。”
“老大,你还有伤呢!”童言紧张道。
“没事,死不了。”
“叮咚……”即墨珹手机收到陌生来电,一段视频。
米沫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身上被五花大绑,嘴上贴着黑色封条,还好没看到伤痕。
即墨珹眸色暗沉,眼底闪出一丝杀气,隐忍这么久,确实是够了。
……
面包车疾驰在乡间小路上。
一路颠簸,最终停在一个破旧的化工厂。
用力把米沫从麻袋里提出,像丢垃圾一样,扔在角落,再次弯腰绑好身上绳索,确认万无一失,才缓缓起身。
脸上有刀疤的黑衣人,拿起手机,对着米沫多角度拍完,平静发过去,整个过程冷静、淡定、毫无畏惧。
“彪哥,接下来怎么办啊?”一个瘦猴样的男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