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谢时津搂着姜婉的腰离开私人包厢。
另一边,白蘅刚刚走进洗手间,薄京鹤就跟了上来。
他看了一眼洗手间,而后拿过一旁上面写着“维修中”的工具,放在洗手间门口挡着。
白蘅才打开卫生间的门,突然有人站在她的身后。
那人强势的拥住她,将她抱进里面,
“咔哒”一声,门被紧紧的锁上。
白蘅还以为遇到了变态,她挣扎着,想要大声求喊:“救……”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人抬手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低头堵住她的唇。
白蘅双手推搡他,她眼尾微微晕红,
那人吻得很霸道,很凶,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噬吻入腹。
白蘅惊惧地扭动着身体,眼含泪水,身后人却肆意的炽热吻,延过脖颈,吻上她雪白的耳垂含吮。
那人突然箍着她的腰转身,他修长分明的大手将她摁在门上,烙印似的炽热的吻着她的耳朵,让人心乱如麻,毛骨悚然。
“你是谁?快……放开我。”白蘅咬着牙说道,声音颤抖得绵软,犹如一只害怕胆小的兔子。
那人没有说话,他用手捂住白蘅的眼睛,另一只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玩味似的的捏了捏。
白蘅粉嫩唇瓣微微嘟起,鲜艳饱满,
水润晶莹,像熟透的樱桃似的。
她那张诱人香艳的唇瓣轻启:“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女子婉转娇柔的哀求着,她像是一株随风飘零的浮萍,没有根基,没有依靠,柔弱又可怜,极容易引起人心理的保护欲。
薄京鹤看着楚楚可怜的人儿,眼神里都是心疼的眸色,但他却又贴上她花瓣似的唇瓣,爱怜的,轻轻的吮吻。
白蘅用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头不断的扭动着,男女的力量悬殊,她推不开眼前人。
薄京鹤修长漂亮的大手微微动了动,手心上传来的湿濡,白蘅好像哭了。
她哭的很小声,轻轻的抽泣着,不敢大哭,生怕会让强吻她的男人更加的兴奋。
薄京鹤慌了,他立即放开白蘅,温柔的轻哄:“阿蘅,别哭,我不亲,我不亲你了。”
他捧着她的小脸,解释说道:“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的,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你不要哭了。”
白蘅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微微怔住,而后缓缓看向薄京鹤,声音娇嗲的。
“薄先生?”
薄京鹤轻轻点头,笑着说道:“是我,刚才是我,不是别人,别害怕。”
听到他的话,白蘅哭得更厉害了,她委屈的说道:“薄先生,你怎么那么坏,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漂亮的小脸上流下两行清泪,神色柔弱无助,无比的让人怜惜她。
薄京鹤愧疚死了,看到她哭,他的心很疼,真的很疼。
他温柔的擦拭她脸上的泪珠:“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的害怕,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不该这么亲你。”
白蘅拂开他的手,眼睛埋怨的看他,
她声音愤怒极了。
“薄先生,你不是没有考虑周到,你是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你觉得这样肯定很好玩,你当然不会考虑我的感受,你就是个混蛋,坏蛋,骗子。”
薄京鹤轻轻点头,他抓着她的双手,放到他的脸上打了打:“我是混蛋,是坏蛋,阿蘅可以打我,打到你消气为止好吗?”
白蘅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打他的脸,她顿时不乐意了,愤怒的挣扎着,娇嗔:“你是有什么怪癖吗?我才不想打人,你放开我的手,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