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姜晨晨想了想,便往后院走去。
信鸽应该没有飞远,她现在跑去后院假山那,兴许还能将信鸽截下来。
跑到假山处,姜晨晨候在那儿等了一会儿,便看到一只鸽子飞过,微微叹息一声,说了一声抱歉,便从地上捡了一根竹竿,用力的打向信鸽。
姜晨晨别的什么都不会,这射击可是一比一的准。
兴许是在现代的时候玩CF玩多了,这个手感便留了下来。
信鸽直直的落下,姜晨晨连忙伸手接住信鸽,果真看到信鸽的脚上缠着一张小纸条。她将小纸条抽了出来,摊开,只扫过一眼,面色便改变了。
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小纸条塞回去,摸了摸信鸽的脑袋,再一次让信鸽飞到空中。
那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字。
晨不可用。
她的唇角划过一个清浅的弧度,这样是什么意思,刚刚还拉着自己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知己话”的刘氏,再前面便是留了一张纸条,说是自己不能用的意思吗?
这下便变得有意思了。
握在手掌心的锦盒突然变得很是滚烫,姜晨晨脑海的思绪很乱,真相似乎就隐藏在那一团乱糟糟的东西上面。
清雅、刘氏、醉红楼,这三者之间除却明面上的联系,暗地里一点也存在着另外的联系。刘氏单独对着清雅时那恭敬的神情反反复复的浮现在姜晨晨脑海中。
兀然的,她便有些怀念现代。
现代自己有许多朋友,许多亲人,活得很自在。虽说在上天看来,那是一种脑残的看法,但是姜晨晨觉得,若是在这架空年代要活得这么累,她还不如在现在做一个脑残智障呢。
不过,现在的这些,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当务之急,便是在刘氏发现之前,查出这些谜团的真相。
***
过了几日,账本被原封不动的送回了姜晨晨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谁放的,一觉睡醒,门口便出现了一本账本,姜晨晨细细的翻了翻,账本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姜晨晨将账本送回秦阳那儿,便说是自己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
秦阳也没有多问什么,让姜晨晨下一次注意便是了。
楼里一片平静。
号称要与醉红楼打对垒的青玉坊迟迟不开张,姜晨晨托腮坐在柜台前,看着眉飞色舞讲故事的说书先生出了神。
赏花会上的故事都讲了几百遍了还不腻吗?
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姜晨晨终于忍不了了,寻了一个比较空的时候,走了过去,学着说书先生的样子站在凳子上,挑眉高声道:“我是姜晨晨,也是你们口中的那个国色天香,聪慧机敏的姑娘。很高兴,你们对我的评论都是正面的,我明白,这说书啊,图的便是一个乐趣,对于事情的真相,那是一概不追究的。”
姜晨晨的这话逗笑了不少人。
大堂里面又响起了细细碎碎的讨论声。
“这事情的真相啊,听你们讲故事讲多了,我也不知道这故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的,你们这些说书先生,天天在这讲故事,给钱了吗?再讲!我便要收代理费了!”
姜晨晨插着腰,瞪着眼,眸中似有怒意。
怎么还不快点来一个有趣些的事情,将这赏花会的事情给压下去呢,她听这故事都快听得起茧子了,说书先生居然还不腻。