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江淮序脸色陡然阴沉,下意识拒绝。
说完之后,瞧着自己小妻子的脸色变得惨白,知道自己语气太重了些,忙将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哄,“夫人,你听我说,祀年和祀妍两个孩子还需要你,你不能随我一同入京。”
谢情拂开他的手,冷哼一声,“不随你入京就算了,不答应我,我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了,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吧,谁愿意嫁给一个成日里头让自己提心吊胆的男子呢?”
说着准备收拾细软跑路了。
江淮序的脸色再次阴沉下来,霸道地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谢情一个不稳,倒在了床榻上,江淮序随后直接猛地亲上去,堵住她的嘴,将身下的女子亲得快要窒息了之后,才松开了她。
“你再说一遍!嗯?跑路了,想嫁给谁了?”
谢情也是不客气,直接推搡着要下去。
这下子彻底惹怒了江淮序,他将妻子的衣衫猛地撕扯到肩膀处,用嘴用力的咬了上去,接着又开始亲上她水嫩的唇,堵上她喋喋不休气人的小嘴。
“老爷,公——”
这个时候小厮大喊着推门而入。
江淮序迅速将被子给妻子裹起来,自己则是怒气沉沉转头,“越发没有规矩了,还不滚下去领军棍!”
小厮一脸无辜,自己并不知道夫人在书房内,再说了,两人晚上也就算了,怎么白日里头,害,自己真是倒霉!
小厮越想越觉得无辜,猛地跪下,为自己辩解,“老爷,昌平公主来信了,小的激动才没有注意到夫人来了书房,求老——”
“什么?你说昌平来信了?”
谢情一个激动,在床榻上将衣服随意理了理便下榻,从小厮手中拿过信笺来看。
那小厮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砍,他的整个头都快要埋到地下去了,丝毫不敢看夫人一丝一毫。
江淮序也没有想到南嘉居然写信过来了,一时愣在了原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厮已经识趣找个理由退下去了,谢情已经拿着信笺在看了。
谢情看了一会儿之后,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哭着扑倒在了江淮序的怀里,“我那苦命的南嘉啊,这些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若非她今日来信,我们竟不知道这些年她在皇宫过得竟然这般艰难——”
江淮序一手搂住哭得梨花带雨的妻子,轻轻拍着,另一只手拿出信笺来看,目光扫过信笺中的出现的大段文字:
“舅舅,舅母这是南嘉第一次给你们写信,不知道你们看见这封信会是怎样的反应,你们是否也在怨南嘉多年来不与舅舅舅母联系,只是南嘉处在宫中,身不由己。”
“母后告诉南嘉说,若是我经常与你们通信,被父皇发现,会猜疑忌惮舅舅,是以,前些年,南嘉收到舅舅的信笺,都不敢回信。”
“如今,母后向父皇提议让南嘉和亲,南嘉害怕远赴异国他乡,日后再难给舅舅写信,这才思虑良久,提笔回信。”
“母后说南嘉若是嫁给表兄,父皇会更加猜忌舅舅,还说琼儿懂事,适合嫁给祀年表兄。”
……
“舅舅千万莫要冲动,一切需得从长计议,南嘉会暂时稳住父皇,保护好自己!”
——宋南嘉亲笔
“怎么办?老爷,孩子懂事咱们不能不懂事,若是咱们不派人过去,叫孩子还受欺负寒了心,咱们怎么能对得住淮柔!”
谢情用帕子又抹了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