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顷刻石化。
“我才不相信那东西真能把人定住,那是电视里才会出现的事,你在这里骗谁!”
他都快要疯了,曾经的小废物什么时候练会了这种绝学,嘴上说着不会相信,但是十二金刚确实一动不动了,让人怎能不信。
“好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了?我曾经说过,谁敢再挑战我,我会用拳头让他臣服脚下。”
萧凡话毕, 直接一拳打在了王猛的脸上。
一拳的力量,就让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直接倒在了地上,形成一个大字。
萧凡收回拳头,看着静做在商务车里,面色毫无惊骇的人到:“敖先生,你还认为我狂妄吗?”
敖盛呵呵一笑,摸了摸才四十岁不到,就谢顶了的光头,说:“有点意思,精武学院萧凡,我记住你了。”
萧凡挑了挑眉道:“听敖先生这口气,还有后招?”
看敖盛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12金刚被打败,他还能露出这种不屑的表情,手里肯定握着更大的王牌。
也好,萧凡向来喜欢挑战或者被人挑战。
“等着瞧吧,我会去你们学校找你的!”敖盛冷哼一声。
萧凡颇有玩味的应下:“随时恭候大驾。”
转身跨着大步就要离开,他的终点是大富豪俱乐部现在已经耽误了好一段时间。
送他过来的那名司机,早就吓得浑身颤抖,蹲在了车底。
看到萧凡向他走近,连声叫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萧凡摇摇头,狗仗人势的人见多了,也没有怪他,道:“开车!载我去大富豪。”
胖司机哪敢再多言,连忙起身想要去开车门,可是双腿已经软的压根站不起来。
萧凡不由皱了眉头,虽然自己走路也比这车子快,但是在这平凡人居多的社会中,还是不显山露水的好。
正打算要不要劫车,两道亮瞎眼的车光就打了过来,萧凡迎光看去,一辆价值千万的豪车就在他的面前打了个炫酷的飘移,停住,令人惊奇的是,没有溅起一丝尘污。
车窗打开,露出黄莺那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她道:“萧老师, 是我给你发的信息,上车,我爷爷有事求你。”
她的眸子里不难看出那难以遮掩的激动之情。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全部看在了眼里。
她越来越相信了爷爷的话,萧凡或许真是宗师也说不定。
萧凡明了了,原来这小妞一直跟着他,既然是她爷爷有求,凭着黄义鹏帮他把玲珑塔打捞出来这件事情也得帮一下。
上车后,黄莺把车速开到了最快赶往大富豪,萧凡好奇的问到:“你爷爷这么厉害,能有什么难处是需要我帮忙的?”
黄莺到:“实不相瞒,大富豪俱乐部是我爷爷名下的,这家赌场每年的盈利对于黄家来说都是笔不小的数目,可是今天遇到了一个硬茬。”
“一个海外来的外国人从早上就呆在大富豪了,一直赌大小,他压什么就开什么,直到现在,整个赌场的可移动资金全输给他了。照这样下去,整个大富豪都得被侵吞。我们本来打算闭门歇业,可对方不愿意离开,扬言要是不接着与他赌,他便拆了那栋楼。”
萧凡颔首,一只手摸着下巴深思到:“按道理来说,你们黄家的势力在这座城已经无人敢惹,怎会还耐不活一个赌徒?”
“爷爷说,这个外国佬不简单,实力已经到了睥睨宗师的程度,它用一副纸牌凭空割伤了我们的一群保镖,爷爷不敢得罪,但实在不能再赌了,只能请萧老师来想想解决的法子。”
黄莺说着,豪车就已经到了大富豪俱乐部的门口,一座巨大,直插云霄的高楼矗立在了萧凡的面前,楼面上彩灯闪烁,透着时代的气息。
萧凡下车,感觉颇有点意思的笑了笑,能让黄家束手无策的人肯定是实力不凡,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地球上的强者究竟如何。
“老师,我爷爷在九楼,等待你多时了。”黄莺在前面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指引着萧凡。
萧凡来到九楼,看到黄义鹏的时候,只见这糟老头子眉头紧锁,脸都已经快变成苦瓜了。
“黄老先生这次损失得有多么惨重,才能让你老人家露出这种表情啊!”萧凡打趣到,盯着楼下一处入神的老人才回过神来,大喜的上前握上了萧凡的手。
“萧老师,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荣幸了。上次湖边一别,老师帮我打通经脉的事情,还没登门道谢,实在是失敬了。”黄义鹏一番客套。
萧凡呵呵了几声,也没跟他客气,这老人家要是真心感谢的话,早就登门拜访了,哪会等到今天把他请过来也不出门迎接的。看来他对自己的实力也还只是处在怀疑的阶段,说这一番客套话只是这老人家圆滑。
萧凡瞅了瞅黄义鹏刚才看的地方,只见在没有任何东西阻挡的楼下,一个赌局正在进行当中,一名金发碧眼高鼻梁的外国中年男人,已经赢得了无数金币随意洒在地上,在他的身后堆成了一座小山。
“事情经过黄莺都已经和我说了,我能帮你把他赶走,但是我得收取相应的报酬。”
萧凡认为自己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毕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他要是不出手帮忙的话,估计黄义鹏的家业都得被这个外国人掏空了。
“那是当然,报酬萧老师随便提,只要我黄某人做得到的必当竭尽全力。”黄义鹏眼神顷刻明亮了许多,在八楼赌博的那个外国人,以他的直觉来看实力恐怕不比萧凡弱,本只是请他来想办法,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一口答应下把那人赶走。
萧凡会心一笑,直接从九楼跃下,落在八楼的赌局当中。
“不好意思,这一局,我来坐庄!”
萧凡声音洪亮,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八楼所有人的目光顷刻全部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黄义鹏使了一个眼色,原本在八楼所有的工作人员立马就离开了,不一会儿,整个浩大的场子就剩下了平平静静的赌桌和呼吸平稳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