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渊警惕起来:“脱衣服做什么?”
“因为你中的毒比陈阁老还要严重,需要在整个后背、腰、臀、腿上针灸。怎么?你怕我非礼你?我又没那玩意儿,我怎么非礼你?你能不能脑子干净点?”
洛凌渊一个冷眼扫去:“你在枫澜施针的时候并未让他脱上衣。”
沈宁烟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才吃多少,你自己吃了多少?而且人家早就听话的催吐了,你自己还运功,还生气。能一样吗?快点的,到时候毒性进入肾脏,不举了别怨我。”
她说的一本正经,洛凌渊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虎落平阳,只能被她这只女犬欺。
沈宁烟看着他不情不愿地脱了衣裳,亵裤,老老实实在床上趴好的样子,心情大好。
一技在手,天下我手啊。
洛凌渊顶着光溜溜的屁股,忍着羞耻催促:“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急什么!”
沈宁烟忍住了在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一下的冲动,却没忍住语气里的猥琐。
洛凌渊听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严寒道:“别磨蹭。”
沈宁烟发出无声的奸笑,从空间里摸出一瓶墨水。
她走进了,准备施针的时候,才发现洛凌渊整个后背都布满了横七竖八,细细浅浅的疤痕。腰上还有一条贯穿伤,看起来像是被人一刀砍过来的样子。若是对方得逞,应该是个腰斩的死相。
沈宁烟突然觉得有些可惜,洛凌渊是一名勇将,为什么会爱上沈宁曦那种女人。
银针一枚枚落在洛凌渊的后背,他能感受到穴道被刺激时毒素外泄的感觉,便逐渐放松了警惕。
紧跟着是腰,再跟着是臀部。
洛凌渊感受到一股与先前不同的凉意,疑惑地问:“你用了什么?”
沈宁烟认真地说:“药啊,这离肾这么近,不加点药怕排不清。也是为你好,放心吧。”
洛凌渊对她的医术其实是有信心的,当下便不再多话,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过了许久,沈宁曦派胡叶来了好几次说沈宁曦腹痛难忍,洛凌渊终于忍不住问她好了没有。
沈宁烟点完最后一笔,看着洛凌渊臀部的狗头,满意地收了手,一本正经地说:“好了,接下来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洗澡沾水。毕竟你扎的针比别人都多。”
洛凌渊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后背和臀部确实有些刺痛。他看着沈宁烟背对着他收拾药箱,淡道:“沈宁烟,你是趁机拿本王出气了吧?”
沈宁烟盖好药箱,震惊地转头看他:“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救陈阁老也花了不少时间,难道我也要找他出气吗?天地良心,我好心替你治病,你不感激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污蔑我呢?”
虽然,你说的是大实话。
“感激?”
洛凌渊束好腰带,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冷笑:“沈宁烟,你今天让阿曦在众宾客面前丢脸,你很得意么?她是你亲姐妹。你怎么忍心!”
原来是为沈宁曦鸣不平了。
沈宁烟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刚从我的床上下来,就为别的女人讨伐我?还真是提裤子无情的渣男。”
洛凌渊气地脸色发青:“你简直厚颜无耻。”
“你做的事实,我不过说出来罢了,到底谁无耻。”
沈宁烟又扫了一眼他的腰下:“我刚刚,眼睁睁看着你趴在我床上,没有穿裤子。”
明明不是那样的事,可是被她说出来就好像真的有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