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蓁一听就开心了。
“那就好,你去把十只都杀了,然后鸡翅膀和鸡腿都给王婶,肉剔下来单独放,剩下的骨头先放那。”
吩咐完这些,她继续安排:“把那猪排骨也剁剁,大锅炖出来,大家一起吃。”
徐川从来不会多问,领命后直接就去办事。
虞妙蓁嘴角的笑容灿烂又耀眼,一转身便看到沈让站在地毯旁盯着她看。
她笑着走近,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
她突然发觉几日不见,这天山雪莲的颜值仿佛更上一层楼。
往那一站,简直是完美诠释了肤白貌美的定义。
一身青衣,芝兰玉树,美的不似人间物。
虞妙蓁直勾勾的欣赏了半天,方才开口问:“你看我干什么?”
沈让往前走了几步,眸色不定的看她。
“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见过吧,这是野炊,一会有许多好吃的东西。”虞妙蓁一脸小得意的看向远处。
沈让顺着她的视线再次看了一眼四周,眼前的景象好似把他割裂成两个世界。
一边是金戈铁马残肢断臂横陈的战场,一边是安静宁逸山清水秀热闹的小院。
他突然有种荒谬不真实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变化,甚至脱离他的掌控。
沈让收回思绪,看到她如此明媚的笑颜,最终点头夸赞:“很好。”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个领导下来视察来了。
虞妙蓁吐槽:“你真奇怪,平日冷着脸就算了,今日你能不能给点愉快的反应。”
沈让面色还是冷,但唇边有了一丝弧度。
“难道不是你说的我脑子有病吗?奇怪也算正常。”
虞妙蓁瞬间被堵住了嘴巴,为了找回场子,开始翻旧账。
“你不仅奇怪,你还恩将仇报。”
“六日前在河边我都要摔倒了,你不仅不救我还直接躲开了,亏我救过你两次。”
沈让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语气十分淡定:“我记得,你当时都疼哭了。”
虞妙蓁愣了三秒后,只觉得丢脸,直接炸毛。
“谁哭了!”
这男人真是有病,每次答非所问。
她每每气个半死,人家偏偏一副吃了淡定丸的模样,雷打不动的冷静沉稳。
每日冷的可以用一句话概括:莫挨老子。
真的非常有个性,但一点都不听话。
沈让实在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她又不高兴了。
难不成每个女人都是这般善变?
他僵硬了片刻,蹙眉直言:“你哭了。”
虞妙蓁深吸一口气。
这男人是纯种直男,堪称一绝!
她狠狠地看了几眼这张美颜,终于压下了火气。
“行,你还小,姐姐不跟你计较。”
中华上下五千年,亘古不变的一点大概就是男人听不得‘小’这个字眼。
沈让也一样,他瞥了虞妙蓁一眼,目光带着一丝冷意,语气幽深:“我不小。”
随即认真强调:“你也不是我姐姐。”
虞妙蓁懒得跟他干架,知道这人脑子有病,直接让步:“你是我大哥,这样行了吧。”
说完,便扯着他的袖子将人带到地毯处,直接把人按到椅子上。
“你就在这坐着,等着吃等着喝,没事别开口说话。”
虞妙蓁撂下这句话,她就直奔油炸锅而去,正好看到王婶在腌鸡翅。
她实在佩服,毕竟她只会点菜只会吃,上辈子连杯水都没怎么倒过的人哪里会做饭。
她也只是把王婶叫过来说了说炸鸡的味道,现在人家竟然能还原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