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重,但實際上連輕微傷都算不上。
而柳聖婷腦袋被磕了好幾下,有輕度的頭皮血腫,伴隨輕度腦震盪,可以算得上輕微傷。
如此一比較,反倒是柳聖婷的傷要稍微重一些。
這個結果大大出乎了眾人的預料。
蔡程鵬來到了柳聖瑤面前,尷尬地笑了笑:
“柳姑娘,你看這個情況……”
“這件事我們私了,就不麻煩你們了。”
蔡程鵬長舒了一口氣。
隨即他來到了一臉懵逼的校長面前,嚴肅地說道:
“結果你都聽到了,不是我說你,你們學校是不是應該在預防校園暴力的事情上多上點心?回去後我會聯繫教育局和司法局,讓他們對你們學校的情況進行研究的,你就等著接受處理吧!”
警方收隊了。
而在兩輛警車駛出學校的時候,好幾輛黑色的轎車正好駛入學校。
蔡程鵬一眼就看出這是沈家的車。
顯然這件事沈家不會輕易罷休,但這就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只是不知道這雲涼的二流家族敢不敢和這位背景神秘,手眼通天的女煞神硬碰硬。
想到這,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時在操場上的柳聖瑤打了個手勢。
一直在外圍待命的方蘭跑了過來。
“帶我妹妹去醫院治療。”
方蘭點點頭,帶著她便準備離開。
但柳聖婷卻有些擔心:
“姐,你呢?”
柳聖瑤淡然地看著遠處開來的那幾輛車:
“我得留在這看看沈家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在柳聖婷被方蘭帶走,操場的學生也被老師們驅散時,那幾輛黑色的轎車也停在了柳聖瑤的身旁。
緊接著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個身穿黑西服,戴著黑墨鏡的魁梧大漢。
一幫校領導哪見過這架勢,被嚇得腿肚子都打顫。
當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那輛賓利車上走下來的時候,校長趕忙跑了過去:
“沈會長,您來了?”
作為沈家的家主,沈中平不僅經營著國內最大的窗簾生產連鎖企業,同時也是國內著名窗簾協會的會長。
雖然在外人看來他這產業不算特別厲害,但在這個行業中,他絕對是龍頭老大的存在。
沈中平沒有搭理校長,而是快步走到了沈琪身旁。
看著寶貝女兒這衣衫襤褸,鼻青臉腫的模樣,他嘴角抽搐,面色鐵青:
“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東西活膩了敢動我女兒?”
心驚肉跳的校長指向柳聖瑤:
“是……”
“是我。”
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沈中平立刻回頭看去。
看著眼前的柳聖瑤,原本面色鐵青的他突然眉頭一皺:
“是你?”
“怎麼,你認識我?”
“當然,閣下之前在拍賣會上讓呂家破產的表現可謂讓人過目不忘。”
不僅僅是沈中平,那天柳聖瑤的表現幾乎讓每一個參加拍賣會的人都將她牢記在了腦海中。
當天回去之後,他們都開始用各自的手段和消息網查詢她的身份,想要弄清楚她究竟是什麼人,又有什麼背景。
可不管他們各自的實力多強大,調查下來卻是一無所獲。
不僅沒有查到她的身份,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查到。
而在詢問和呂家解約的公司以及拒貸的銀行負責人時,他們對於此事也是隻字不提,諱莫如深。
雖然什麼都沒有查到,但從另一方面這也證明了這個女人的可怕之處!
“還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