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沈鸣竟然为沈轻说话,阮棠又妒又怒。
“我叫阮棠,不叫沈棠。哼,我不跟你们这些穷酸说话。”
原本还对沈棠有点兄妹之情,但现在看到沈棠竟然是这样的态度,沈鸣对沈棠半分情谊也全无。
“好好一个姑娘,出门竟然不刷牙的嘛,好大的口气啊。”
“哼,沈轻,你现在也就只能说些酸话罢了。”
沈轻瞥了一眼阮棠的头发,“阮小姐假发不错啊,需不需要我帮你重新弄个发型?”
听到沈轻的话,阮棠捂住自己的假发,上次被沈轻剃掉中间的头发,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头发才长了半指长,不戴假发她根本不敢见人。
跟着阮棠的几个千金,自然是认得阮轻的,但这是阮家的家事,她们不欲过问。
但一听到沈轻说阮棠戴的假发,皆不约而同看向阮棠的头。
阮棠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沈轻是怎么动手的,她只觉自己头上一轻,然后就摸到了短短的头发茬。
她看到沈轻手中的假发,不由得尖叫出声。
“沈轻,你个贱人!”
周围的人听到声音,都往这边看,于是便看到了阮棠那搞笑的头发。
跟着阮棠的几个千金看得清楚,阮棠的头发中间从额头到脖子这一片都是短短的寸头,而两边则是正常的头发。
她们不由得捂嘴偷笑,这个造型真是丑的可以。
周围的路人也都喷笑出声。
阮棠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羞恼不已。
“你快把假发还给我!”
沈轻直接把那顶假发扔了过去,还拍了拍手,“咦,我手都脏了。”
阮棠手忙脚乱地慌忙把假发戴回头上。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你嘴贱一次,我就剃你头发一次,管好你的嘴巴。”
阮棠又气又恼,听到沈轻的话,把骂人的话都咽了回去。
这个沈轻自从上次从楼梯摔下来,就挺邪门的,她不敢冒险。
反正她再怎样,都不可能再回阮家,在神山村那个山沟沟,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阮棠瞪了沈轻一眼,就直接离开。
“唉,没想到沈棠现在竟然这样,以前……算了,我们回宾馆吧。”
自己的妹妹只有沈轻一人,沈棠……就算了吧。
半夜,沈轻原先是想把阮家的户口本直接扔掉的,但今天下午看到阮棠,她决定去阮家看一看。
最好能欣赏到他们全家做噩梦的场景,想想就开心。
京市这边人口繁多,为了方便,沈轻直接以元神飞身过去。
把户口本悄悄放回去,又去到阮棠房中。
此时阮棠正躺在床上陷入睡梦中,但似乎做的并不是什么好梦。
只见她眉头紧皱,满头大汗。
沈轻又去其他两个房间看了看,阮父阮母和阮凌皆是如此。
看来梦魇香的效果还不错,沈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飞身离开阮家。
不过在途中,沈轻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说,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要不然怎么交点公粮都费劲。”
“冤枉啊,我真没有,我天天都忙着在公司加班加点,头发都秃了。”
“一个月也就那么一回,你竟然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了,我跟寡妇有什么差别。”
……
沈轻趴在屋顶,听得津津有味。
虽然她没经历过这事,但她没少听师兄师姐们提起山下凡世的事。
达官贵人么,有这方面隐疾的人还是很多的。
为此沈轻还做了一批强阳丹,送给师兄师姐们,让他们拿到山下去售卖,她戒指里好像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