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抬起一只爪子,上面有一条隐隐渗血的抓痕。
诺齐看着它那小到可以忽略的伤口,再看看自己腰侧被兽皮遮住的伤口,紧咬后槽牙。
穆思语转过头瞪了诺齐一眼,眼神责怪。
诺齐一脸憋屈,心中窝火,他哪里知道这只小东西会装可怜,还装成小兔子的样子骗取同情!
穆思语见他不说话,更加生气了,瞪他一眼后便走开了。
诺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不甘心的离开,去水里把身上清洗干净,换了衣服。
等他再出现在石桌旁的时候,小兔子已经跑到石凳上乖巧的坐着,还一副讨好的笑容看着他。
诺齐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却强忍着,走过去在它身边坐下。
穆思语没理会一虎一兔异样的氛围,因为长均醒了,而且神奇的是他的断骨长好了。
就是伤口没愈合,但不影响行走了,不过穆思语没着急让他下地。
拿了一些食物过来给他吃,长均也很听话,很快就把东西吃了个精光,又把汤都喝完了。
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眼神却一直追随着穆思语的身影。
…
夜幕降临,穆思语拿起干净的衣服就要去小溪边洗澡。
长均不放心硬要跟着去,穆思语看了他一眼”走得动吗?”
长均点头表示可以,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往山洞不远处的小溪流走去。
长均坐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背对着等她。
兽人的耳力是很好的,就算距离有些远他还是听得出她在脱衣服的窸窣声。
头有些不受控制转过去瞥了一眼!
就这么一眼他感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长均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感觉喉咙里干涩异常,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咕噜~~”长均吞了吞口水。
但他并不觉得羞愧,这是他的伴侣啊。
长均努力让自己淡定下来,但是他越淡定就越心虚,最终还是没忍住回头再看了一眼。
正在洗澡的穆思语不知道兽人的视力不受黑夜的影响,漆黑的夜里她压根看不清长均,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
长均视线对上她的/胸//前/露/出了一/抹/雪/白…
他的血管仿佛都要/爆/裂/了一般,浑//身/燥//热//难//耐。
长均咬牙忍住想要冲过去的冲动,但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这样会吓坏小雌性的。
他必须忍住…
…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
他强迫自己专心致志地观察周围环境,但是他的脑海里全是小雌性那诱人的曲线,以及她/胸//前/若/隐//若/现/的白//嫩。
长均的脸颊越来越烫,他努力地控制自己,尽量不让/心/猿//意/马/的思绪跑偏。
穆思语的洗澡速度很快,她把湿漉漉的头发擦了擦就穿上了衣服,随即朝长均走了过来。
“洗完了吗?”长均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的声音里却带着浓浓的颤音。
穆思语没有注意到长均的情况,点点头:”嗯,洗完了,我们回去吧。”
长均点了点头,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跟着穆思语往山洞走。
……
长均一回到山洞,就躺在了石床上,紧闭双眼,他觉得他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这个时候他不适合看到小雌性。
穆思语没空注意长均的异样,此时的肉肉正围着她转来转去像是在嗅什么东西,她有点疑惑。
“怎么了?”穆思语问它。
“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