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小道消息,目前在走默默守护路线,
他给薛杉杉常去的那些小饭馆面摊都给了钱,让老板给薛杉杉加料。
但薛杉杉这几天晚饭都回宴臣家吃,那几家店一趟也没去。”孟怀瑾有些幸灾乐祸。
周日上午,孟宴臣一行人在酒店吃过早饭,便告别了王开元,驱车前往游承浩家里,帮薛柳柳搬家。
从南郊驶向市中心的公路上,两台车一前一后,平稳的行驶着。
前面一辆车上,孟宴臣正稳稳地握着方向盘,副驾驶无人,后排坐着薛杉杉和薛柳柳。
后面一辆车上,则是杜繁和陆双宜。
孟宴臣一边驾驶,一边仔细听着薛柳柳薛杉杉在后面嘀咕什么。
回城的车程并不短,车子开的平稳,没一会儿,薛杉杉薛柳柳就都睡着了。
透过后视镜,孟宴臣看着薛杉杉在那没心没肺的酣睡,眼中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情绪,轻叹一声后眼神又恢复如常。
孟宴臣听力好,刚才薛杉杉和薛柳柳说了啥,他听得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孟宴臣所料,薛杉杉在计划和要陪薛柳柳一起找房子合租,薛氏姐妹不靠男人,自立自强,勇闯天涯。
孟宴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方向盘,若有所思。
游承浩的房子是在燕城四环外一处中高档小区,户型以排屋为主。
车子快到的时候,薛杉杉薛柳柳也都醒了。
薛杉杉摩拳擦掌,叫嚣着如果游承浩再搞什么幺蛾子,必须得修理他。
薛柳柳倒是比较平静的握着薛杉杉的手,
“孟先生,前面岔路口左转,第一间就是了。”薛柳柳对孟宴臣说道。
车子刚拐了弯,游承浩就跑过来了,像狗腿子一样点头哈腰的,热心指导孟宴臣停车。
这游承浩从昨晚到现在,肠子都已经悔到发黑了。知道今天薛柳柳要回来搬东西,想抓住机会补救一下。
孟宴臣没理睬游承浩,利落的停好车后,便下车给薛杉杉开车门。
此时陆双宜杜繁也紧跟着到了。
大家根本就没给游承浩任何解释或表演的机会,薛杉杉陆双宜用力白了一眼游承浩,就陪着薛柳柳去收拾东西了,
而孟宴臣和杜繁就站在外面聊天,任游承浩怎么百般谄媚讨好,又是递烟,又是请进屋喝茶,都将他视作空气。
不到20分钟,薛杉杉、薛柳柳各拎着一个行李箱,陆双宜捧着一个大纸箱从楼上下来了。
孟宴臣快步走过去,一手一只接过两个行李箱。
杜繁也接过了陆双宜的箱子,念叨着,“怎么就这么点东西啊。”
薛柳柳让游承浩检查箱子,看看有没有多拿他一件东西。游承浩连连求饶,“柳柳,你的人品我很清楚,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不用翻不用翻!”
“但你的人品我信不过!”薛柳柳寒声道。
“对啊,刚才让你上楼一起看我们收东西,你赖着不上去!
你现在不翻,过几天家里少了个瓶子罐子,又蹦出来恶心柳柳!”陆双宜大声说道。
游承浩面红耳赤,象征性的翻了一下箱子,就赶紧关上了。
孟宴臣和杜繁把行李装上了车后,一行人便没再理睬游承浩,直接走了。
车子开动。薛杉杉小嘴巴也开始动了。
先是安慰薛柳柳终于摆脱了渣男,又接着规划姐妹俩合租后的新生活。
孟宴臣不动声色的听着,沉静的看着后视镜里亢奋的薛杉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