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一聽,淚眼婆娑的說道:“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上次被貴人打,這次遇到了強盜,這些殺千刀的強盜,太狠毒了。”
張小寶說道:“阿孃,沒事,傷口看著嚇人,就是就是皮肉傷,歇幾天就好了。”
就這樣,張小寶阿孃一邊給張小寶清洗傷口,一邊心疼,一邊罵著不存在的強盜。
阿孃給張小寶清洗傷口,小丫來到張小寶身邊,眼淚閃閃的大眼睛看著張小寶。
“阿哥,你疼嗎?”
張小寶給了小丫一個大大的笑容,搖了搖頭說:“阿哥不疼,小丫不哭。”
說完,張小寶摸了摸小丫的小腦袋。
小丫這次沒有掙脫張小寶的大手,反而膩在張小寶身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關心著張小寶。
傷口處理好,阿孃讓張小寶進房休息。
來到房間,看到床上還有一個病號,張小寶有些想笑。
同病相憐,要是有個人比自己還要慘,那感覺就不自覺的好了起來。
朱子睿看到張小寶帶了一身傷進了房間,心中疑惑,剛才在房間裡面,就聽到了外面的話。
朱子睿看著張小寶說道:“你這是怎麼了,當真遇到強盜了?”
張小寶一聽,點點頭,說:“嗯,最近不太平。”
朱子睿一聽,點點頭說:“國之將亂,必有妖孽。”
張小寶一聽,笑著說道:“妖孽,誰是妖孽?”
朱子睿一聽,立馬說道:“當然是奸相楊秀東了。”
張小寶一聽,說道:“楊秀東怎麼就是妖孽了?”
朱子睿一聽,咬牙說道:“奸相把持朝政二十年,將大虞朝弄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前有兗州大敗,今有明韋王造反,這不就是國之妖孽嘛?”
張小寶一聽,笑著說道:“我怎麼聽說,兗州大敗是當今聖上一意孤行造成的,而且最後,還是楊秀東解了兗州之危,將當今聖上解救回來。
明韋王造反,檄文上面,不是說當今聖上得位不正嘛,也沒說清君側什麼的。”
朱子睿一聽,有些氣惱,怒氣衝衝的說道:“你知道什麼,有人說,奸相楊秀東和明韋王有聯繫,當年,楊秀東就明韋王的舉薦的。”
張小寶笑了笑,說道:“你也無需憤怒,想來你口中的奸相,也當不了多久宰相了。”
朱子睿一聽,很是詫異,問道:“你怎麼知道楊秀東當不了宰相了?”
張小寶笑了笑,說道:“今日進城,看到天都城張燈結綵,一打聽才知道,原來當今聖上禪位了,所以,新皇就要登基了。”
張小寶接著說道:“新皇登基,自然是新朝新氣象,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
剛說到這裡,朱子睿連忙打斷,興奮的問道:“新皇登基,是誰登基了,是不是七皇子?”
看到朱子睿這般急切,看來這個什麼七皇子,和朱子睿關係很深啊!
張小寶搖了搖頭說:“我一個賣炭小子,哪裡知道是誰登基,就知道一個,新皇登基大典就在後日,其他的你就不要問我了,問了我也不知道。”
說完,張小寶閉目想神起來,晚上還要出去一趟,不能和這個話嘮聊天,不然,能聊到天亮。
深夜,張小寶趁著朱子睿睡著了,拿著鐵鍬,偷偷出門了。
來到松山嶺,找了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在烏鴉的鳴叫聲中,張小寶挖了一個大坑,將五人的屍體埋了進去。
之後,在挖的坑上面,撒了一些枯枝樹葉,做了做偽裝。
等到一切完成,天已經亮了。
張小寶拿著鐵鍬,準備回去的時候,聽到了嘎嘎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