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已經不想再理會井亦然了。
她根本無法理解他今天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氣。
“我和雲辰哥根本就沒什麼,井亦然你是不是瘋了。”蘇茜怒道。
然而這時候井亦然以及被憤怒填滿了大腦,他根本就聽不進去,現在無論蘇茜說什麼都是在狡辯。
“蘇茜,既然如此,你這幾天就別出去了。”井亦然衝上前拉住了蘇茜的手,氣沖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的臉。
說完直接憤怒的把蘇茜摔在了床上,更是憤怒的摔門而去。
門被人從外面重重的關上,蘇茜被那摔門聲震的耳膜發疼,她從床上坐起,正欲要去尋找井亦然講清楚,卻發現門竟然被井亦然從外面鎖了起來。
蘇茜一張精緻的小臉頓時變得蒼白,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總之,這緊鎖的房門給她一種不好的預示。
接下來無論蘇茜怎麼努力,怎麼掰開門還是紋絲不動。
她並沒有門的鑰匙,而這裡在二樓,蘇茜也不可能直接跳窗離開,這個房間就好像是給蘇茜準備的牢籠一般。
沒有鑰匙,蘇茜就沒有一點辦法離開,完全一點辦法也沒有。
陽關彷彿薄紗一般洋洋灑灑的潑灑在窗臺上,佈局雖簡單卻處處精緻,看起來也是十分的溫馨。
可以睡好幾個人的床上,躺著一個長相精緻的女子,她溫順的蜷縮蜷縮在被子裡,就如同小貓一般,哪怕已經是日上三頭,現在她也沒有醒來。
這時只聽見一聲低吟,床上的美麗女子睜開了一雙美眸。
蘇茜醒來的時候還有點茫然,只不過當她看到眼前的場景之時,一張本來就素白的小臉剎那間變得蒼白。
她還在這裡。
自從情人節那天晚上的爭吵之後,井亦然就把她鎖在了家中,她能出房間,甚至可以在井家的花園裡裡隨意行走,但是唯一不行的就是,她不能離開井家。
可以說蘇茜是相當於被井亦然軟禁起來,現在只要她走到門口的那一塊地方蘇茜就會被攔住,那些井家的人就好像是銅牆鐵壁一般牢牢的攔住了蘇茜離開的腳步。
只是井亦然每天都會回來,一日三餐,特別的準時,只是因為井亦然把她囚禁在這裡之後,這幾日,蘇茜從未理會過他。
井亦然也不曾的理會過蘇茜。
兩人陷入了冷戰之中,就好像是鬧彆扭的小孩子一般,誰也不理誰,一旁時刻注視著兩人的薛姨也是無可奈何,這兩人究竟是怎麼了?
她也不敢輕易的去插嘴,畢竟這兩人要是因為她的一句話又鬧出來了什麼彆扭的話那可怎麼辦,況且這兩人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的大麻煩。
中午的時候,蘇茜才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井亦然突然把她囚禁了起來,現在她連工作都沒辦法去,索性打了個電話去請了病假。
樓下,蘇茜一下去就看到井亦然坐在那裡看報紙。
他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衫,一頭濃密的黑髮一絲不苟,專門去意大利定做的衣服在他身上愈發合適,井亦然倚在椅子上,繼續看著商報,只是在蘇茜下樓的時候,好像感受到了什麼一樣,微微蹙眉。
“今天沒有做午飯。”察覺到了蘇茜的驚訝,井亦然頭也不抬,涼涼的說道。
話音落下,蘇茜一楞。
緊接著,就聽到井亦然又繼續說道,“這幾天廚房的人跟著我請假回去了。”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都沒有人做飯了。
蘇茜沉默了好一會,不知道說什麼好,沒人做飯的話,她是不是會餓死在這裡。
“正好廚師都不在,這幾天你就負責做飯吧。”井亦然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目不轉睛的看著蘇茜說道,“我可是很挑的。”
聽言蘇茜就怒了,“憑什麼。”
然而井亦然卻悠悠的說道,“你想出去吧,如果你想出去而不是一輩子都待在井家的話,你可以不做。”
“你。”蘇茜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張小臉因為憤怒而變得微紅,胸部微微顫抖著,她的臉上因為憤怒臉氣鼓鼓的,像是脹氣的河豚。
她很想直接甩手回房間,然而理智卻制止了她。
看著蘇茜氣鼓鼓的衝進了廚房,井亦然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的模樣,可是他的眼睛卻滿含著笑意。
可見蘇茜的溫順還是讓他很開心的。
廚房裡很乾淨,要不是那些油煙的氣息還真的讓人想不到這個廚房有人下廚過,這裡的食材倒是一應俱全,蘇茜覺得這庫存完全可以撐上幾個月。
一個多小時之後,蘇茜從廚房走了出來。
黑著一張精緻小臉的蘇茜端出了一碗蛋炒飯,沒好氣的放在了井亦然桌上。
被寵愛大的蘇茜自然和平常被嬌慣大的女孩一樣,物質不沾陽春水,廚房基本沒有做過,但是最簡單的西紅柿炒雞蛋還是會做的。
當然,也僅僅會做這一道菜。
“這麼多的食材你就做這個給我吃?”井亦然看著面前的那一碗蛋炒飯,不可置信的說道。
蘇茜把面前的蛋炒蛋拿到自己的面前,把這飯當做井亦然的肉,惡狠狠的勺了一口到嘴巴里,“我就會做這個,愛吃不吃。”
聽言,井亦然雖然十分的無語還是吃了。
吃完飯後,蘇茜才發現井家比平日更加的安靜,平日裡還是有人在打掃衛生之類的,但是今天除了廚房沒有人之外,連花園負責人都不見。
井亦然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蘇茜做的飯,一邊看著蘇茜的臉色,眼睛裡一片喜意。
她終於發現了。
到了現在蘇茜這才發覺井家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那些下人一個都不剩,難怪井家靜悄悄的,這時候就算她反映在遲鈍在傻也擦覺出來了。
井亦然分明就算故意的,除了他誰可以讓井家有的下人全部離開呢。
“你是存心的吧。”蘇茜說。
“是的,你終於發現了嗎。”井亦然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看著蘇茜,笑道。
他的確是早有預謀的,他可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只不過就看看蘇茜願不願意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