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这种小愤青，办差的阴兵是最讨厌的。
“把你们的死亡证明都拿出来！”牛首喝道。
守在旁边的男人马上乖乖掏出怀里的文书：“大人、大人，这是我的！”
牛首接过纸张看了看，又看看男人：“你是猝死的？
我听说之前阳间有个猝死的键盘侠，该不会就是你吧？”
男人笑着点点头：“大人果然是火眼金睛，竟然一眼就认出在下。
其实说在下是键盘侠的，都是一些无知的球盲故意抬杠而已。
他们哪里懂球，在下要是不站出来说道说道，那不是太没天理了吧。”
“天理？呵呵，究竟是天理啊，还是你在趁热度？
行了、行了，你的破事自有判官司决断，我懒得跟你废话。”
说着，牛首又看向曹小纯：“你的死亡证明呢？
你该不会和他一样，也是被喷死的吧？”
“我没有！”曹小纯淡然道。
“你没有？那就是黑户喽？那好办！”
牛首当即大手一挥：“来呀，把他给我抓回去！”
“等等！”
曹小纯叫住阴兵解释道：“我没死哪来的死亡证明？”
“你没死？”
此言一出，原本围在周边的鬼魂们全都炸了锅。
“我天，他竟然没死，他竟然是活人！”
“天呐，活人竟然来阴曹地府了，他也不怕被恶鬼给分吃了。”
“可不是嘛，那些街上的小街子们，最喜欢吃人肉了。”
“…”
“安静、安静！”
牛首当即呵斥住所有鬼魂，他走上前打量着曹宁，又认真闻了两口，最终点点头。
“没错，确实是活人！
活人擅闯地府罪加一等！”
牛首紧接着大喝道：“来呀，把他给我押送七层地狱扒皮抽筋，魂体打入幽冥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靠，这么狠！”曹小纯瞪大了眼睛。
“小纯！”
林暖暖慌忙抓住曹小纯的胳膊。
“别怕，我没事的！”
曹小纯摸摸林暖暖的小脑袋笑笑，紧跟着掏出手机打开界面，亮出官方证件。
“我是金陵摆渡人，这次来是执行公务的。”
“摆渡人？”
牛首一惊，赶紧上前查看。
“嗯，确实是阴司颁发的证件。”
牛首确认之后随即拱手道：“卑职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得罪，还请大人饶恕。”
“请大人饶恕！”
话音刚落，在场的几十名阴兵哗一下全都跪下了。
这一幕把整个大厅里所有的鬼魂都给惊呆了！
这反转来的也太快了吧？
摆渡人隶属阎王殿管辖。
而幽冥殿帅黑白无常便是他们的直接上司，地位自然要远超一般阴兵。
看到这么多阴兵同时跪下，曹小纯心里也很紧张。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尊重。
“你、你们快起来吧，我没并有要说怎么样。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兑换灵珠而已。”曹小纯解释道。
“多谢大人！”
牛首起身随即拱手：“大人要兑换灵珠何不去衙署呢，也省的在这里排队辛劳了。”
“可以去衙署吗？”
曹小纯茫然的挠挠头：“我刚接替摆渡人没几天，很多事情还不懂。
我听人说这里可以兑换灵珠，于是就来了。”
“原来如此！”
牛首听后点点头：“敢问大人需要兑换多少？”
“喏，就这么多！”
曹小纯拿出鼓鼓囊囊的布袋。
嘶！
牛首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仅仅是他，就连先前那个男人都彻底惊呆了。
他拿来的袋子里不过才三颗，可是曹小纯这一袋至少也有上百了吧？
要知道，寻常摆渡人一年的收获也不过百颗。
可是刚刚曹小纯说他接替摆渡人不过才几天，竟然就能收集这么多灵珠，确实不得不让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