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来历不明的道士更是没什么好感觉。
刚毅的眉眼落在了妻子身上,不屑道。
“堂堂南阳侯府有什么好不太平的,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众人耻笑!”
陛下盯着这场婚事已久,现在刚进门就传出灾星的话,岂不是故意打皇帝的脸面!
“还不赶紧都撤下去!”
“父亲不可!”
眼看下人便要动手沈千月心中大惊,再也顾不得对父亲的畏惧上前阻止。
“你说什么?”
这还是女儿头次违背自己,南阳侯眼神凌厉的看过去后者便缩了脖子。
“父亲何必如此着急,想来母亲也是为了府中安定,把人赶走也就是了。”
跟在南阳侯身后的宋如棠走了出来,轻声劝慰道。
“是你!你就是那个灾星弄得我们家宅不宁还给父亲告状!”
找到发泄的对象沈千月即刻走上前来指着宋如棠就扣下个大帽子。
“你胡说些什么还不给你嫂嫂道歉!”
不曾想自己的父亲不仅不向着自己反倒替自己最厌恶的人出头,沈千月瞬间犹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侯夫人的脸也拉了下来。
越过婆母去跟公爹告状,她宋如棠果真是商贾出身这都干的出来!
得到消息后三个公子也都纷纷赶了过来。
看到儿子来了侯夫人在女儿腰眼儿上怼了一下,沈千月反应极快的扑了上去,对着沈怀景哭诉。
“三哥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和母亲就要被嫂子欺负死了!”
沈怀景靠近左右看了看母亲和妻子,随后对着宋如棠声线十分清冷眸光疏离。
“不过些许小事惊动何必惊动父亲。”
要不是众人瞧着她非要狠狠翻个白眼不可,这时候装好人来了。
这边装神弄鬼想要收拾她怎么不见这人长眼睛!
凭什么委屈她!
宋如棠却没跟他唱反调,反倒对着侯爷福了福身,“都是媳妇的不是,让父亲操心了。”
面对委屈的媳妇,南阳侯挑眉看向了儿子。
“你何错之有!若不是你来给我送你父亲的单子,恐怕还不知道这后院里的事情!”
这下众人都没话了,这人家没开口撞上了,不管真假她们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眼看女儿还要上前理论,侯夫人一把将人拉了过来。
“侯爷息怒,只是今日这场法事必做不可!”
他们成婚这么多年妻子向来没有违背过自己的话,今日却不肯退让半分让南阳侯十分不痛快。
“怀霖你一人可搬得动那石狮子?”
侯夫人抬头目光尖锐的盯着旁边的沈怀霖问道。
沈怀霖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摇了摇头,“回母亲,孩儿一人搬不动。”
“那好,那日夜里你可曾看到几人在搬动这石狮子?”
“不曾瞧见。”
沈怀霖实话实说,那日他确实不曾见到有人在场。
“这就是了,我们侯府百年从未出过什么怪异的事情。怎么才堪堪办了喜事那石狮子就活了要走呢?或者说即便是有人搬动那他意欲何为?一个人都搬不动的石狮子他是怎么挪动的?”
一口气说完侯夫人抬起头来眼神坚定的看向丈夫。
“夫君,不管真相如何既然已经请了道长上门总要让人看看才是啊!”
气氛僵持的时候,那满身肃穆的道长忽然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依平道看着石狮子的确有了灵性!”
清风拂过,让一身白色道袍的云道长衣袂翻飞,几缕长发影影绰绰的遮挡了住了面容,配上他平静无波的表情更显出几分仙人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