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處理保證不留痕跡。”
男人擺擺手,黑衣男慌亂的退了出去。
等別墅門再次合上,男人同樣的藍眸上顯出嗜血的笑意。
然後他拍拍衣襬,活動了一下筋骨,竟然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沒有理會那桌子上嚇人的東西,徑自走向了樓上,步伐輕鬆得根本不可能是個癱瘓的人。
彼岸莊園主樓後面一棟同樣奢華的樓房裡,往下是一個囚牢。
這座樓房是以前莫北梟在莫家的住處,只不過裡面前他就不住這了,現在老家主沒了這棟樓又重新有了人氣。
這裡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外人進不去,蒼蠅飛不出來。
地牢裡,最裡面的一間牢房,秦梓浩正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把古色古香的椅子上,他對面的十字架上綁著個被用過刑的女人。
正是當日莫北梟在老家主房間裡見的莫卿晨,此時的她早已沒了往日的光彩靚麗。
秦梓浩臉上已經很不耐煩了,審了快三個月了,這個女人也被用了許多酷刑,依舊緊緊咬著牙關。
果然是學醫的,只要不傷她要害她硬是一聲都不吭。
要不是梟哥下命令留她一口氣,秦梓浩早就想一刀給他了結了,省得費這麼多功夫在這。
一個手下正在對她用刑,十指連心,很快就高高腫起,一會撐不下去暈了過去。
“浩哥,人又暈了。”手下008茫然無措的看向秦梓浩,彷彿在控訴自己都沒使勁。
在這裡的人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秦梓浩放下翹著的二郎腿站了起來,幾步走上前:“把人給我弄醒,繼續審著,我先走了。”
“是。”
秦梓浩走出了牢房,手下從旁邊的桶裡舀了一瓢水直接潑了過去。
“咳咳。”莫卿晨再次醒來。
這些人真的是魔鬼,光折磨她又不讓她死,要不是她媽在那個人手上她也不會淪落至此。
她透過那個小窗戶看到了外面的逐漸暗下的光,咬了咬牙。
天黑了,距離她透出消息出去到現在已經24個小時了,要是有人來救她也該到時候了。
她突然有些想笑,但發現剛動一下嘴渾身上下就疼得不行。
“你說不說?”008擒住了她的下巴,那力氣大得莫卿晨感覺下巴隨時都能脫臼。
再忍忍。
008看她依舊一言不發,狠狠地甩開了她的下巴,往旁邊放著刑具的地方走去。
秦梓浩一路走出了地牢,拿出手機給那個遠在大洋彼岸的男人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男人冷無溫度的聲音傳來:“什麼事?”
“梟哥,那女人這麼久了都沒招,還要繼續下去嗎?我怕她長時間下去也吃不消啊。”
聞言,男人眉頭緊鎖,有些不耐煩。
“吃不消你替她吃?”
“唉,別別別,我只是問問而已。”秦梓浩可不敢答應,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是要命的。
“話說,梟哥,你把家主之位繼承了之後就消失不見了,Z國有什麼寶貝讓你留那麼久的。”
“你打過來就是問這些廢話的?”男人語氣裡盡是不爽。
他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男人撞了他一下,他撇了那人一眼。
“秦爺。”那人立馬低下頭叫了他一聲。
秦梓浩見沒什麼事,擺擺手示意他走吧。
那人見他沒有懷疑,直接加快速度離去了。
秦梓浩收回視線,正欲對手機那端的人說話,就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