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准这些醉生梦死的公子哥们懂不懂得欣赏?
“靠。”
原本无聊地打哈欠的池澈大喊出声,“那真是明栖,短短二三十分钟,她便变了个模样。难怪枭哥稀罕她,每天她都能换不同角色的扮演,满足各种需求,爽到爆。”
阎枭淡漠的眸子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惊艳神色,“你说够没?”
池澈识趣地在嘴巴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然后不足一分钟,他激动地喊起来,“奶奶个腿,看别的女人跳舞,我都想扒光她们的衣服。我看明栖的舞蹈,怎么有种心生歹念是禽兽的感觉?”
阎枭白了池澈一眼,“她那是鹤式舞蹈,神圣不容亵渎。”
有同感的不仅池澈,还有在场其他观众。
原本骂骂咧咧的观众,全都静下来,全神贯注地欣赏明栖的表演。
直至演出结束,全场落针可闻。
明栖尴尬地站立在原地,误以为观众们不喜欢。
也对!
此时她的表演如同在酒吧看四大名著没区别,不伦不类,故作高雅。
在这些公子哥眼里,她太过装逼。
明栖失望地轻叹。
看来奖金与她无关,再想其他办法筹钱吧!
在明栖悻悻然地准备下场时,阎枭率先站起来鼓掌。
其他人纷纷反应过来,陆陆续续鼓掌,最后掌声响彻整个酒吧。
原先在观众台咒骂明栖的表演的人,改了口。
“瞧她跳舞,我不由地想起高中时暗恋的学霸女神,纯情得和她说句话都脸红。”
“我也是,我想起和初恋第一次牵手,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想睡的女人很多,白月光只有一个,我必须投票给她。”
一人出声,其他人纷纷追随。
明栖抱住圆玻璃球,难掩激动地看着里面的红钞,“我出去后会不会挨抢钱?”
阎枭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目光打量明栖,“瞧你的没出息样,老子亲自送你回去行了吧?”
谁稀罕他送了?
明栖皮笑肉不笑,含蓄地拒绝,“谢谢枭爷的好意,不过你送了我,尤小姐怎么办?”
阎枭凛凛寒眸扫向池澈,“你负责把尤娉婷安全送回家。”
池澈整张脸都垮下来好想说,哥,这是你的相亲对象。
在再对上阎枭那张冷得堪比阎王爷的脸,池澈把所有的不满都吞进肚子。
他老老实实地应道,“好的,枭哥。”
尤娉婷相当非常识大体地说,“阎枭,你有事先去忙。我安全到家会给你发信息。”
阎枭冷漠颔首。
他侧目直瞪明栖,“你总算可以走了吧?”
明栖极度不情愿地抱住玻璃球,随着阎枭上了辆新跑车。
颜色相对低调点,海洋灰的颜色,牌子是法拉利。
这次,阎枭的车速缓和下来。
初秋的夜风拂面吹来,吹得人舒舒服服的。
阎枭偏头,望着紧抱住玻璃球的明栖,“有我在没人敢抢你的钱,你放下,抱着不累得慌啊!”
明栖不放心说道,“我要先把钱存卡里。”
阎枭很是鄙夷,“这点钱值得存?”
“枭爷,我很穷。”
明栖对阎枭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并不介意暴露缺点。
更何况,穷和咳嗽是掩饰不住。
而对于作为演员的她,倒是能掩饰爱意,同时也能演出深情。
阎枭轻嗤出声,“你穷还说得那么大声,穷得很了不起是吧?”
明栖不觉得有任何问题,“我是穷,但靠自己的本事读大学,给奶奶看病。我自认为还算不错。”
“那你爸妈呢?”
阎枭随口问道。
明栖故意转移话题,“我在地图看见前面有个商业银行存取机,麻烦你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